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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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原始之我在部落當祭祀!
    紀朗往門口走了走,“吃完啦?下次吃慢點哦,噎到了怎麽辦?”
    小家夥把手裏剩下的一小角蛋糕舉到頭頂遞給紀朗,“我吃飽了,這是青的,我來給他。”
    “真吃飽了?”紀朗問他。
    小孩點點頭,沒看紀朗。
    這一看就是特意留著的,也沒點破,挺好的,青九縱著小孩,小孩也想著青九。
    反正這也隻是個點心,又不是真的午飯。
    “那好吧。”紀朗接過來小孩手裏的盤子,放到了爐子上,“等下青九回來了讓他吃,出去玩吧,消耗消耗中午才有肚子吃飯。”
    “嗯嗯。”小孩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慢點,剛吃飽不要跑太快!”
    “知道啦。”
    稚嫩的聲音還帶著點回聲,一聽就是去門洞裏看大毛二毛三毛了。
    紀朗又繼續再馱包裏翻騰,看看能不能找出來什麽驚喜,他這些包裏,以前買了東西都是隨手塞進去的,好些東西後來自己都忘了。
    “你在找什麽?”
    身後突然響起青九的聲音,紀朗被冷不丁嚇了一跳,“你咋進來沒聲音啊,嚇死我。”
    青九剛去喂了羊,手上有點被青草染了的綠色,舀了兩瓢水倒臉盆裏正要洗手,“我進來好半天了,看你一直翻著包沒理我才出聲的。你找什麽呢?”
    紀朗拍了拍結實的馱包,有些喪氣的坐到小凳子上,“我記得我之前買過一個針織帽子,找了半天沒找到。”剛小滿進來的時候突然想到的,所以找到防風鏡之後就又翻了一會兒。
    風季已經過去一半的時間了,到了雨季會愈發的冷,紀朗想著給幾個孩子和老人做幾頂帽子。
    蘭和葉現在手裏也沒什麽活做了,上次還找紀朗問有沒有什麽其他的衣服可以改,紀朗能給的都給過了,就簡單說了一下帽子和手套,兩人最近在研究這個,手套紀朗是給了他們的,帽子卻沒有,紀朗之前一直帶的頭盔,帽子買了就塞在馱包裏了,現在想起來想拿出來給蘭和葉打個樣兒,卻怎麽也找不到。
    紀朗比劃著,“好像是個深藍色的,上麵有別的顏色的條紋,看上去這麽大,拿起來看像個三角樣子。”具體的樣子紀朗也記不清了,反正不是純藍色的。
    青九想了想,轉身出去了。
    紀朗?
    這是啥意思。
    沒一會兒,人回來了,手裏拎著個髒兮兮的看不出原樣的東西,“是不是這個?”
    拿到門口抖了抖上麵的土遞給紀朗。
    紀朗接過來仔細一看,深藍色的底子上依稀還能看出有兩道深淺不一樣的紅色紋路,已經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帽子了,上麵的線頭全都亂了,破破爛爛的,不成樣子。
    ?
    不是,誰能告訴他,這個可憐的帽子經曆了什麽?
    它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帽子啊。
    “是這個,你在哪裏找到的?”紀朗問。
    “柴房。”想了想又覺得不夠準確的青九又補充了兩個字。
    “貓窩。”
    合著喵崽那家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的帽子翻出來叼走當玩具了?
