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解鎖金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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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全家我戰鬥力最低?!
    “那不是秦柳柳嗎!”
    這時,有眼尖的人看到了秦柳柳,驚呼道。
    秦柳柳沒搭理那人,麵色不太好看,徑直走進屋坐到自己座位上了。
    圍在裴韶桌子旁的胥子垣翻了個白眼。
    “拽什麽拽,不就是看沒人出去找你,自己灰溜溜的回來了吧,嘁。”
    他一點沒避著人,聲音大到整個教室的人都能聽到。
    頓時沒人說話了,整個教室安靜到落針可聞。
    大家都怕得罪胥子垣。
    胥子垣不光家裏有錢有權,平日裏在學堂也是小霸王一樣,看誰不順眼就揍誰。
    秦柳柳雙手緊握成拳,氣的微微顫抖。
    坐在她身旁的沈時歡沒去湊熱鬧,這會還在自己座位上坐著,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胥子垣又大聲嘁了一聲,翻了個白眼,繼續伸手逗大王了。
    大王理了理羽毛,又開始陰陽怪氣的嘲諷了。
    “怎麽突然茶香這麽濃?誰泡茶了?噢~沒人泡茶,原來是小綠茶回來了。”
    秦柳柳鼻子一酸,生生被大王氣哭了。
    沈時歡嚇了一跳,急忙拿出帕子遞給她,聲音裏滿含關心。
    “你沒事吧?快擦擦眼淚——”
    秦柳柳卻大力推了她一下,咬牙切齒的“誰要你假好心!你不就是想看我出醜嗎?假惺惺的!”
    她用力太大,沈時歡又沒有防備,被她一下推到了桌角。
    手肘也磕在桌角上,洇出點點猩紅的血跡。
    沈時歡痛的想哭,又看秦柳柳實在是不接受她的好意,把帕子收回來,捂著胳膊沉默的坐到一旁。
    一切都被裴韶看在了眼裏。
    她想了想,翻了翻係統光屏。
    她記得昨天看到金瘡藥解鎖了,但當時沒在意,沒什麽看清。
    果然,藥品區新增添了一個金瘡藥,右上角標著一個新字。
    售價跟風寒藥和催情藥一樣,都是三兩銀子。
    之前進貨剩下的銀子不少,都存在了係統裏。
    裴韶很快下單了兩份金瘡藥。
    她選了快速送達按鈕,又多花了五兩銀子。
    果然,沒一會,兩份金瘡藥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她書袋裏。
    沈時歡坐在座位上呆呆地,盯著窗外默默垂淚。
    胳膊上的傷痕依舊在隱隱作痛,她實在是想不明白。
    她明明是示好,為什麽秦柳柳要這麽對她?
    正想著,一隻白白嫩嫩的小手就伸到了她麵前。
    手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玻璃小瓶,瓶裏放著半瓶藥粉。
    “泥是不是受傷了?給泥的。”裴韶的聲音依舊是軟軟糯糯的,白嫩的小臉蛋上掛著笑意。
    就連沈時歡也被感染,感覺心情輕鬆了不少。
    “嘁。”旁邊的秦柳柳把書本摔的震天響,臭著一張臉,“裝模做樣!”
    沈時歡把玻璃瓶接過來,倒出一點藥粉敷在受傷的地方。
    很神奇,剛才還疼的鑽心的傷口,突然感受到一股清涼的涼意,然後疼痛迅速消散。
    沈時歡把手裏的玻璃瓶翻過來翻過去的把玩,眼裏的驚異掩蓋不住。
    她先前用過的最好的金瘡藥,和這份藥粉比起來,效果也不過爾爾。
    “謝謝你。”沈時歡感激道。
    不止是感激裴韶給她藥粉,更是感激在她難堪時,還有人願意幫她。
    “沒事。”裴韶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她是真的不在意。
    一份金瘡藥,就算在加上快速送達的五兩銀子,也不過八兩。
    對現在的她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
    忽然,又想起了什麽,裴韶對著沈時歡笑了笑,又指了指她手裏的金瘡藥。
    “藥粉是四海蓬萊裏賣的噢~還有好多好東西!”
    沈時歡用力點了點頭。
    她先前聽過四海蓬萊的名號,也知道太後還去過,對裏麵的東西喜愛至極。
    她本來想趁著休沐去看看,奈何一直沒得了時間,後來四海蓬萊又鬧出了不少事。
    想想不過區區一個鋪子,她便打消了念頭。
    沒想到現在又聽到了四海蓬萊這個鋪子的名字。
    沒想到還有金瘡藥這麽好的東西。
    而且裝藥粉的瓶子,她看起來像是透明琉璃,也稀有的很。
    就算是她也沒見過幾次。
    這次一定要去四海蓬萊看看了,沈時歡在心裏打定了主意。
    沈時歡平日裏並不關注什麽東西,也不知道裴韶是四海蓬萊的老板。
    更不知道秦柳柳跟裴韶之間有那麽大的過節。
    不管怎麽說,她心裏還是因為秦柳柳有些難過。
    她性子軟和,平時也不擅長社交,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跟人示好。
    卻被人把真心這麽放在地上碾壓。
    秦柳柳在一旁冷冷的看著,把手裏的書翻的震天響。
    沈時歡跟裴韶說了好一會話,秦柳柳憋了一會,才終於爆發了。
    她把毛筆用力摔在桌上,墨汁四濺,三個人的裙擺上都沾染了不少黑色的墨跡。
    她語氣不善,看著裴韶的表情冷冷的“你有完沒完?”
    裴韶有點莫名其妙。
    “沃怎麽啦?”
    秦柳柳很不耐煩。
    “想說話能不能去一邊說!堵在別人位置上幹什麽?!沒看到我要學習嗎?”
    胥子垣突然站起來,語氣依舊賤賤的。
    “你還學習?秦柳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前一年就是因為上課不認真聽夫子講課,把夫子氣到了才被領回家的吧?現在已經下課了,你說你要學習?”
    學堂裏不少人都已經上了一兩年了,對秦柳柳之前的事情也不陌生。
    這會胥子垣一提起來,大家也都陸陸續續的想了起來。
    秦柳柳臉色漲紅,依舊嘴硬道“我現在喜歡學習了,你管的著我?!胥子垣,別以為我不敢惹你!沒有你爹的官位,你又算個什麽東西?”
    她麵帶嘲諷,朝著胥子垣呸了一聲“就知道靠家裏的廢物而已!”
    秦柳柳對著胥子垣破口大罵,學堂裏沒人敢攔。
    沈時歡站起身來,聲音依舊細細軟軟的,她站到兩人中間試圖勸架,“你們別吵了。”
    卻被秦柳柳一把推開。
    “你也別裝了。”她看著被她推的踉蹌兩步差點沒站穩的沈時歡,目露嘲諷,“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沈時歡表情變了變,然後不再搭理秦柳柳,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