第138章 二爺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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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棠眼角抽動。
    自那晚,撞見孟真手上拿著風鈴時,他早該想到會有今時今日。
    鏡棠轉過身,看著孟真手裏的風鈴,咬牙切齒。
    “你有何求?”
    孟真看著二爺慘白的膚色,眼神凝重,“決戰到死!”
    鏡棠雙目一閉,沉默許久後,他終於接受了命運。
    “來吧。”
    二爺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然後橫起劍,雙方又進入了對戰模式。
    幾個來回下來,鏡棠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了,他的小腿被鐵損星削去了一截。
    一瞬間,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啊!!”
    劇烈的疼痛感,迫使他不得不丟了手中的劍。
    他抱著腿,哀嚎不止。
    安安也被這夜間的哭嚎聲驚醒了。
    他從聽寒身上抬起頭,探出紅撲撲的小臉蛋,一雙眼睛好奇的到處看。
    卻如何也見不到熟悉的那個人。
    正要癟嘴時,抬頭看到聽寒尖銳的下巴,還有冒著青芽的胡渣。
    他伸手摸著聽寒的下巴,一陣風吹來,冷得他縮回了手。
    聽寒拉了拉身上的披風,將小家夥兜在胸前。
    他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
    “小少爺別擔心,用不了多久,就結束了。”
    安安趴在聽寒的懷裏,安安靜靜吸著小舌頭。
    “尚知,給我了斷吧。”
    鏡棠癱在地上,閉上眼睛等候。
    二爺冷漠的走到他麵前,又重新提起了劍,然後毫不猶豫地一劍刺穿他的心髒。
    鏡棠條件反射的握著劍刃,飲恨而亡。
    而他的雙眼,卻還死死盯著孟真的方向,貌似有未說完的遺憾。
    回到汀泉小築。
    桃紅、柳娘還有霍半生都迎了出來。
    “先把她帶下去,找幾個人嚴加看管,別讓她跟外界有任何聯係。”
    霍半生扛起孟婕走了。
    柳娘忍不住嘟囔,“小姐,還帶她回來幹嘛,髒了我們的新院子。”
    桃紅拿出一床小毯子,把安安兜實了,“柳娘,少說兩句。”
    沒看見小姐心情不好嗎?
    看樣子二公子還受了傷。
    “咚咚咚。”
    柳娘端過來一盆熱水,站在門口。
    孟真從她手上接過盆子,順便交代她。
    “柳娘,給聽寒弄點吃的。”
    方才他們走得匆忙,忘記給聽寒拿餛飩了。
    天寒地凍的,又遭了這麽一劫,孟真內心有些愧疚。
    “知道了小姐。”柳娘指了指屋裏,“要不要給你和二公子也弄點?”
    “不了。”
    二爺看著孟真向他緩緩走來,於是他收了臉色,板板正正的坐在榻上。
    孟真擰了一條熱毛巾過來,半蹲在榻前。
    一手扶著他的額頭,一手為他擦去臉上的灰塵,還有幹枯的血跡。
    濕熱的毛巾,冒著騰騰熱氣,將她粉糯的玉肌,襯得更加水潤。
    也點燃了,二爺那份沉寂已久的熱情。
    在燈光的映照下,她臉上柔軟且細微的絨毛,近在咫尺。
    發出誘人的光暈。
    “咳咳。”
    二爺握緊拳頭,極力掩飾自己沸騰的情欲。
    孟真當真了。
    看著他微紅的臉,微紅的耳尖,還有脖頸上的凸起的青筋。
    她著急的放下毛巾,一手握住他的拳頭,一手撫上他的背,輕揉慢拍。
    “喉嚨難受嗎?”
    “嗯!”
    “我給你倒茶。”
    孟真轉身走到桌子邊,叮叮咚咚,倒了一杯熱茶。
    二爺喝過茶後,身心的燥熱退下了些。
    看著榻上奶白色的真絲軟綢緞,鬆鬆軟軟的被褥,二爺覺得是時候離開了。
    “夜深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那怎麽行?
    還沒上藥呢?
    孟真抓住他的胳膊,一著急就施了點力道,二爺被這突來的力量按回床榻上。
    “你的傷?”
    “無事,養養兩天就好。”
    他往胸肌位置發力,還有些隱隱作痛,大概率是有淤血了。
    “都吐血了,還沒事?”
    孟真帶著責備的口吻,伸手正要去解他的扣子。
    奈何平時被人伺候慣了,這會她解個扣子都不熟練。
    她費勁的小表情,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小嘴巴都透著一股倔強。
    二爺拉下她的手,“我真沒事。”
    可不能讓她看到自己胸前的傷勢,因為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這傷勢如何。
    許是破了皮,傷口處滲了血,沾了衣服。
    孟真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嚴肅的盯著他看,“真沒事?”
    “真沒事!”
    二爺笑得一臉輕鬆,你再執意解開扣子,我就難保不會出事了。
    忽然,一個小拳頭,鉚足了勁打在他的胸口上。
    “喔……”
    二爺捂著胸口,倒吸一口涼氣。
    打人的人卻生氣了,“扣子自己解了。”她丟下一句話,轉身就去翻找一些瓶瓶罐罐的。
    再回來時,榻上的人已經解開上衣,低垂著腦袋,盤腿坐著。
    這寬肩窄腰的,奶麥色的肌肉緊緊包裹著這身寬大的骨架,走線分明流暢。
    這香豔的程度,完全不亞於快活館看到的景象。
    “你?”
    怎麽不打一聲招呼就全脫了,好歹也留一件裏衣吧。
    這讓人的眼睛往哪看啊。
    “你說讓我自己解的。”
    說話的人抬起頭來,略微稚嫩的臉龐,透著真性情。
    妥妥的抬眼童子麵,垂目菩薩相。
    孟真手足無措的在他麵前蹲下。
    右側胸口上青紫了一大片,皮層還刮傷了,露出鮮嫩的皮膚,還往外滲出鮮紅的血珠子。
    看得她,眼睛一熱。
    隻好又從盆裏撈起熱毛巾,敷在他的傷口上。
    “疼了,說一聲,我盡量輕一點。”
    “疼。”
    拿著熱毛巾的手停了下來,再抬眼時,已是梨花帶雨。
    “對不起。”
    藥是涼的,總不會疼了吧。
    孟真將瓶子擰開,倒了一些活血化瘀的液體在掌心上,然後貼在他的傷口處輕輕按摩。
    “好點了嗎?”
    二爺拉過被褥,披在自己身上,“好多了。”
    她再不放手,他可就把持不住了。
    “再上點金瘡藥,傷口這幾天不能碰水,要保持衛生,還要保持幹爽。”
    孟真一邊絮絮叨叨的,嘴裏吞吐的熱氣,一縷縷的往他身上撞。
    溫熱的小手,還在他身上揉搓。
    二爺終是控製不住自己,抓了她的手腕。
    “怎麽了?”
    孟真茫然的問道,“又弄疼你了嗎?”
    “沒,我想聽你說鈴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