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流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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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柳小如出來了,老嬸子跟年輕夫郎迎了上來,試圖問出點八卦。
    老嬸子臉上掛著假樣的擔憂,“如哥兒,田寡婦還好嗎?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她?”
    年輕夫郎也附和道:“我們做了十多年的鄰居了,實在不放心田寡婦,就讓我們進去看看吧?”
    田浩澤推著老嬸子,氣衝衝道:“你們出去,我娘不想見你們,快離開我家!”
    這兩位經常在背地裏說他娘的壞話,田浩澤一向不喜歡他們,更不可能讓他們進田寡婦的房間。
    老嬸子被田浩澤推的,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還好旁邊的年輕夫郎眼疾手快護住了她。
    老嬸子尖叫一聲,就要衝上去收拾田浩澤,“你個小兔崽子,敢推我,老娘就要替你死去爹收拾收拾你。”
    田浩澤嗤笑一聲,不搭理發瘋的老嬸子,拉著柳小如快步跑去了他家的灶房。
    老嬸子被年輕夫郎拉住,他勸說道:“嬸子,別跟那野小子計較,沒爹教的野小子,不值當跟他一般見識。”
    最後,在年輕夫郎好說歹說的份上,兩人回了家,好戲沒看成,反而差點傷了自己,老嬸子心裏那叫一個憋悶。
    柳小如把藥煎好後,趁熱端回房裏,發現院中看戲的兩個人離開了,他挑了挑眉,略微失望地端著藥進了屋。
    田浩澤想要給他娘喂藥,被薛大夫阻止了,本身就是個孩子,萬一毛手毛腳再弄傷了田寡婦,這肚子裏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這可是她曾經得罪的人,田寡婦示弱地對柳小如扯了扯嘴角,客氣道:“麻煩如哥兒了。”
    柳小如也回了個假笑,“不客氣。”
    喂完藥後,薛大夫仔細叮囑道:“這胎暫時是保住了,已經有兩個月了,今兒動了胎氣,需要臥床靜養,配合安胎藥吃,持續一個月,到了三個月就穩定了。”
    田寡婦點頭,“有勞薛大夫了,藥錢多少?”
    “十貼安胎藥,一貼喝三天,總共六百文。”薛大夫不緊不慢道,“不著急給,等你養好身子再給也成。”
    田寡婦嗯了一聲,眼底淚光閃爍,“多謝薛大夫。”
    師徒兩人走在漆黑的夜色裏,寂靜得隻有風吹樹枝的聲音。
    “如哥兒,今兒之事,不可四處亂傳,保守病患的病情,是我們當大夫的責任。”薛大夫的聲音在冷風中響起,一下子傳了老遠。
    “這個我知曉,不過不會亂說,但今兒之事,恐怕瞞不住。”
    這個不是可能,而是絕對,就憑田浩澤推了“河灣聯絡處”的成員,那老嬸子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柳小如頓時想起來,他跟顧滿倉之前就看到過田寡婦偷情,一直不知道男方是誰,現在一下子就清楚了,百分之二百是顧滿田。
    今早上他才被李彩雲給潑髒水,今晚上,李彩雲的男人就出來偷人,田寡婦肚子還有孩子,極有可能是顧滿田的。
    這麽看來,李彩雲絕對頭頂長了一片青青草原,他就大人有大量,不跟李彩雲計較,自有旁人來收拾他。
    第二天,天氣格外的好,久違的露出暖和的陽光,趁著天氣好,大家把積攢的衣裳都洗了,這時候河灣處熱鬧極了。
    年輕的夫郎端著盆髒衣裳過來的時候,老嬸子就招呼他過來,“林夫郎,這裏,我給你占了好位置。”
    林夫郎抿唇應了一聲,走到老嬸子邊的石頭上蹲下,“陳嬸子,這個好位子可不容易占,你來得老早吧。”
    陳嬸子笑了一聲,“還好,就是天冷,大家來得晚,我才能占上這個好位置。”
    人群中就有人提起,“欸,你們昨晚聽到小孩子的哭聲了嗎?好大聲兒,嚇死個人了。”
    “有嗎?我怎麽沒聽見,該不是有髒東西吧?”
    陳嬸子跟林夫郎對視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搞事情的意味。
    陳嬸子笑出聲來,“不是髒東西,是我家隔壁田家那小子的哭聲,大晚上的哭,吵死個人。”
    陳嬸子旁邊的人就問道:“咋回事啊?田家那小子平時野的很,前段時間還把我家狗蛋給打了,是不是田寡婦教訓兒子了?”
    林夫郎用棒槌錘了下濕衣裳,搖頭道:“才不是呢,那小子昨晚還推了陳嬸子,有勁兒著呢。”
    “田浩澤那小子,野猴子似的,沒有爹的孩子啊,就是不懂事。”
    “就是啊,陳嬸子你沒事兒吧?好端端的跑到田家去幹嘛?”
    陳嬸子唉聲歎氣道:“我不是聽著田小子在哭嘛,左右都是鄰居,這麽多年了,遠親不如近鄰,我就想著去看看,誰知道啊,一去看把我嚇一跳。”
    之後的話,她就停下不說話了,隻是悶頭捶石頭板上的衣裳。
    周圍人正等著聽八卦,見陳嬸子止住了話頭,不樂意了。
    “老嬸子,你怎麽說話說一半啊,看到什麽?”
    “對啊,看到了什麽?田寡婦家到底有什麽事兒不能說的?”
    “我的老天爺,陳嬸子,你該不會看到什麽長針眼的東西了吧?”
    “我就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田寡婦長得跟白菜花似的,這種最勾男人喜歡了。”
    “真的假的啊?她平日裏端的貞潔烈女的樣子,誰家男人這麽猴急,被田家野孩子看見了?”
    見大家說到激動處,陳嬸子歎了口氣,假模假樣地勸道:“都把別說了,給人家留點臉吧。”
    “就她那勾男人的風騷樣,臉麵早就被人扒在地上踩了。”
    “陳嬸子,這事兒可不能瞞著,得報告村長,不然咱們村女娃、哥兒的閨名,可就受影響了。”
    林夫郎適時出聲道:“這不能夠,田寡婦什麽樣兒,大家誰不知道啊。昨晚田小子哭,我跟陳嬸子怕出事,特意冒著冷風去她房間一看,我的天吧,眼睛要瞎掉了。”
    “她人都是光著的,下腹還在流血,嚇人的緊,後來薛大夫來了,診出是有了,說是被人折騰的太狠了,孩子差點保不住。”
    這話說得真假摻半,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周圍人一下子就炸了。
    “真的假的,田寡婦這麽不知廉恥,懷了野種還跟男人上炕?”
    “我的媽耶,哪個野男人的種哦。”
    “誰去叫的薛大夫,該不會就是奸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