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應激創傷障礙之:解離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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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地方?”蘇默端著一盤金槍魚和一盤三文魚放在桌上,看著已經坐下的哥哥和提著警服站在的鍾晴:“晴晴姐,你可是帝國警察,別被我哥帶壞了!”
    “我做帝國警察又不是為了把他抓緊監獄;而且我覺得如果他能通過這種方式快速的解決生活問題和家庭問題,那這又有什麽關係呢?”
    “反正,現在階級分化這麽嚴重,有些人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而卻又十倍二十倍甚至更多的人被生活壓榨的沒有夢想,更是連一點生活的希望都沒有了...”鍾晴挨著蘇燦坐下,把手中的帝國警察的製服的袋子遞給蘇燦讓他放在裏麵。別被人看到。
    畢業之後,她所去的大學也是帝國心理學專業排名數一數二的大學;見識過的人間繁華和階級分化更為明顯。
    尤其是她所學的這個專業,需要與非常多的患有心理疾病的人去接觸,深入他們的內心,去了解他們的心理世界和生活世界。
    尤其是跟著李玫教授學習犯罪心理學之後,越是對各種犯罪案例的研究和解讀,越是覺得,現代人類的物質生活看起來是豐富了不少,但世界上確實從根本上拉大了階層之間的差異;
    現世界的人類,越是在這樣的環境氛圍和社會製度下,越是無法獲得真正的心安,無法享受世界進步帶來的本該屬於他們的幸福。
    越是對於現世界的心理層麵的研究階段不斷深入,對於現世界普通人的生活與高階層和特權階層的認識逐步加深。
    她越是覺得人間的幻滅,越是珍惜或者覺得當年蘇燦那一幕閃光、那捅破黑暗所照射進來的那一束光亮的真摯。
    人生不過短短百年不到歲月,既然自己已經成為了帝國貴族階層的一員,既然這個世界是現在這樣,如果不能改變,那就必須順從。
    在順從中,去獲得在現世界為自己和家人撐起一個屏障。
    性格溫柔軟和是她的天性,但這天性隻針對自己身邊的親友;對於這個世界,當年蘇燦還隻是個孩子卻能在幾千個同學甚囂塵上的流言蜚語中為自己隔離出一片清淨;但到了大學,那些比蘇燦更加有權有勢的存在,為了他們的獸欲,一麵嘴上說著甜言蜜語,另外一麵卻故意製造這些讓她陷入謾罵的地步。
    既然得不到,那就徹底毀掉。真是徹底貫徹落實了富貴人家和特權階級,寧願把牛奶倒進臭水溝也不願意施舍給窮人的思想方針和行動做派。
    本就是苦寒家庭出身的鍾晴當然也想要好的家庭和未來,但在那些所謂的權貴和所謂豪門中,她是在找不到她想要的那一點點安心。
    而且她本身的家庭教育從小就讓她明白,女人,找一個真正心底好、心裏麵的柔軟處,有自己一片地方的男人才是人生的歸宿。
    男人的獸性是普遍的,但其中善良的閃光是少見的;會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的是多見的;但默默的幹活卻很少說話的是少見的。
    或許生長在山區,自幼就習慣了山巒的沉默與可靠。就像山與草木之間,互相依存著。
    鍾晴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在現世界現在這個社會屬於少數;但作為少數的,非當下流行的主流,又有什麽錯呢?
    現世界的潮流就像是山嶽與浪潮不斷的衝擊著她的生活和內心的思想;但越是這樣的衝擊,她反倒越是渴望回到山巒的懷抱。
    “額,那個...我剛才開玩笑的,這個事情隨後再說,我們先吃飯,讓我出去取餐...”鍾晴的這個回複讓蘇燦覺得有些不好接招,尤其是挺可愛一姑娘,現在龍守天下的她們三個又不在,本來就有點管不住自己...
    有人管的時候他那是有心無力沒機會,現在沒人管,而且還有塊肥肉勾引著,讓他忍住不下嘴,這還真有點為難他。
    “你想吃什麽我幫你拿。”鍾晴又不是傻子,看了一眼蘇燦,又看看蘇默的眼神和反應,專門研究心理學雖然不能讓她學會讀心術,但至少可以看出大概的意圖...
    “蘇默肯定給他哥告密了!”她心裏這樣想著,但即刻又覺得臉上發燙:“那豈不是說,蘇燦其實已經知道了?”
    跟著蘇燦一起站起來去取餐,蘇燦故意說要自己取,和蘇默對口型:
    “哥,你咋回事?”
    蘇燦:“我也不知道啊,她以前不是這性格...”
    “那現在怎麽辦?”
    蘇燦:“你試試看告訴她那些事,看她反應。”
    兩兄弟像是做賊一樣,既覺得這事有些離譜;心裏又是有些不知所以的竊喜。
    可能所有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但蘇燦的身體,現在如果真的做些什麽,對他來說可能無所謂,但對於其他人,這就是害人。
    拿好了菜,接下來就是蘇默的主場,畢竟那些事如果是蘇燦自己說出來,會顯的就是在扯謊。
    等回到坐位,蘇燦開始埋頭苦吃,而蘇默調整著說辭,開始隱晦的向鍾晴說明蘇燦的情況。
    “唉,晴晴姐;你有沒發現我哥好像變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是有點,比以前沉穩了很多,甚至有幾個瞬間,我都覺得他有些滄桑。”鍾晴看了一眼蘇燦,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還是很了解並熟悉的。
    “是吧,我也覺得是。”蘇默一邊吃著,一邊還要想接下來怎麽說,都感覺這頓飯吃的鬧心:“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哥這此醒來,是被人奪舍了?”
    “或者被人附身了?”
    “你說的這都是超自然的理論啦,甚至有點迷信甚至玄幻小說的感覺...”鍾晴拿紙巾擦了擦嘴:“但從心理學專業的角度來看,你哥完全屬於正常人,不過就是有點正常的過分,顯得不正常。”
    “一個好好的大學生,經曆了那麽恐怖的事情之後,幾乎全部的青春都是在病床上度過...這樣的事情,一般人都是很難接受的。”
    “根本不可能做到像他這樣爽快的接受之後,馬上又投入到新的生活之中...”
    “而且,除非他這六年是醒著的,不然他的心智也不會瞬間彌補這六年來的成長缺失...”
    “這方麵確實是挺奇怪的,不過等吃完飯我給他找幾份題做一做,測量一下他現在的情況在看。”
    “如果沒有什麽其他的症狀,那隻能證明你哥的心理模型異常的強大且接受力超群。”
    “當然,這從某一角度來說,可能是他對自己的要求不高,說的好聽點,就是低自我實現的訴求...”
    鍾晴關於專業性問題的解答還是很到位的,但蘇默也從她的話裏麵終於抓到了切入點。
    “其他症狀的話...失憶算不算?”
    “還有就是編造出來一個奇怪的世界...”
    “解離症?臆想症?”鍾晴聽蘇默這麽一說,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轉頭望向蘇燦:“真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