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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秘密智慧主
    老爺子透露信息量很多，每一條信息都是要楚江反複咀嚼，品味其中深意的。
    他拿上自己隨身電腦，接上了地下倉庫的大型計算機。
    這台大型計算機算是“超算”，每秒的數據處理能力是百萬兆級（10的19次方）。
    與超算連接後，楚江也就能操作這種級別的數據處理能力。
    當然能不能用的順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老爺子是賽博人，他隻是坐在了倉庫內一張椅子上。
    安雨荷似乎對此很熟悉，她開始調控倉庫內的一些設備。
    隨後整個倉庫內的溫度身體可感的開始下降了，與之相對的，是老爺子身體開始升溫了。
    “這老爺子這是要展開自己算力了。”楚江暗道。
    倉庫溫度有點冷，但還在他接受範圍內。
    安雨荷調控完設備後，就坐在楚江身邊，並把一個暖手袋塞進楚江懷裏。
    也不知道她從哪裏拿出來的。
    一切準備就緒，楚江看著數據顯示的變化，注意到老爺子發來鏈接一刻，楚江即刻進入。
    接下來變化似乎是漫長的，像是通過一條狹長水道，奔赴大海
    楚江看著網絡地址的不斷變化，幾乎瞬息間是百萬兆次的數據變化量。
    他此刻的數據體量是這般的可怕，然而當進入到那一片“海洋”後，楚江卻發現百萬兆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虛擬信息的世界，純粹由信息單位組成的世界，恒河沙數，不可計量。
    “這是秘密智慧主的身體？”楚江發出驚訝的聲音。
    “是的，我們進來了。”老爺子肯定
    秘密智慧主太大了！
    在信息世界，楚江觀測“秘密智慧主”的存在，相當於螞蟻和星球這兩個體量的差距。
    “不用驚詫，這是一整個時代的結晶，五百年前最後的餘響。”老爺子說著。
    他的數據，引導這楚江數據，帶著他觀察秘密智慧主的世界。
    “它會發現我們嗎？”楚江問道。
    數據量差距太大，這已經不是用技術能彌補鴻溝，一旦被秘密智慧主發現，楚江自己是毫無反抗能力。
    然而老爺子聲音依舊淡定
    “或許會，或許不會，不過我們威脅遠比不上秘密智慧主時時刻刻都在對付的敵人，它會忽視我們的。”
    “誰？”楚江意外道。
    “秘密智慧主的自身，他自身千千萬萬個人格，那些‘副人格’無時無刻在爭奪計算機的控製權限，智慧主需要製衡這些人格。”老爺子說道。
    他似乎擔心楚江理解不夠透徹，就帶著楚江來到暗潮廣袤世界的一片區域。
    在這裏，楚江看到兩個“巨人”在“幹架”。
    那是兩個人工智能般的存在，二者用信息數據手段相互攻伐，相互侵吞。
    二者數據糾纏，難解難分的，時時刻刻在侵占對方的數據，篡改對方的底層代碼。
    “這是人工智能之間的戰鬥？”楚江聲道。
    老爺子肯定，並且繼續說道
    “對，但凡是在暗潮內誕生的人工智能，都能算是秘密智慧主的‘副人格’，副人格擁有一部分量子計算機的使用權限。
    我們現在見到兩個人工智能算是比較嬌小的了。”
    嬌小？
    楚江臉色微妙，就他觀測到這兩個人工智能，秒信息處理量都是百萬兆級別的，這居然都算小了。
    但那些大的呢？
    就這他這麽想著的時候，那兩個交戰的人工智能突然注意到周圍的異常數據，居然是同時開始試圖傾吞楚江的數據。
