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搭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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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後快穿飆演技!
    一輛車上〖小5,你最近怎麽了?〗
    安歌敏銳地察覺到係統自從發現了黑衣人集中營之後,情緒就不太對勁。
    〖啊?沒,沒有啊!我挺好的,沒事沒事。〗
    空間內,係統有些緊張地抓著自己身上的白雲。
    哦?是嗎?算了,它不想說就不說吧。
    總會有知道的那一天。
    有羅時茂的空間在,安歌幾人不需要怎麽收拾。
    但為了掩人耳目,還是把一些東西放到車裏。
    在不能確定有實力保全自己的情況下,還是要以防萬一,人心難測。
    接下來的夜晚,依舊有喪屍的嘶吼,人心惶惶。
    於是眾人忙前忙後,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離開這個地方。
    於永吉更甚,收拾完自己的東西,又去張羅讓眾人收拾這收拾那,幾乎腳不沾地。
    忙活了大半天,剛喝一口水,就又操起心來。
    默默心疼他3秒。
    最後安歌幾人實在看不下去,擼起袖子幫忙,直到天黑才搞定了。
    不得不說,為何末世一到,大家的家務活能力好像倒退了?
    安歌也並沒有把喪屍嘶吼的具體情況告訴他們。
    一來,說了不好解釋。
    二來,這裏確實不安全了。不管珍的目的為何,都不能冒險。
    黑衣人集中營太過詭異……
    第三天早上,晨光微露,眾人各自坐上各自那方的車。
    “來,元醫癡,這邊,我們這裏比較寬敞。”於永吉熱情地對元醫癡擺擺手道。
    元醫癡拖著自己的一堆實驗器材,瞅了瞅於永吉的大貨車,又瞅了瞅安煜這邊的軍用車。
    “謝謝!”
    然後,很果斷且從容不迫地走到了安煜這邊。
    於永吉“……”他的大貨車不好嗎?多寬敞!這麽明顯地嫌棄真的好嗎?
    話說,安兄那邊真的不錯,要不,他去和安兄開個小會,順便,坐安兄的車走?
    安煜順手接過元醫癡的東西,交給在車裏坐著的羅時茂。
    然後,東西不見了。
    元醫癡眼睛微瞪,瞬間明白了緣故。
    給了安煜一個我明白的緣故,並未出聲音
    這邊,於永吉轉身對基地的人說“那什麽,我去和安兄商量點事情。你們小心著點,別毛手毛腳的啊!”
    隨後,麻溜地上了安煜幾人的車。
    眾人我也好想享受,啊不,商量事情!
    安歌……團建即視感。
    待確認大家都準備好,就出發了。
    景區最深處,小木屋。
    一人坐在豪華的單人沙發上,饒有興致地看著空中投影出的安歌幾人離開的畫麵。
    這人長得棱角分明,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五官深邃。
    竟與淩繼霄長得一般無二。
    唯有嘴唇有些蒼白,似久病的人。
    緩緩抬手,拿起茶幾上放著的鏡子。
    “淩繼霄”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地笑了。
    叩叩。
    “淩繼霄”戴上黑色鴨舌帽,用嘶啞的聲音說“進來。”
    “先生,我們的實驗成功了。實驗體很完美。”
    一穿著白色實驗服的人低頭恭敬地說,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臉。
    “很好,帶我去看看。”
    薄唇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
    “淩繼霄”來到實驗用的小木屋內。
    看著實驗艙內竭力嘶吼,但看起來與常人無異的“孫大叔”,滿意地笑了。
    “閉嘴。”實驗的人命令地對“孫大叔”說。
    “孫大叔”立馬乖乖閉了嘴。
    實驗的人交給“淩繼霄”一個寬度約7毫米的扁圓小盒子。
    “先生,實驗體幾近完美,但是隻有這裏麵的氣味能吸引他,令他言聽計從。隻認氣味不認人。”
    “你現在是一個正常人,不是喪屍。你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有自己的想法,有各種各樣的情緒……”
    此時的安歌幾人還在去往北方軍事基地的路上。
    如果一直不停地向著那裏走,至少需要5個小時。
    而且這一路,時不時就需要停下來清理喪屍。前方,還不知會有多少喪屍。
    這才一個多小時,大家就有些累了。
    還有暈車嚴重的人。
    不得已,隻好暫時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停下來休息一下。
    羅時茂拿出空間裏的暈車藥分給暈車的人。
    一路上走走停停,有人選擇出來透透氣,實力弱的大都選擇在車裏待著。
    奇怪的是,男女主幾乎沒出來過。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沒出來。
    〖小5,男女主那邊有什麽異常嗎?〗
    〖我也納悶兒呢,剛才突然什麽都看不見了。不過現在沒事了。〗
    〖那就好。他們有什麽異常嗎?〗
    〖沒有,可能他們倆鬧別扭了吧。女主在偷偷觀察男主,男主有點……嗯……對女主愛答搭不理的。〗
    〖愛答不理?你沒看錯?〗
    不對啊,不是男主主動向女主示好的嗎?
    如果男主愛搭不理,依女主的脾氣不應該發飆嗎?
    難道戀愛使人轉性?
    〖女主給男主拿了水,男主隻是看了一眼,沒搭理,一直閉著眼假寐。〗
    難不成,女主其實是個戀愛腦?
    真是讓人搞不懂。
    休息了約莫15分鍾,眾人繼續趕路。
    走著走著,最前麵的車忽然停了下來。
    “前麵的怎麽停下了?”於永吉把頭探出車窗。
    “老大,前麵有個人擋到路了。咱們把他趕走嗎?”最前麵的車的司機回應道。
    不待於永吉回應,“你怎麽這麽狠心啊!”同一車的一人低聲說道。
    “你傻吧,這裏那麽多喪失,你看那個人完好無損得一個人站在那,多奇怪啊!”
    “至少也要弄清楚啊!”那人不甘示弱地反擊。
    “你怎麽一天到晚娘們唧唧的!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故意找事是吧,來,打一架!”
    “你神經病吧?除了大家你還知道什麽。真粗魯!我也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來,看誰先慫。”
    “都吵什麽!”
    “你們兩個能不能聽老大說!”
    “就是,都認識多長時間了。”車裏的其他人見勢頭不對,趕緊勸架。
    “你們幾個是向著誰的?”
    “當然不是向著你這種野蠻人的。……”
    於是兩人又吵了起來。
    其餘的人見勸不過就坐在一旁看戲。
    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兩人眼見就要動手了。
    “你們幹什麽呢?”於永吉不知何時到了敞開的車窗外。
    “老…老大。”
    “你們太讓我失望了。接下來的兩天,就都由你們來巡邏。所有人!”
    於永吉臉微微漲紅,一副氣急了的樣子說道。
    幾人自知理虧,不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