    灰撲撲的帽子洗過之後也沒有變得嶄新,依舊灰撲撲的,看起來還髒兮兮的。
    但是至少是能放進馱包裏刷新的程度了,要不然那連原色都看不出來的樣子,紀朗真的沒辦法硬著頭皮把它放進包裏。
    風季的晝夜溫差大,明明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得蓋著被子,早起還要穿厚實的防風衣,中午這會兒剛從山上走下來,紀朗就熱的遭不住了。
    走在後麵的青九自然察覺出來他熱了,從後麵拉住紀朗的衣領,迫使他停下。
    “你是不是要我的命!”紀朗捂著被衣服勒了一下的脖子,控訴。
    青九要他的命做什麽,心裏暗自想著,自己的命都是紀朗的了。
    幫著他把前麵的拉鏈拉開,沒脫下來,剛走熱就立馬脫下了吹了風很容易生病,這人才剛好得注意著,自己不上心看著點,他肯定不一會就把外套脫了。
    “先別脫,等會兒到了陰麵山上就不熱了。”
    紀朗配合著他的動作,他喜歡這人的大手幫自己整理衣服,摸自己的頭發,還有攬著自己的感覺。
    踏實又細致,含著千千萬萬說不出的愛意。
    平時外出悄然又迅速的小隊,因著紀朗和豐的加入,變得熱鬧而緩慢起來。
    “朗哥你看,那個黃色的果子!”豐指著臨近山崖邊上的樹喊道。
    紀朗看過去,歪歪斜斜的大樹,不論樹幹還是枝葉,都是野蠻生長,樹上的葉子早就落的所剩無幾,留下幾片結實的還牢牢的把在樹枝上,枯枯黃黃的還泛著黑,與零星的葉子不同,黃色的小果子像是初升的太陽,黃澄澄的,一串串的掛在幹巴巴的樹枝上。
    別說,還真有一種死氣沉沉中透露著生命力的美感。
    “這個果子能吃嗎?”紀朗問完就覺得自己好像多此一舉,畢竟這山裏最多的便是鳥雀,這些果子現在還好好的掛在枝頭,就這樣明晃晃的告訴大家,我成熟了。
    就這樣了還是完好無損,能吃就怪了。
    “不能吃,部落裏有人嘴饞吃了之後,嘴巴腫的老高了。”比他上次被蜜蜂蟄了的樣子還慘,豐心有餘悸的說道。
    紀朗撇撇嘴,不能吃,“那有啥可看的了。”
    豐笑的一臉神秘,一副你快問我,問我我就告訴你的樣子。
    紀朗確實好奇,也想配合這孩子,又問道,“是有啥作用嘛?”
    “對,部落裏的老人在雨季和寒季腿腳都很疼,用這個塗在腿上就熱乎乎的,會舒服一些,很多人都搶著摘呢。”豐其實是個憋不住話的,紀朗要是再晚點不問,他自己都要說了。“不過這個樹長的地方都很危險,好些人為了摘果子都摔傷過呢,甚至還有不小心摔下懸崖再也沒上的的。”
    聽著像是能緩解風濕的小偏方。
    紀朗若有所思,家裏礫嬸兒和林叔兩個年紀比較大的,大概率是有風濕這個老毛病的,常年住在並不幹燥的山洞裏,還沒有火炕,別說年紀大的了,年輕人都有可能風濕。
    “那我們是不是也要摘一些留著啊?”這麽有用的藥,家裏還是得備著一些的。
    前麵的青九聽到紀朗說這話,立馬警覺,就怕這人現在跑去摘,趕緊開口,“這個果子現在不好摘,長得很結實,以前在部落裏是很多人搶,所以得早些摘,這裏沒人搶,等雨季下過雨之後會慢慢掉下來,到時候來撿就行。”
    紀朗了然。
    幾人到了麵果樹林,雖然之前來看過一次,紀朗還是忍不住驚歎這個神奇的植物,真的很像椰子樹,就連果實的顏色和大小也和椰子差不多。
    甚至連裏麵沒幹的汁水都有點椰汁的味道,不會真的是椰子的祖先吧。
    就是每棵樹的高度沒有椰子高,而且不是椰子樹那樣一根樹幹直挺挺的上去的,有一些小的分支,上麵都是一簇一簇深綠色的大葉子,下麵還掛著沒被吹下來的麵果。