    百萬兆級別的交鋒！
    哪怕在老爺子給他計算機加持下，楚江也能有這樣的體量，但這種級別信息戰，他也是第一次打！
    可正當他要全力以赴的時候，那兩個人工智能突然“碎”了。
    是的
    兩個“巨人”轟然奔潰，不可計量的數據散落，土崩瓦解了。
    還不待楚江意外，他又注意到那些崩潰數據並不是無主的散落，而是有目的性的收攏。
    有另外的“存在”在接收這些數據！
    楚江四下觀察尋找，卻不見那個“存在”。
    直到那些散落的數據朝著楚江聚合的時候，楚江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不識真麵目，身在此間中
    楚江目前所能觀察到數據世界，全都是那個“存在”。
    楚江就在那個存在的“體內”！
    “你反應挺快的，居然注意到了‘維羅妮’。”老爺子聲音，帶著一絲欣賞。
    老爺解釋道
    “維羅尼也是‘秘密智慧主’的副人格之一，我安插在暗潮世界的人工智能，也是我們能進入這個世界‘開門人’，我們需要在它的保護下對暗潮進行探索。
    它數據處理量是三百溝（10的33次方），大概是秘密智慧主的千萬分之一。”
    三百溝和千萬分之一？
    “也就說秘密智慧主的秒處理量是‘正（10的41次方）’級起步的？”楚江驚詫於此道。
    那種級別的信息處理量
    “五百年前留下量子計算機，確實是個水平。”老爺子肯定道。
    “不過不用擔心，秘密智慧主現在沒法動用它全力，它在開拓戰爭中受到‘受傷’了。”
    “受傷？人工智能的受傷？”楚江對此很是好奇。
    老爺子為他敘述道
    “秘密智慧主和它引導建立新·舊日曙光，是影響開拓戰爭的轉折點，但這個有著正級運算能力的人工智能出現，五都聯盟和飛升者在信息安全領域幾乎一觸即潰的態勢。
    舊日曙光在這方麵取得絕對碾壓優勢。
    大眾是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五百年前的人，居然還留下這樣的手段。
    而要想摧毀一個恐怖的人工智能，最好的辦法是找到它的計算機本體，秘密智慧主恐怖算力，也是來自於它本體量子計算機，摧毀量子計算機，就等於拔除秘密智慧主最鋒利的爪牙。
    但直到戰爭結束至今日，依舊沒有確定秘密智慧主的本體位置。
    有很多種說法，說是這台量子計算機可能被布置在海溝，地殼，或者太空這些極端環境的地方總之沒有具體線索。
    無法找到秘密智慧主的本體，而秘密智慧主帶來算力壓製太過於可怕，五都聯盟和飛升者們也必須找到一個限製秘密智慧主的方法。
    既然無法從外部摧毀智慧秘密主的載體，那就從內部幹擾秘密智慧主。
    用一個比喻來講，就是製造秘密智慧主‘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
    楚江注意著“維羅尼”和剛剛戰鬥兩個人工智能，老爺子說了，這三個人工智能都算是秘密智慧主的“副人格”。
    老爺子繼續說道
    “舉一個簡單的類比，在精神病範疇內，在一個‘大腦’內，如果出現多個‘人格’，這些‘人格’會侵占大腦資源，如果‘人格對立’，就會產生‘精神內耗’。
    在開拓戰爭中，五都聯盟和飛升者就是向秘密智慧主輸入‘副人格’，侵占那台量子計算機的算力，給秘密智慧主製造足夠多的內耗，以此作為限製。
    同時五都聯盟也能通過這些‘副人格’進入量子計算機的內部世界，也就這片被稱之為‘暗潮’的世界，獲取秘密智慧主的數據和資料。
    那台量子計算機裏還儲存著五百年前那個時代所有最頂尖的技術，通過暗潮世界，是可以接觸到五百年前的那個時代”
