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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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後快穿飆演技!
許是看懂了安歌眼中的疑惑,墨今道“你當真以為你們做的事我都不知道嗎?”
“你那小姐妹,我若猜得不錯,當時大臨國送去襄來國和親的公主,燕若雪。”
安歌深思。看來一直有人在暗處盯著他們。
知道自己手下抓了公主,便該知道這會給寨子帶來多大的麻煩。
要麽放了,不牽連寨子,要麽殺了,毀屍滅跡。
他卻故意把她和燕若雪放出去給鍾離文憲的人留線索。
他究竟想做什麽?
〖小5,原世界裏可有關於墨今的事跡?〗
〖沒有,原世界裏整個寨子因打家劫舍做的惡事太多,遭了天譴,起了火,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你也不必想著會有人來救你了,整個寨子被一把火燒了,那麽多具焦屍,他們想找出你,可是難哦。”
應了係統的話,墨今搖扇隨意道,仿佛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閉上眼,那盛大的火勢仿佛就在眼前。
灼熱的火焰裏,尖叫著想要逃離的人……但是沒關係。
“安歌,今日,就是你的新生,也是我的。”
倘若真的如她所想,男主是他故意放上山來的,那麽怕是早就算好了整個寨子會全軍覆沒。
也早就打算好了,什麽時候跑。
安歌不說話,隻是看著他。
她可不會傻到去同情一幫壞事做盡的土匪,可墨今不同,與他們朝夕相處,臭味相投,竟如此狠得下心。
“你是個聰明人。現下你隻有一個選擇,與我合作。”
墨今道。
“哦?憑什麽?”
安歌也不裝了,挑眉看向他。
墨今啪的一聲合上扇子,扇尖指向安歌的腦袋。
“就憑你的命在我手裏。”
淦!這狗賊做什麽了?
“生在亂世,有些事由不得你。”
墨今拿出一個玉瓶,展示在她麵前。
打開蓋子的瞬間,她的四肢百骸像是密密麻麻爬滿了小蟲子,又痛又癢。
而心口處尤為明顯。
墨今滿意地看到安歌露出痛苦的神情,蓋上了蓋子。
“這可是我壓箱底的蟲蠱,隻要母蟲出現,子蟲就會折磨的你痛不欲生。
慢慢地你會失去意識,直到你的心髒被蠱蟲吞噬……”
安歌低著頭嗎,不知在想些什麽。
半晌,“好,我與你合作。”
“識時務者為俊傑,從現在開始,你便有了一個新的身份……”
襄來國皇宮。
“啊哈哈哈,你快把肉從它的碗裏拿出來呀,撐死它了,我要你小命。”
禦花園裏少女清脆的笑聲卻讓人遍體生寒。
穿著富貴的少女此刻正強迫一個小太監從正在進食的狗的碗裏拿出吃食。
小太監被兩三個人摁著,拽著手伸向狗盆。
身旁是狂吠的惡犬虎視眈眈地盯著伸出來的那隻手。
小太監嚇得臉色慘白。
那少女卻笑得天真無邪。
“那位是魏檸郡主,與皇上情同手足的異姓王魏鏗的獨女,深得聖寵。”
福公公小聲對著安歌說道。
安歌了然地點點頭。
另一邊的魏檸看到福公公帶著兩個女子過來,一路小跑到他們麵前。
“你是誰,哪家的,我怎麽從未見過你。”
她眯了眯眼,打量起安歌。
福公公作為皇上最信任的貼身下屬,代表著皇上極為重視。如今親自去接一個女子……
饒是她,也鮮少有這份殊榮。
“魏檸郡主,這位是已辭官的安太傅安澤權之女,安歌。”
福公公介紹道。
“皇上念及與太傅的師徒之情,特命老奴親自去接。”
話裏的警告之意讓魏檸怒從心起。
皇伯伯竟如此維護這個女子。
平日裏魏檸的無法無天,仗著皇帝的袒護沒少惹禍,宮裏宮外不少人對她怨聲載道。
但是,看在她父親的麵子上,皇帝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魏檸斜睨了安歌一眼,花樣年華本該有著屬於少女特有的朝氣的雙眸卻充滿了蔑視。
“太傅之女,還不是個鄉巴佬,憑著自己兩三分的姿色,竟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安歌沒有生氣,隻是溫婉一笑,“麻雀看誰都是同類。”
“福公公,我們還是莫要讓教養嬤嬤等急了。”
福公公笑得臉上褶皺深深,“安姑娘隨我這邊走。”
魏檸站在原地征愣了一瞬,想明白了安歌話裏的意思,可人已走遠,氣得轉身就給了貼身婢女一巴掌。
侍女捂著臉,顫抖著下跪。
……
安歌被福公公帶到了寢殿,房門前立著一位站得規規矩矩的老嬤嬤。
看到兩人,微微福身,“老奴見過安姑娘,福公公。”
“嬤嬤久等,既然人已送到,那老奴就去回稟皇上了。人就交給嬤嬤了。”
福公公向安歌點點頭,慌慌忙忙地轉身,快步走出了大門。
明明是年過半百的老太監,卻硬生生走出了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安歌嘖嘖稱奇。
“安姑娘,你可看夠了?”
身後冷不丁地響起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
“你可知,這般盯著他人的背影,尤其是身份在自己之下的,可是有失威儀的行為。”
“還有方才,姑娘向我回的禮,看似沒什麽問題,但是胳膊放的太低,整體速度過快……”
安歌她算是知道為什麽福公公跑得那麽快了。
“你就是姑娘的貼身侍婢,把行李放進屋內,然後去收拾內寢,手腳麻利一點。若是今晚姑娘不能按時休息,那你就別睡了。”
“是。”
安歌如今的貼身侍女是墨今安排的眼線,今早她一睜眼便喊她小姐的那個。性格看起來頗為內向,一路上一言不發,隻是低著頭跟著安歌。
她都怕時間長了她的頸椎會出現什麽問題。
“嬤嬤教誨的是,不知嬤嬤如何稱呼。”
安歌靜靜地聽完嬤嬤說的一大堆規矩後問道。
“安姑娘叫我嬤嬤就行了,粗淺名姓,不足掛齒。”
那教養嬤嬤麵無表情道。
雖然有些詫異安歌不像以往那些小姐般怕她,也沒有刻意討好她,但也隻當她心思單純。
“過幾日便是中秋詩會,奴婢的職責,便是教會姑娘禮儀規矩。這是每位參加詩會的閨秀都必須具備的。”
說是詩會,其實就是一年一度的皇親貴胄們的相親大會。
想到墨今的謀劃,安歌眼眸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