    一眼望過去,都看不到著麵果樹林的頭。
    不夠平整的樹底,犄角旮旯裏全是大大小小的麵果。
    紀朗隨手撿起來一個,還泛著青皮的麵果沉甸甸的,一個就有兩三斤的樣子,搖了搖,裏麵還有一點水聲。
    旁邊的青九和果七都在手快腳快的撿著地上的麵果,就連豐都被西十帶著乖乖的往架子車裏撿麵果。
    紀朗自然不敢偷懶,沒一會兒功夫兩背簍麵果就撿滿了。
    麵果個頭大,占地方,紀朗這算是看出來了,撿麵果不是個費時間和功夫的活,但把麵果運回去卻不是個簡單的事。
    就著一背簍的麵果,快二十個,五六十斤重,這還是沒裝的特別慢,害怕背簍不結實壓壞了。
    架子車上大概能放個四五背簍那麽多的麵果,也是不敢裝的很滿,一是山路不好走,架子車搖搖晃晃的,裝的多了很容易掉落一些,其實可以說是沒有山路,都是踩到哪裏算哪,實在走不了的地方就拿鐮刀把野草砍一砍。
    二是架子車的輪子是紀朗拿自行車輪子改的,不一定能扛得住過多的重量,即便可以每天刷新,大家依舊很珍惜,用的時候都很注意。
    紀朗吭哧吭哧的背了一背簍麵果站起來,有些意外,得意的對著青九說道,“就起來的那一下挺沉的,起來之後就好了哎。”
    在那邊剛用繩子把架子車上的麵果固定好的青九趕緊過來,“我來背吧。”
    自己這是被小看了?
    紀朗不服氣了,“看不起我是吧,我背著怎麽了?又不是背不動。”
    青九學著他彈小滿腦門的樣子輕輕彈了一下他有些細密的汗液的額頭,“不是看不起你,今天拿的背簍大,你之前沒背過,一下子這麽重很容易受傷的,回家可都是上山的路,你先在背著輕鬆等上山的時候就難受了。”
    而且他才剛生過病,身體還沒完全恢複,要是一下子累著了又會病倒的。
    紀朗背了這一會兒,也察覺到這玩意越來越重,有點勒得慌了,就沒再逞強,乖乖的把背簍放了下來,“那我幹啥?”
    “你幫我在前麵拉車吧,我和西十在後麵扶著。”青九說道。
    最後就是果七拉了一架子車在前麵,豐跟在後麵幫忙推著,紀朗拉著另外一輛架子車,青九和西十一人背了滿滿一背簍,跟著最後麵幫著紀朗推車。
    兩人力氣大,明明是上山的路,紀朗覺得自己也沒費什麽力氣,隻要把著車頭的方向就行。
    回城的路上起了風,還好大家都帶了防風鏡,帶上之後走路是不成問題了,偶爾還有吹起來的樹枝或者葉子砸到臉上,生疼,原本沒什麽殺傷力的東西,在大風的加持下,也給這本就不平靜的地方增加了一份危險。
    好在路上也耽擱,到家的時候天還大亮。
    裏院的兩個空窯洞都塞的滿滿當當的,幾人就沒把架子車拉進進去,在外院找了個地方把兩架子車麵果倒了一堆,這幾天沒雨,但是早晚總有潮氣,紀朗就拿了篷布把麵果蓋上了,等明天一早在攤開了晾曬。
    門洞裏坐著和幾隻狗崽玩的小滿和梧,一早就聽到他們的動靜,進廚房喊了葉出來給開門,颯十就在院子裏坐著,肚子逐漸大了,她有些不愛動了。
    西十進了門,從兜裏掏出來兩顆酸果子給她,紀朗正好看見了,還挺奇怪,不知道西十什麽時候去給摸的果子,他都沒看到。
    小兩口在那親親密密的說話,西十還摸著颯十的肚子問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颯十擺擺手,“沒有,就是肚子脹起來了做什麽都不方便,而且最近變得好懶,除了吃就想睡,阿姆還總不讓我睡,說要多走走,不能老是坐著躺著,什麽這樣容易孩子位置不對,不好生,煩得很,我的肚子脹腿又酸,難受的緊,不想聽。”
    半天沒見自己伴侶了,現在逮到了就是一頓牢騷。