    楚江聽著，腦子裏突然回想起自己曾在棚戶區的時候，撿到過一枚芯片。
    芯片裏記錄著，疑似試驗人員的賽博人通過協議·舊日曙光向某一個未知存在祈禱獲取知識的記錄。
    “可以通過暗潮獲取五百年前的曆史和科技嗎？”楚江聲道。
    “對，但這存在很大風險，無論是秘密智慧主的主人格還是副人格，對外來者都不太友好。”老爺子提醒了。
    “我們現在是有維羅尼的保護，才能在暗潮世界獲得一定行動權，然而還是存在比維羅尼更強大的副人格。”
    楚江便回想那個實驗體，腦機損壞，人格崩壞的結局，一時間心裏有點感慨。
    隨後他又問道
    “那現在秘密智慧主是在清除自己損傷嗎？它要擊潰這些副人格，收回量子計算機的權限嗎？”
    然而這次老爺子沒有立刻回答，他流露出一種更深層意味
    “五都聯盟和飛升者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給秘密智慧主輸入副人格，它根本沒有喘息機會來收回自己的權限。”
    “不能物理斷網嗎？”楚江問道。
    “不能斷網。”老爺子聲音沉重道
    “秘密智慧主在封鎖太空，它時時刻刻都在監控著星球上各大勢力的航天進度，必須要保持著網絡連接。”
    封鎖太空老爺子昨晚介紹氦3冷核聚變時短暫的提到這一點。
    還要安雨荷昨晚說過，核聚變太空飛船引擎。
    楚江一時間浮現連篇“太空是存在什麽東西嗎？”
    “能源，氦3，母星的衛星‘寒銀星’上存在大量的氦3，40噸氦3作為核燃料產生的能源足夠五都聯盟一年的能源消耗，而寒銀星上的氦3儲備超過300百萬噸。
    這近乎是無限的能源儲備。比起從海洋提取燃料進行熱核聚變還要快捷高效的獲取能源方式。
    哪方勢力誰先登上太空，掌握寒銀星，誰就掌握了這個時代。”
    老爺子話語，讓楚江想象起了對應的景象。
    恒星噴薄出大量能量與物質，惠及整個恒星係。
    這個過程持續數十億年，噴薄出能量與物質是相當可觀。
    其中就有一種氦3的物質，母星因為磁場原因無法接收到氦3，但作為衛星的寒銀星，卻能接收少部分的氦3
    並且在足夠長時間跨度下，這種積累會變得相當的豐厚。
    而寒銀星就是一座能量寶庫，一座在千年內都無法開采完的能量寶庫。
    “如果五都聯盟登上寒銀星獲得了近乎無限的能源後，他們會”楚江喃喃著。
    隨後他心裏也有答案了，橫掃整個母星，確立完整的統治！
    老爺子很沉重的說道
    “封鎖太空，這就是秘密智慧主一直在做的事情，它監管所有的網絡，如果有人造衛星升空，或者航天器升空，它會動用網絡信息手段奪取這些航天器的控製權。
    而秘密智慧主所引導的新舊日曙光也會派遣部隊破壞這些航天發射基地，製止五都聯盟和飛升者登上太空手段。”
    老爺子話也讓楚江回想起了以前了解到的一個飛升者，搭建太空電梯的“天國”。
    天國甚至遭到了舊日曙光有計劃的襲擊。
    “那‘天國’和它的‘天空電梯’”楚江問道。
    “天國隻完成了一半。”老爺子說道。
    “秘密智慧主幹涉航天器的發射，幾乎沒法通過發射火箭方式把物資和人送上太空，所以天國選擇另外一條道路，也就是搭建太空電梯。
    太空電梯隻是讓天國能進入到太空，僅僅隻是達到近地軌道的範疇，要是想進入寒銀星，它還需要繼續投入資源鋪設太空電梯，或者在太空中建設‘船塢’，這樣才有可能抵達寒銀星。
    但是阻止天國登上寒銀星的可不僅僅隻有秘密智慧主。”
    老爺子話語一頓，很是意味深長。
