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慢慢的走到你身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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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小院從離職開始的奇異日常!
“怎麽了。”南風著急的放開多多,快步走向了廚房,看著許紅豆掐著手指兩邊的血管。
“捏牢,別沾水,我去拿藥箱。”南風三步並作兩步竄向了二樓的房間,從擺在一旁的大藥櫃拿出了一堆東西。
捧著一堆東西的南風趕忙走向廚房。“到光線好一點的地方。”南風捏著許紅豆手傷的手指的血管,牽著她走到了燈光下,拿出了一瓶消毒藥水就往許紅豆手上澆。
“很多藥水我這邊找不到,隻有這種消毒水了,有點疼,你忍一忍。”看著被消毒水刺激的手一抖一抖的許紅豆,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拚命的扇了扇,仿佛這樣能減輕許紅豆的痛苦一般。
看著清洗完的傷口,南風打開了放在一旁的清創縫合包,又打開了一個工具箱,突然又想起了什麽,把這些都放在了一旁,用一塊厚厚的凝膠包裹起了傷口。
“傷口有點深,可能需要稍微縫合一下,沒有麻醉藥太疼了點,這裏沒法處理,我們還是去醫院吧。”說著南風牽著許紅豆就走向小電驢,急急忙忙的往醫院趕去。
看著焦急的南風,突然許紅豆感覺不到了疼痛,卻也聽話的按照南風說的做,坐上了後座。
“好了,這個針,可縫可不縫,你女朋友的傷口想要好看點的話就得縫美容針,我們這沒有專門的整形醫生,你看?”白大褂對著南風說。
南風笑了笑說“你隻要打上麻藥就行,美容線器具我都帶了,等會消個毒,我幫她弄吧。”
白大褂狐疑的看了眼南風“你有證嗎,哪個醫院的?”
南風笑了笑“剛從國外回來,還沒來的急考國內的執照,沒事,我原先在西雅圖的格蕾斯隆紀念醫院的創傷外科做主治。”
“美容針不是問題,就是有點違規操作。”許紅豆看了眼南風選擇相信,“沒事,醫生。聽他的吧,出了問題我們自己承擔。”
看著許紅豆疼的扯著嘴角的南風,有點心疼,說“等會麻藥打上了就不疼了。等會我給你縫上,很快。”
許紅豆疼的虛弱,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等到麻藥生效,南風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傷口清創縫合完。細心的把傷口包紮了起來。
“等會別忙了,我來吧,你這切個菜把自己個切了,想要給我加個菜嗎?”
看著冷幽默的南風,許紅豆從本來的好心情氣的說不出話來。
冷著臉和南風回到了小院,小院裏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看著手傷的許紅豆,大家紛紛的圍過來關心起來。
看著圍過來的眾人,南風快步走進了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了一堆食材。
將近1個多小時過去,南風呼喊起了一旁坐著的眾人,吃飯了。
看著一桌的爪子,豬蹄,南風貼心的給許紅豆倒了一杯豆漿。“吃什麽,補什麽。你現在就適合吃這些,給你受傷的手補補。”南風說著給自己開了一罐啤酒。
“大家幹一個。”許紅豆看著舉著啤酒帶頭跟大家幹一個的南風,氣不打一處來,在桌下使勁的捏了一下南風身上的嫩肉。
南風嘶的一下,吸起了涼氣。看著怪模怪樣的一幕,大家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吃吃喝喝起來。
南風遞給許紅豆一份份吃的,沒有看的見的薑蒜蔥,但是卻也不腥。“吃吧,我用泡過的蔥薑水做的,不會腥。”
許紅豆吃著吃著也停不下嘴,沒一會兒,大家就把桌上的美食吃了個幹淨。
看見一隻手幫著收拾桌子的許紅豆,大家紛紛勸阻到“別忙了,紅豆,受傷了不能沾水,你快歇著。”
三兩下大家就把碗筷收拾完,坐在了院子中間休息,唱歌。
沒一會兒露水開始重了起來,大家各回各家。
院子重歸寧靜,剛走到二樓的許紅豆和南風聽見隔壁路邊的謝之遙傳來的動靜,趴在了跳台的欄杆上,一臉八卦的看著兩兄弟父慈子孝的一幕。。真的是似曾相識,但又搞笑。”
“明天我早點過來給你看看什麽情況,然後給你換個藥,護理好了過個天就可以愈合了。”
回到了房間的許紅豆,擦了擦沾了一絲絲血跡的衣物。這兩天和南風相處的一幕幕突然湧上心頭,尤其是受傷了,南風的態度,心裏突然甜絲絲的。
南風臥在床,輾轉反側,兩個相對躺著各自床上的人,在這個晚上一同失去了睡眠。
第二天雞啼叫聲響起,附近開始人氣旺了起來了。路邊是孩子們愉快的玩著各種扮演遊戲,旅人掏出了相機一通的拍拍拍。
而這個失眠的兩人卻沒還有起床,直到多多從窗口翻進了南風的家裏,跑到了南風的枕頭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突然感受到了奇怪的味道的南風,悠悠轉醒,看著睡在腦門上的多多,南風氣不打一出來,抱著多多就往被窩裏鑽。
又假寐了一會的南風聽見對麵的許紅豆開了門,躺在一邊的旱床上。南風趕忙出門,還沒等南風走出房間,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
“喂,您好你好,是這樣啊。”南風推開門,對著躺在一邊的許紅豆說“許紅豆,你媽找你。”
看著一邊接著電話,有一些為難的許紅豆,南風閉上了嘴。
“你沒跟你家裏人說你辭職的事?”南風接過了許紅豆遞過來的手機。
“說了怕他們胡思亂想啊。”許紅豆輕舒了一口氣說道。
“是不是工作上出什麽問題了,還是純粹覺得工作不好,不想幹了。”南風一頭疑惑,問出了一堆問題。
“也不是吧,就是這麽多年。日複一日的,有點累”許紅豆剛拿起書,又把書放下。
“我們這個行業,有點特殊。就像你休息的時候,你也得回信息,回客戶電話。精神鬆不下來啊,所以平時不工作的時候,就想躺著。”
“嗬嗬,懂了。”南風笑了笑走到了許紅豆身邊空餘的地方躺下,“打工人,沒有生活,大家都一樣。”
許紅豆看著南風愜意的躺下也有樣學樣,躺在了另一邊,用鼻子哼出了一聲“嗯”。
點點微風吹了過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的沒睡好的兩個人,就這麽漸漸的陷入了夢境,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