    西十趕緊幫著她按腿,“那晚上我再去幫你按一按揉一揉,小朗說這樣你會舒服點,阿姆的話你要聽,畢竟她生了四個孩子,有經驗,就是辛苦你了,這幾個月受累,等崽子生出來了我再帶你出去轉悠。”
    颯十現在身體不夠舒坦,對於出去也沒有那麽想了,就想著趕緊把崽子生下來自己身子輕省呢,不過西十難得主動說帶她出去,還是給麵子的點了點頭,念叨著,“那你要說話算話,別忘了,不行,要拉勾,我這兩天剛和小滿那孩子學的,說是小朗教的,有意思的很”
    紀朗知道西十平時挺縱著颯十的,沒想到兩人相處起來,更像是一個大人哄著小孩子,明明體格上,颯十還要比西十高些。
    正在那想七想八呢,察覺到有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褲子上一碰一碰的。
    低頭一瞅,小滿一臉專注和認真的在幫他摘粘在身上的草葉和枯枝,兩隻小手忙叨的很。
    紀朗張口想說,沒事這個褲子要換下來的,到時候洗洗就好了,不過想了想還是沒說,索性坐到門檻上,把腿伸直,讓小孩更好摘。
    “好了,這樣方便一點,辛苦小滿了。”
    小孩嗤嗤的笑著,聲音脆生生的,“不辛苦!”
    紀朗被他帶的也莫名其妙的開心,“今天玩啥啦?”
    小滿認真的想了一會,“沒玩什麽,看喵崽玩了,它好像很喜歡你掛在架子上的那個東西。”小手指過去,正是早上紀朗洗幹淨掛上去的帽子。
    “一直蹲在地下想抓,跳了好幾次沒抓到,就開始喵嗚喵嗚~”稚嫩的小聲音學著貓叫。
    喵崽扯著嗓子在院子裏罵了大半天,是哪個不長眼的把它的玩具掛的那麽高,夠都夠不到。
    院子裏其他人知道紀朗的東西都有用處,沒人敢拿下來給它。
    紀朗聽著小滿學貓叫,趕緊製止他,“小孩子不能學罵人。”
    ?一頭霧水的小滿,他沒罵人啊。
    今天太陽還不錯,再加上風大,掛著的帽子已經幹透了,紀朗趕緊剪了一小塊下來放在馱包裏刷新,剩下的準備悄悄摸進柴房給喵哥放回去。
    哪裏還敢叫喵崽啊,這麽霸道,妥妥的喵哥。
    防止被不知道在哪裏偷偷蹲著的喵哥發現,紀朗拿了個裝柴火的籃子進了柴房,帽子就放在籃子裏,進了柴房著急忙慌的把帽子都籃子裏拿出來正要往貓窩放,就和剛被吵醒從毛毯裏鑽出來的貓貓頭撞了個正著。
    紀朗
    喵崽抓到你了。
    湊上去聞了聞,全是奇怪的味道。
    對著紀朗“喵”了一嗓子,爪子扒拉著帽子塞進了毛毯裏。
    看得出來,雖然嫌棄這個洗衣粉的味道,但是對這個帽子當真喜歡的緊。
    紀朗拍了拍胸口,趕緊走了。
    明明小時候那麽可愛親人,怎麽長大了突然有了一股紀朗也說不清道不明的野性,隻有天氣不好的時候會回來待在家裏,平時在外麵跑的都不見蹤影。
    倒是體格上又大了一圈,身上的毛油光滑亮,一看就很好rua,不過喵崽現在很不給麵子,除了偶爾會不計較的讓小滿摸一摸,其他人想摸它,跑的比兔子還快。
    一大早西十和青九習慣性的去巡山,順便背些柴火回來。
    廁所和羊圈都要清理一下,果七自己就拉著專門拉糞的架子車在外院收拾。
    西十從院子裏出來的時候,覺得味道有點大,就捂著鼻子跑了兩步跟上了走在前麵的青九。
    兩人走了一段路程,馬上到山下了。
    不知道聞到什麽氣味的西十突然停下,拿著手裏的鐮刀一點點撩開亂七八糟的雜草。
    青九知道他這樣肯定是發現了什麽,沒有出聲,湊上去看了一眼。
    隻見雜草下麵有一串陌生的腳印。
    看上去時間不長,為了防止被發現所以才將草弄得亂七八糟。