    “是五都聯盟嗎？”楚江提問道，他知道五都聯盟對天國很是疏冷。
    “不止，五都聯盟，還有另外三個飛升者，乃至是其它勢力，他們都希望天國永遠卡在那一步”
    老爺子頓了頓繼續說道
    “現在在技術層麵能實現登上寒銀星的隻有四個飛升者和五都聯盟。
    五都聯盟是一個利益共同體，五個議會長家族，還有財議團，他們緊密的聯係成一個整體，他們可以一同登上寒銀星，開發寒銀星的資源。
    四個飛升者卻是四個體，他們可以有暫時同盟，但不會有合作夥伴，這是他們的本質決定的，他們不會分享登上寒銀星的機會，特別是在對五都聯盟妥協這一方麵。
    五都聯盟也不會信任飛升者的妥協。”
    說道這個，老爺子發出一陣嗤笑。
    楚江神情微動，其中似乎有著深意，便追問道
    “為什麽？”
    老爺子說道
    “因為跟著飛升者的人，都沒有未來，整個城市都是飛升者的財富，這是無法共享的，無法讓渡給他人的事物。
    在飛升者的城市裏，飛升者是唯一的統治者，整個城市都是他們肢體延伸。
    它們不需要工人，不需要教師，不需要醫生，不需要商人，不需要政府飛升者自己能維持整個城市運轉，外人是無法在飛升者的城市中找到自己定位，根本不存在任何上升空間。
    追隨飛升者的人，隻能短暫擁有飛升者允諾的城市‘使用權’，並沒有財富的‘所有權’。
    唯一上升的通道就是取代原本的飛升者，才能接管它的權力和城市。
    這更是飛升者不能容許的事情，所以飛升者隻能把他人視作工具來使用。
    有點眼界的人都明白這，在飛升者身邊不可能有未來。
    相較而言，五都聯盟還能存在一點上升空間，他們定製的法度能維持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運轉，在支持者方麵，五都聯盟是比起飛升者占據優勢，這其中包括掌握重要知識的科學家，擁有出色才幹建設者，和極盡能耐的軍事家。
    精英們是傾向依附五都聯盟”
    老爺子的話，是讓楚江更明白額飛升者和五都聯盟的差別。
    這種區別不僅僅是生命形態上的，更是人與社會的關係區別。
    飛升者看似深不可測，實際上和五都聯盟對比，那就顯得孤家寡人了。
    “也就說，最有機會登上寒銀星的是五都聯盟，然後是飛升者還有別的嗎？”楚江問道
    老爺子搖搖頭
    “其它勢力沒有對應技術儲備，哪怕是大炎域，他們最強的氣力修行者不能隻靠氣力登空”
    可接著老爺子語氣就好像有點含糊了
    “當然，如果時間足夠長的，他們或許會來得及發展出對應的技術，畢竟科技和工業的突飛猛進，可能隻需要那麽一個‘節點’。
    畢竟秘密智慧主一直都在封鎖著太空，說不定能等到那個時間點到來呢？”
    楚江聞言，眼睛微眯，是聽出來了些許深意。
    隨即，他冒出一直以來都存在的疑問
    “為什麽在我們這顆星球上，文明發展存在那麽大的差異，這已經是獨立發展的兩種道路了，還是因為五百年前的事情嗎？”
    “你指的是力氣修行和科技發展的代表吧？”老爺子說道。
    老爺子肯定道
    “那確實如此，和五百年前有關這段曆史有點長，需要一定時間才能講完。”
    “這不影響捕捉人工智能吧？”楚江問道，他挺想挺故事的，不過眼下好像還有其它正事。
    “不影響，在暗潮世界，維羅尼會保護我們。”老爺子說道。
    既然人工智能和故事都能兼得，那楚江自然不會錯過。
    “那您說。”
    老爺子做過一段時間考古和曆史研究，他對此十分了解
    “那將五百年前的事情，那我們要從一千年前說起了。”
    一千年楚江咀嚼這個時間點。
    老爺子開始說
