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秦柳柳的嫡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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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全家我戰鬥力最低?!
    冬日裏天黑的極快,此刻不過申時,天便已經開始有些隱隱泛黑的意思了。
    大概是太後專門交代過,一早就有人去了宮門口處接人,而壽康宮裏這會冷清的緊,隻有門外守著兩個小丫鬟,和一隊巡邏的侍衛,以及帶路的丫鬟之外,便再沒了旁人。
    走到緊閉是房門前,程氏轉著輪椅,上前了一些,輕輕叩響了房門。
    不多時便傳出了太後娘娘的聲音。
    “來的是安白嗎?快進吧。”兩人進了屋之後,小丫鬟已經走了,程氏一直牽著裴韶是收。
    太後依舊是跪在蒲團上祈福,香爐的香已燃了大半,程氏沒說話,坐在輪椅上在太後身後安靜的等待著,一言不發。
    一直到一柱香燃畢,太後才插上了幾支新的香,慢條斯理問道“今兒又是又什麽事?”
    這次輪到程氏不好意思了,就連雙頰都有些泛紅。
    “臣婦今日來,是想求娘娘一件事……”程氏道“臣婦前些日子裏剛認了個幹親,那姑娘是禮部尚書宋大人家的女兒,名叫聽瀾。聽瀾不論是脾氣性格還是為人處世方麵都極好,臣婦這才想著來求一求太後娘娘,讓娘娘做主為她想看一門親事。”
    說起這個來,程氏到底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裴韶也跟上前學著程氏的樣子跟著行了一禮。
    小家夥憨態可掬的模樣頓時又俘獲了太後的心,太後娘娘把她摟在懷裏哄了兩句,就連心情都肉眼可見的好了許多。
    “禮部尚書……”太後凝眉思索了一會,才有些疑惑的問道“我好似記得這宋姑娘,這宋姑娘不是已經與人定了親事麽?怎麽還需要相看?”
    一提起這個來程氏就有些頭疼。
    奈何問這事的人是太後娘娘,她又隻能實話實說。
    “……實不相瞞,先前與這宋姑娘定下親事的,正是韶韶的二哥景朔。”
    程氏有些臉紅,“隻不過最近因為一些誤會,這才知道,兩個孩子間隻有兄妹情,臣婦便自作主張與宋夫人宋大人商議解除了婚約。”
    說起這個來程氏實在頭疼。
    雖然在家裏不當一回事,可在外麵裴景朔到底是她的兒子,出了這種醜事,她也要想辦法幫忙遮掩一二。
    太後娘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再繼續深問。
    “這還不好辦。”
    太後大手一揮,身旁一是候著的丫鬟惜春立刻心領神會,掏出一疊厚厚的男子畫像來。
    不光有畫像,畫像下方還有描寫的對應男子的脾氣性格極出身家世。
    “淑德貴妃前些日子想給永福議親,從我這個拿了一份過去。幸好當時印了兩份,如今還剩一份自然是給你了。”
    太後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男子畫像“年齡什麽的約莫都能對的起來,永福雖然還未及笄,可她身份尊貴,早些相看起來沒什麽壞處。”
    “你要是覺得還行就盡數拿去罷。”
    程氏實在不好意思,又推讓了幾下,這才順水推舟收下了這份人情。
    畫像一到手,便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來。
    裴韶坐在程氏腿上使勁往外扒拉著探頭,她也想看看那些個畫像上畫的好看的大哥哥。
    本來想單純的養養眼,但沒想到第一張就開屏暴擊。
    裴韶指著畫像上的開屏暴擊差點嗷一嗓子喊出聲。
    隻見那一疊畫像裏頭,放在第一個的便是一豐神俊朗的男子。
    裴韶不是因為他長得帥,而是因為——男子畫像正下方,端端正正的寫著幾個字。
    秦顧!
    一想到這個名字,裴韶差點又一嗓子嚎出來。
    秦顧是誰?那可是秦小將軍嫡出的大兒子,秦柳柳嫡親的大哥!
    按著劇情裏講的,這秦顧平日裏裝得月明清風的公子哥樣,迷倒京城萬千少女。
    實際上私下什麽都來,秦府裏每月從他房裏抬出去的侍妾便已經不知凡幾。
    見程氏一直停留在這一張上,似乎也是對秦顧升起來了一點興趣,裴韶心裏嗷一聲,碎碎念不停。
    怎麽是他啊!大魔頭!娘快跑!帶著聽瀾姐姐能跑多遠跑多遠,他可不是什麽好人!要是給聽瀾姐姐選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程氏生生被嚇出來了一身冷汗。
    見她一直不翻頁,太後娘娘也有了點興趣,她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看著如何——”
    在看到被放在了第一張的秦顧的畫像,太後娘娘也愣了愣,她隨即又笑了笑,把秦顧的畫像從程氏手裏抽走。
    “這也怪哀家,這張忘了拿出來了。”太後說著,把秦顧的畫像展平放在桌子上,又側過頭看向程氏“你看著這個如何?這是淑德貴妃給永福挑的駙馬人選,家世不高,永福嫁過去也不受委屈,這秦顧,聽說是一路從軍營裏闖蕩出來的,實在是有恒心有毅力!”
    太後毫不吝嗇的大肆誇讚,對秦顧的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程氏這會心裏還是亂糟糟的很。
    她方才好似又聽到了韶韶的心聲?
    實話說,她方才第一眼也相中了秦顧。
    風度翩翩的少年郎,並且家世什麽的也清白的很,就連履曆也是清清白白的很。
    再加上如此俊朗的長相,不但討長輩歡心,更是極其討女孩歡心。
    但經過之前是幾次實驗,程氏早就對裴韶的話百分之相信並對之深信不疑了。
    韶韶的心聲平日裏也都是多為預警,之前也是得益於韶韶,許多次都化險為夷
    此刻對太後娘娘是目光,程氏絞盡腦汁想要找個理由,結果不管什麽又都感覺不太合適。
    半晌,她才咬牙道“太後娘娘三思!臣婦看這秦顧,也是頭腦精明算計之人,隻怕永福公主性子單純,兩人在一起長久c下來必然會有不少怨言。”
    聽著她的話,太後有些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好像也還是,說的也算是在理?
    太後糾糾結結的又看了會自己手裏的畫像。
    畫像裏的秦顧劍眉星目,不苟言笑,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苟,用一個發冠豎起來,整個人看上去清爽又幹練。
    隻不過仔細看去,眉宇間好似真的有勃勃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