    而且很確定,這不屬於家裏的任何人,現在他們在紀朗的要求下都學會了穿鞋子,可這串腳印,很明顯是光著腳的。
    兩人對視一眼,匆匆往家裏趕。
    果七把慢慢的一車糞拉到地裏,倒成了一小堆,擔心混雜了草木灰的糞便氣味引來其他野物,又仔細的蓋了一層厚厚的土。
    回到院子裏把該收拾的工具都收拾幹淨,果七洗完手順著篷布蓋住的地方把吹來的樹葉掃到一邊方便收拾。
    順便把昨天拉回來的麵果上的篷布掀開,這時候卻發現有點不對勁。
    篷布角上壓的幾塊石頭不見了。
    聽到西十和青九回來的動靜,果七招招手,“你們過來看。”
    青九和西十臉色凝重的從門洞裏進來。
    看到他倆這樣,在門洞裏喂狗的紀朗下意識的以為是果七出了事,平時都是他們三個同進同出的,可還沒來得及問,果七也黑著臉從大門進來了。
    “怎麽了這是?”紀朗湊到青九身邊問。
    青九難得的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抿著唇搖了搖頭。
    這個態度讓紀朗更迷惑了。
    這時候西十和果七也叫了其他人出來,十幾個人烏泱泱的站在廚房外麵,但是看著青九他們三人的臉色,都沒敢出聲詢問,就連平時比較神經大條的颯十和豐,也乖乖的站著沒出聲。
    西十張了張口,又不知道怎麽說了,索性說道,“你們出來看一下吧。”
    一群人出了門洞,走到外院東邊對著柴火的牆邊。
    西十蹲下身,掀開了蓋著篷布的一角,那裏原本堆著的麵果被移走了一部分,不知道是被拿走了還是放到了其他地方,四塊小石頭堆了個小三角。
    這不是上次他們去敬山神的時候,埋好的土堆上放石頭的樣子嘛。
    紀朗有些懵。
    “有別人來過了。”跟在後麵出來的林叔看了一眼就知道什麽情況。
    他們自己不會在家裏擺敬了山神的標記。
    有人把部落裏敬山神的標記擺到了他們的院子裏,隻有兩個可能,一是提醒,二是示威,不論是因為什麽,都說明他們不僅敬山神的地方被其他部落的人看到了,甚至還找到了他們具體的居住位置。
    這對他們而言,不是個好消息。
    很可能他們已經被盯上了。
    青九和西十黑著臉,讓大家先進屋子裏。
    麵果是他們昨天剛拉回來了的,那隻能說明陌生人是昨晚來的,可是昨晚風的動靜不小,他們待在裏院裏根本聽不到外院的動靜,甚至連獵風都沒有察覺出來不對勁。
    對方對他們了如指掌,他們卻對對方一無所知,隻是單方麵判斷出來對方很強。
    否則,西十不至於一點都察覺不出來。
    山下的腳印看上去酒三四個人,但是青九和西十沒辦法確定,對方是不是隻有這幾個人。
    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的紀朗懵圈中,看著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也知道他們這次可能遇到麻煩了。
    一群人匆匆的出來看了,又匆匆的進了裏院,青九走在最後麵,去檢查了一下羊圈裏的草和水,沒有把羊圈的們打開,而是拿了鎖緊緊的把門鎖住了。
    大小兩個門洞都檢查好門的牢固性,青九這才進了裏院關上了大門。
    關上門的一瞬,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一雙鷹眼直勾勾的望著對麵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