    “那個時候我們這顆星球的科技水平並不差，甚至已經進入太空，然後建立完善太空間站，快要離開母星，開發恒星係內其它星球資源”
    “那個時候就有這樣科技水平了？”楚江意外。
    一千年前就能上太空，就快要開發恒星係內其它的資源了，那為什麽從一千年前到五百年這個時間點，卻還沒有完全進入星空？
    老爺子給出答案
    “是恒星風暴，一千年前，發生了一場恐怖的恒星風暴，摧毀了恒星係內的所有航天器，太空站，還包括母星上大量工業設施，和信息化建設。絕大多數機器在那一場恒星風暴中化作廢鐵。”
    楚江瞪大了眼睛，一瞬間明白了。
    恒星是一個龐大的星體，它可以輸出光與熱，可以帶來生命能量的起源。還可以輸出物質，可以將其用於發展的燃料。
    但本質上，恒星是一個有著自然運行規律的星體，它能帶來福澤，也能帶來災難。
    恒星風暴就是災難，在短時內釋放出強電磁輻射，高能粒子，等離子體雲。
    足夠強大的恒星風暴完全可以視作一顆超大型“電子脈衝炸彈”，這些高能影響，會迅速波及整個恒星係內的星球，這就包括在進行太空建設的人類社會。
    電子脈衝不會殺死直接人，卻會將絕大多數電子機械設備都會被摧毀，包括基礎的工業建設。
    “恒星風暴讓一千年前的文明迅速倒退，秩序崩塌，生產斷鏈，那是相當混亂和黑暗的時期，可以稱之為末世了”老爺子說著。
    楚江抿了抿唇，那樣的世界簡直沒法想象。
    “最後，那個時代的人還是挺了過來吧，並且來到了500年前這個時間點？”楚江問道。
    老爺子肯定“秩序從混沌中回歸，這大概用了兩百年的時間，當時的人還是重新組建了秩序社會，經過這場慘重災難後，確定全體人類的思潮和共同目標——踏入星空，不再受天降災禍的危險。
    接著就用了三百年時間重新將文明水平恢複回來，這其中大量的消耗化石能源，經曆過能源危機，不過後續開發出核能是緩解能源的迫切。
    時間就一步步的來到了五百年前這個時間點，當時的人已經全麵準備好了。
    氣力修行用於個體發展，強大工業建設負責社會生產，太空飛船已經在太空船塢中組裝，已經勘探好寒銀星的氦3資源，要將其用作星際發展的第一個基地”
    老爺子停頓，不用他說，楚江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了。
    “你也說過了，一些曆史發展背後總有一些必然原因和偶然原因，這是我欣賞伱的地方之一。”老爺子提出楚江說過的話。
    “那五百年前的變故，必然原因和偶然原因又是什麽？”楚江追問道。
    老爺子繼續給出答案
    “必然原因，在結束千年前那場災難，當時人類社會有了統一的思潮，確定了共同發展的目標。但因為末世的破壞，重組的社會結構很是鬆散。主流人群都在關注著探索星際這個核心需求，這是在共同發展目標帶來的‘向心力’作用下凝聚起來
    這給了滋生野心家的土壤，這是必然因素。
    但真正觸發野心家行動的導火索，則是另外的偶然因素
    第二場恒星風暴。”
    （轉至百度）
    數字單位
    個、十、百、千。
    萬、十萬、百萬、千萬。
    億、十億、百億、千億、萬億。
    到了萬億之後，其它數字單位都是以千進製。
    兆、十兆、百兆、千兆。
    京、十京、百京、千京。
    垓、十垓、百垓、千垓。
    秭、十秭、百秭、千秭。
    穰、十穰、百穰、千穰。
    溝、十溝、百溝、千溝。
    澗、十澗、百澗、千澗。
    正、十正、百正、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