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又見朱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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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西遊!
且不說奎金將會被囚禁在冥府多久,也不先不管天庭鬧的事,讓我們來來看看此時正被摁跪在銀角大王座前的猴子和和尚二人將會經曆些什麽。
“有勞三位副洞主親自跑了一趟,可查清金大統領發生了何事。”銀角大王對著三人客氣了一聲。
“大王節哀,我等無能,去晚了一步,金大統領已經英勇戰死。”避寒,避暑,避塵三人齊齊下跪告罪。
“什麽!”銀角大王心下一顫,左手不自主的一握,原本被其順手搭著的椅把頓時粉碎。這可如何是好!銀角暗道。他雖不知金剛狼的真實身份,但他知道金剛狼是衝著山頂的朱執先生而來,而自己的胞哥恰好與朱執先生相識,因而自己能有幸見過一麵。當初金剛狼上山時,恰巧被他遇見,見他修為不錯,抱著招攬的心思,便答應替他迎接,本以為朱執先生不會見他,到時候雖然不成,但也能承他這個情,自己在費些功夫,該能收入麾下。不成想先生見了他們,而原因是一句他至今記得的話“既然是老友的後人,便見見吧。”銀角當時第一反應就是朱執認得金剛狼的祖上。之後發生了什麽他便不知了,而下了山頂之後,金剛狼從此便在他這住下了。猜著金剛狼或許有些不凡的身世,他也不敢委屈,本想許個副洞主之位,然金剛狼隻領了個大統領之職,說是方便增加戰鬥經驗,而之後,每個月金剛狼便會去山頂一次,想是請教先生修行。
“以金大統領的本事,想要走,該很難被攔下,到底發生了何事”事已至此,總要找到出罪魁禍首給朱執先生一個交代。
“此中詳情,就讓全程在場他來說。”避塵將在那索索發抖的泥鰍精一腳踢上前。
“速速道來!”銀角大王充滿怒火的聲音驚的本就有些發軟的泥鰍精一個哆嗦跪倒在地上。
“啟啟啟啟稟,大大大王,事,事情”當即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銀角聽,而本就結巴的他被銀角那憤怒的姿態嚇的更加說的不連貫了,好不容易講事情說完,居然講了半個時辰,期間早就耗的銀角一點耐心都沒了,隻是想著弄清楚事情,便按耐住了火氣,待泥鰍精話音剛落,怒火更甚的銀角大王立馬喝道“連話都說不全,要你何用!金大統領都已戰死,你居然還活者,更是不可饒恕!帶下去殺了!”大手一揮便不再理會泥鰍精的求饒。
此時的銀角心中卻已更為煩躁,天賦神技,那是上古妖獸的專有,卻不曾想金剛狼是他們的後代,如今人死在他這,他如何能逃脫的了幹係。氣躁的用力一拍座椅站了起來,上前就是對著跪在地上的猴子和和尚一陣猛踹,口中不停的咒罵,宣泄心中那口堵著的惡氣。待稍稍冷靜了些後,才停了腳,來回的在兩人身前喘著粗氣走來走去。
看著兩人像死豬一樣躺在那一動不動,銀角還是有些不信的問道“就這兩人也能殺了金大統領?”
避寒抱拳回到“大王莫小看了這二人,這二人在紫金鈴中三輪攻擊全撐了過去也沒受什麽傷,幸好我等帶了捆仙繩,趁他們還沒弄清楚情況之前搶先綁了。否則我等還不一定拿的下。”
“若真是是這樣,那這二人的確有些本事”銀角大王詫異道,這紫金鈴的威力自己當然知道,萬年前太上尊者可是憑它困住了四猴軍團一路大軍三天三夜。當然太上尊者的修為占了一大半,可也能間接顯示這紫金鈴也是一件極厲害的法器。當初,哥哥將這紫金鈴給自己時,雖然知道這法器的強大,可憑自己的修為根本就隻能發動一種力量,想著著實有些浪費,而當時好回族中時發現了這三胞胎,心中一動,三人同根而生,心意相通,一人修一種力量不剛好能完全催動這紫金鈴,旋即帶了回來。而這三兄弟也沒有讓自己失望,修成之後,果然能同時使用這紫金鈴的三種能力。當年哥哥見後說了一句“這紫金鈴在他們三兄弟手中,假以時日,大成之時,必定能名動天庭”可見其在他們手中的厲害。
“而且,聽方才泥鰍精所言,這兩人怕是佛界之佛。”避暑有些擔憂的提醒。
“哎,這都是些什麽事,”銀角有些無奈的苦笑,自己在這地作威作福這麽久,雖然也有人來搗亂,可卻也沒今天這麽熱鬧,又是佛,又是上古妖獸的後代,想著都在自己這地出事,日後定是要來尋他的責任,全是些大有來頭的人,怕是連哥哥也擦不幹淨這屁股。思量了半晌,想著還得給朱執先生交代,便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日後,日後再說吧,實在不行,打道回族還不成麽。當即對三人說道“你們且等我一番,我去換身行頭。待會兒帶著這兩人,隨我一同上山頂”說完便向裏頭走去。
卻說被踹的倒在地上的兩人也不掙紮,任由著躺在那裏,不是不想,隻是不敢,怕再動了那麽幾下,這捆仙繩又得勒進幾許了。見又沒人理會他們,和尚耷拉著臉小聲對猴子道“嘿,這叫什麽事,把我們晾在這一個時辰了,好嘛,好不容易想起咱了,話也沒句就直接先踹了。踹完又把我們撇一旁了。”
猴子翻了翻白眼“怎麽著,你還想把我們吊起來再打一頓?還是想讓他們找個人陪你聊聊天?”
和尚砸吧砸吧嘴“隻是這麽躺著不能動有些無聊罷了”
待銀角換了行頭出來時,兩人才被從地上提起,前頭兩人一直被摁跪著,後來又被揣在了地上,直到此時才算真正看清這位金山的霸主,隻見他身形健碩,剛硬的臉上透著長年累月作為王者積累的威嚴,目光陰沉,身著一件前頭鏤刻著一個飄逸的“道”字,後頭一個“銀”字的青袍,而其前額赫然也長著個獨角,隻是比較三個副洞主,長了三寸,且是泛著微光的銀色。
“好嘛,咱這是入了犀牛洞了”和尚嘀咕了一聲。
這話雖小,卻也是被銀角聽著了,也不理會,雙手一揮,便先往洞外走了去,身後的趕忙跟了上去。
一行人一路從這光禿禿的山間小道往上行去,也不使神通飛著,就這般純粹靠腳程。“嘿,我說,這麽走得走什麽時候。”和尚對著身旁的避暑吐槽,這些人中也就避暑好說話些。
“怎麽著,這麽急著想送死呐。”避暑笑著打趣了一句,隨後解釋道“能飛誰喜歡走呢,隻是這山頂有禁製,胡亂了飛去,便會失去方向,隻有從這道上按著路線才能上去。”
便這麽彎彎曲曲的行了一陣子,到了一處平坦之地,停了下來,隻見此處林木幽幽,鳥語花香,數畝良田裏種著鬱鬱蔥蔥各種穀物,完全不似這荒涼的金山該有的,而前頭這地的中心有一棟簡陋卻幹淨的茅草屋立在那裏。
“晚輩銀角求見先生”銀角大王恭敬的對著那處抱拳彎腰。
片刻後,便見一個身著農裳的少年伸著懶腰走了出來,待少年舒展完筋骨望向這邊時,這才看清的猴子驚訝喊了句“是你?”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前頭猴子見過的朱執。
朱執對著猴子笑道“我說過我們山頂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