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卸嶺,發丘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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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張家曆來經曆的,都還隻是冷兵器,土槍土炮的襲擊,所以全然沒有選擇好真正可以躲避外族入侵的領地。
    蘇木的思想與當前這個時代的都不一樣。
    他知道,未來隻會是飛機大炮的年代,而不是普通刀劍的打打殺殺。
    如果還是那個時代,張家還能一個打五個,打十個,無所畏懼。
    但,時代變了。
    正好,他這次要去找的人,就是槍法專精點滿了的人物——鷓鴣哨。
    鷓鴣哨。
    民國時期的傳奇人物。
    盜墓四大派中搬山道人的魁首,為了解除紮格拉瑪族身負的紅斑詛咒尋找雮塵珠。在湘西瓶山與卸嶺力士共同探尋瓶山古墓,並與卸嶺魁首陳玉樓結為生死之交。
    後拜摸金校尉了塵為師,在西夏黑水城遇險,師傅了塵身死黑水城,鷓鴣哨斷臂求生。在失去一個又一個至親之人後心灰意冷,遠渡重洋,最終逝世於美國。
    到了最後。
    鷓鴣哨還是沒能解開族人身上的詛咒,紮格拉瑪族還是沒人能夠活到四十歲。
    鷓鴣哨,同樣是一個一個人背著全族人命運,努力的向前走,想要掙脫出命運束縛的人。
    彼時,鷓鴣哨還是少年的時候,他也經曆過,此時蘇木與張起靈在經曆的事情。
    唯一區別是,張家族人比紮格拉瑪族人要給力,雖然也有拖後腿的跡象,但這群人振作起來的時候,還是能幫助蘇木與張起靈做點什麽。
    紮格拉瑪族就不一樣了。
    那群人全部倚仗,隻有鷓鴣哨一人。
    蘇木沒有除張起靈之外的人,一起離開張家。
    他讓祠堂上的老頭給他盯著,讓黑衣黑袍背刀少年麒麟使們,給他看著張家。
    他可不想自己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老窩都給人端了。
    由於張家經常舉族搬遷,導致身份記錄不明,讓本來想試試這個時期的火車汽車等交通工具的蘇木,打消了這個想法。
    張家全族,在各個時代都差不多都是黑戶。
    在這個時期,黑戶或許沒什麽,畢竟沒人有那個閑工夫,去做統計全國人口到底有多少,每年增加多少確切人口等無聊工作。
    黑戶的身份。
    隻能讓蘇木與張起靈再次選擇搭乘馬車作為工具。
    這次出門,蘇木明顯看到了少年張起靈的變化。
    小哥開始真正的朝著未來的張起靈在改變著,感受到了壓在他肩頭,那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的家族責任。
    也是末代張起靈身份帶來的沉重壓力。
    前段時間回來的時候,蘇木找了關係,接觸到了即將成為‘少帥’身份的張學涼,通過東北老張家的諸多關係,在這位少帥身上埋下伏筆。
    在不久後的未來,這位應該能夠被蘇木控製於手中。
    查清楚了奉字係軍閥資料後,蘇木忽然想起前世被他忽略了的一個點。
    東北,是打鬼子戰爭的初始起點。
    正是因為東北以前的不作為,導致三省淪陷,導致鬼子借著東北之勢,大軍南下。
    張家父子,能夠相信鬼子們的胡言亂語,自然也很容易被身為穿越者的他,用各種方法誘惑控製。
    隻需要在某個關鍵節點,做出一些事情,就已足夠。
    蘇木從來沒有打天下的念頭。
    張家都自顧不暇,更別說去安頓天下人。
    自己都吃不飽,就別去想那些偉大的念頭。
    “嗯嗯嗯~”蘇木哼著歌。
    “不要哭我最親愛的人,我最好的玩伴;
    時空是個圓圈,直行或是轉彎;
    我們最終都會相見;
    在城池的某個拐角處,在夕陽西下時;
    在萬家燈火的某一扇窗紗裏;
    人們失憶著相聚……”
    “……”
    張起靈微微側目,這一次,他終於聽到了這首歌歌詞內容。
    蘇木掃了身旁張起靈一眼,他知道,張起靈一直都很喜歡他哼唱這首歌。
    “這首叫‘我記得’,歌名叫‘我記得’。”蘇木自顧自解釋著。
    這是蘇木穿越時,床頭放著手機最後一首歌,也是他反反複複聽了許多遍的歌。
    “駕!”
    張起靈抽動韁繩,速度加快。
    記得這個詞太過沉重悲情,仿佛是用來回憶逝去的人與物的時候,才會用起。
    所以,他們都不需要被記得,他們還在努力,他們還有機會,他們永遠都會在。
    ……
    湘西。
    一座曾數次被周圍軍閥軍統之人想要占據攻打,但屢次都以失敗告終了,深處偏遠山區的城池大門前,籠罩著一片蕭殺之氣。
    “他奶奶的!我真不是過來打仗的!你們能不能放我進去和你們把頭說句話?吼得老子喉嚨管都疼了!有沒有人聽到老子說話啊!”
    戴著軍帽,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的軍閥頭頭,站在身後部隊身前,仰頭朝著城門緊閉的城池上方吼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了。
    這城池說來也怪,是一座古城,卻與其他城池相距甚遠,且易守難攻。
    這麽多年來,一直都被控製在這裏的百姓手中,沒有官府的人過來管理過。
    城池的主人也很聰明,順應著各個時代的變化。
    頭頂上,一隻隻冰冷的槍杆已經擺放好,土炮等物,也已經被推出。
    要真打起來,還真與攻城的軍閥隊伍們,不逞多讓。
    “老總,有輛馬車在後麵過來了。”手下朝著羅老歪耳語道。
    羅老歪燥熱的摘下帽子扇著風,掃了眼身後馬車:“管他作甚,這陳老爺子還真是倔脾氣啊,我們都等了幾天了,說不見就是不見,他奶奶的。”
    就在軍閥頭頭羅老歪還在想著,如何讓這座城池的主人開城門,讓自己等人進城說話的時候。
    那被他忽略掉了的馬車,牽著韁繩的少年忽然朝著上方說了句:“長白山上有天官,天官手中有神印,燒的是至臻麒麟香,飲的是天池四方水。”
    “這小子嘀嘀咕咕的說啥呢?”羅老歪歪著腦袋,看了眼馬車駛來的方向。
    城牆上,戴著白帽,穿著暗藍長衫的男子愣了愣:“快去通知老爺子,發丘天官的人來了……”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