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由純入媚總有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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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西遊!
    “夫人,您給孫公子喝的什麽東西,怎生就暈倒了”那丫鬟詫異的看著地湧夫人,自己當時急中生智。將孫公子帶到了碎月軒,他居然完全沒有印象,一進門就到處問酒在何處,直到夫人拿著酒壺出現的時候,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一把奪了去就往嘴中灌!不消片刻,竟癱倒在地,一絲不動。
    “他心神不穩,我給他下了些安神的藥,休息一番醒來便沒事了”地湧夫人仔細端詳著安睡的猴子,此時沒有任何表情,看著竟似有威嚴的正氣在那眉宇之間。憨憨厚厚的樣子,又與記憶中的模樣開始重疊,想起三太子所說,這孫行者有可能是佛界之人,不知為何,地湧夫人心中冒出一個念頭,這孫行者會不會真是那人。
    兩千年前。
    地湧夫人還是隻剛開了神智的小白鼠,與絕大多數出生在西天靈山的神靈一樣,自小聆聽個般佛法,無師自通,學會了修行。
    那時候,她最常去的,便是一個以非人之身位列大佛的尊者之殿,或許是因為,瞧著與自己同類,所以有種自然的親近感。
    又或者,隻是那佛常常發呆,對身邊的事情毫無察覺,有一次,小白鼠偷偷溜近了他身旁,他都未曾有過任何反應,壯了壯膽子的小白鼠,實在忍受不了燈油散發出的香氣,想著盡然他不管,那便吃上一吃。
    從那以後,小白鼠每每見著他這般姿態,便會光明正大的偷食香油,一次都未被他察覺。這香油,乃是靈山燃燈古佛所鑄,內含無上佛法,讓眾佛參禪悟道時能夠加速精力的恢複。
    小白鼠日日食之,修為比其他生靈高了不知凡幾,這般反常,自是惹得了嫉妒。終有一日,被尾隨而來的一條白蛇逮了個正著,當下便喚來了當值的羅漢,舉發小白鼠。
    行竊之罪,在佛界是要廢去修為,毀其心智,從頭再來的。深知此劫難躲的小白鼠,原本是要拚死一搏。
    “萬物靈長,眾生平等。放了他吧,所作所為,在本佛眼底。食之有留,淺嚐即止。本性不壞。”卻在此時,那佛睜開雙眼,淡淡的開了口。
    “阿彌陀佛,謹遵法旨”
    原本該廢修為,抹心智的小白鼠,最終隻領了緊閉百年的處罰。這番結果,已是天大的恩賜,自此之後,那佛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了小白鼠的心口。
    “夫人,我怎麽來了這裏。”昏睡了一下午的猴子,終於醒了過來,入眼便是輕紗羅帳,淡淡的曼陀羅花香鑽進自己的鼻子,這般熟悉的的感覺,不正是地湧夫人的閨房之內。
    “孫公子亂邪入侵,懷了神智,是子衿的丫鬟將你帶了回來”地湧夫人從記憶的囚籠中脫出,原本迷茫之中帶些聖潔的臉龐,瞬間回複了嬌媚之色。
    “我想起來了,本該約了夫人今日相見的,隻是似乎被什麽事情耽擱了。嘶,是什麽呢,為何我想不起來了。好像有個非常重要之人,可為什麽毫無印象”猴子努力的捶打著腦袋,卻根本想不起關於春十三娘的一切信息!!
    地湧夫人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忘憂水,上品仙藥,但凡喝了這藥之人,會忘卻讓自己最是自責不安的任何人和事。忘憂,忘人,不得憶。隻有此番情緒不在,才能記起所忘。
    “孫公子說笑了,隻是昨夜公子來找子衿飲酒,喝多了些,回去的路上可能醉意攻心,才致亂邪侵體。”
    猴子無論如何也沒有這段記憶,可看著地湧夫人那雙泛著媚意的雙眼,腦海中,竟隱隱開始浮現她所說的場景,一場記憶無端生成,絲毫找不到破綻。
    不再懷疑的猴子,這才向地湧夫人告罪,還算記得自己有正事要辦,便想見見那天一。卻是被告知他早已回去,與他說好明日再來。
    既然如此,猴子本該離開,第二日再來,可剛起身,卻又茫然無措的立頓。
    回去,該回哪裏去。努力回想這、一切,記憶中,自己和眾人離開了盤絲鎮,進城後,進城後如何了,猴子錘了錘腦袋,隻記得和尚被抓了,朱執失蹤了,高福蟀不見了蹤跡,可自己為何會知道,全然沒了印象,這段看似清晰無比的記憶,似乎總是缺了一塊,很重要的一塊。
    “孫公子,你身子還未好,這般出去,莫不要又遭了難,不如今夜在此住下就是了,子衿再為公子煮一副藥,調理調理身子”地湧夫人輕輕一揮手,夾雜著一股香氣撲麵而來,吸入體內,一股舒適的感覺從腦海中泛開,暈暈乎乎之間,猴子不自覺的便應了下來。
    一記泛著甘甜味道的湯藥下肚,原本覺著記憶殘缺的猴子,再沒了那些感覺,是了,進城之後,眾人進了碎月軒原本是想著此地人多口雜,想要探的一些消息,可和尚莽撞,似乎是聽著了一些風聲,竟然獨自離開。而朱執被故友請坐,下落不明。高福蟀似乎與自己一同出去找和尚,結果兩人就此走丟。依著眾人的性子,這的確是可能的。
    “孫公子,子衿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喝了藥後,迷迷糊糊的猴子,眼神有些飄忽。
    隻見地湧夫人將猴子推到在床上,而她自己又挨著躺了下來,單手撐著半邊臉頰,另一隻手的纖纖細指不住的在猴子肚臍眼附近打著圈圈,一股股悸動的酥酥麻麻從地湧夫人手下不住的湧遍全身,直讓猴子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孫公子不說話,子衿就當你默許了哦”地湧夫人豔紅的嘴唇輕輕靠近猴子的腦袋,微微張開,廝磨著他的耳垂,“孫公子可是,佛?”
    上下受襲的猴子,漸漸有些意亂情迷,努力壓抑的雙手還是不自覺的搭上了地湧夫人的身子,絲紗帶來的滑嫩又夾雜著隱隱的粗糙下,是地湧夫人火熱而又豐腴的身子骨。
    地湧夫人輕輕扒開了猴子不安份的手,驕嗔了一聲“孫公子還沒回答奴家的問題呢,公子,可是西天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