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蛤蟆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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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蛤蟆仙人,大蛇丸那家夥總是和我作對……不久前的那次任務他居然……”這個看起來20歲左右的樣子的翩翩白發少年,正站在大廳中庭,叉著腰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樣。
一隻身材矮小但滿臉褶皺、發須皆白的蛤蟆垂首閉目,截了那青年的話:“小自來也呀,你一路上都在抱怨那個叫大蛇丸的小子……”
“沒錯啊,在路上都和你說過了……”與它相對而座得,是另一隻與其模樣相仿的蛤蟆,隻是這隻蛤蟆的穿著更像一位年邁的婆婆,“大老頭他是有事要和你說的……敢情你一句也沒聽進啊,啊?!”
——這裏整個就是“抬梁式”和“穿鬥式”混合結構的殿堂式建築物,廳堂內恢弘大氣,但卻絲毫未有雕梁畫棟的奢華,也完全不礙幾分天宮之氣悠然其中。就在那麵朝南的寬敞座榻上,躺臥著一隻巨大的老蛤蟆,怎麽看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呢,兩隻眼半睜半合著,頂上還戴著一領碩大的鬥笠,一隻如煙囪般的煙鬥含在嘴中,煙氳不斷暈成了一圈套著一圈的飄渺,分居倆側的隻有倆隻蛤蟆,正是剛剛與自來也對話的那倆隻體型矮小的年邁蛤蟆。
“好吧、大蛤蟆仙人叫我來啥事兒,說吧……”自來也依舊雙手叉著腰,抬首望向間中的那隻大蛤蟆。
短暫的寂靜後,“嗬……嗬……嗬”自來也眨巴著眼,不解地望著大蛤蟆仙人。
自來也向大蛤蟆仙人揮了揮手“莫非……睡著了?這家夥……!”自來也大叫道,“喂、我說大蛤蟆仙人,你到底有啥事啊?……”
“額……大老頭,您先醒醒……”一旁的小蛤蟆仙人見狀也不禁提醒身旁的大蛤蟆仙人。
“啊……恩……那個、下麵那孩子是誰來著?”大蛤蟆仙人“艱難”地掀起眼皮,朦朧困意,聲線遲緩而祥和。
自來也無奈的低下頭:“這老頭子果然還是老樣子啊……我說,倆位仙人,你們有給這大老頭服腦年癡呆的藥麽,不然……改天再來之前,我讓綱手幫我取點那藥帶來得了。”
“小自來也怎麽說話的,大蛤蟆仙人可是你師祖……”一旁的小蛤蟆仙人罵道。
自來也腦袋側向一邊,心道:嘁,本來就是健忘症越來越嚴重了吧。
“唉、大老頭,是小自來也啊、你怎麽又不記得了……”
半響之後,大蛤蟆仙人一陣醒悟壯,“哦哦,是那孩子啊,對……你又在我夢中出現了,這次是比較重要的事,我和你說啊……”
“又夢到我了麽?這次是什麽,是不是我偷窺美女洗澡成功?啊不對、這種小事不值一提……應該是……恩、啊對,一定是我順利娶到了綱手,哈哈哈……”自來也沉浸在意淫中。
一旁的小仙人蛤蟆說道:“小自來也呀,大老頭它的夢境可是預示著世界走向的偉大預言,你說得那些根本是上不了台麵的事吧。”
“噢,那一定就是我成為了拯救忍界的英雄,有朝一日我也一定是像初代火影大人那樣偉大的忍者了吧,哈哈哈……”
“聽我說完孩子,我的夢境告訴我,你在未來會麵臨一個事關忍界命運的重大抉擇,而你最終的選擇究竟會讓你成為怎樣的忍者,我在夢裏沒有看清……”大蛤蟆仙人含含糊糊的說著。
“啊?引導忍界麽……雖然不是直接成為英雄,不過看似也不錯的樣子啊,哈哈哈。”自來也叉著腰豪放不羈地大笑,“的確……幾乎從未聽人這麽誇過我,哈哈。”
“孩子,這可不是在誇你啊,被命運的齒輪選中的孩子,你的抉擇可能會產生截然不同的結局……”
“啊?什麽意思?莫非我不當的一次抉擇……還會使整個忍界因此而覆滅?!”
“你將要作出的抉擇,將是一件緊挨著一件,如果有所覺悟的話,做個像樣的忍者吧,成為時代的引導人。”
“什麽亂七八糟的、能不能說得明白點啊?我要做的到底是啥抉擇?”
又是一片短暫的靜寂過後……
“喂,大蛤蟆仙人?不會連耳朵也出問題了吧,每次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之間聊天那樣輕鬆麽,啊……你們不是人來著……“後麵的一句,自來也不自覺地放低了音調。
一旁的蛤蟆仙人瞟了瞟大蛤蟆仙人,“唉,大老頭兒又睡去了,小自來也呀,我想既然大蛤蟆仙人這樣說,那你就要時刻做好覺悟去麵臨一次次重大抉擇了啊。”
自來也扶著額,“這麽說來……我連待會是吃臘汁肉莢膜呢還是烏絲麵呢,都要陷入深深的抉擇中去了麽?吃完是回家睡覺還是去澡堂泡澡呢,啊不對,還是要先去找大蛇丸那廝攤牌,那小子近些天又開始和我作對了,不過如果綱手也在澡堂的話,那我還是去澡堂好了,嘿嘿……”
“小自來也啊,你那嗜好能不能給戒了,和你那不入流的小說一起。”隻見一旁的蛤蟆仙人嘲諷地說到,隨即結起一個“甲”印。
“切,誰說不入流了,我所構思的《親熱天堂三部曲》,第一部馬上就能出版了,給人家看了原稿人家一拍大腿直叫好,就是你們這倆個另類才說看不大懂……”自來也深深地俯下了頭,低語道,“雖然那些看得懂的家夥也是說,看著提不起勁來,看來我有必要再修訂修訂了……”
自來也看著蛤蟆仙人接好的“甲”印,“這是又是要攆我走了,下次別無緣無故把我叫上來,我……”
“噗——”的一聲,自來也便化作一陣煙霧,消失了。
緊接著,又是“噗——”的一聲,自來也乍然出現在了木葉村集鎮外的一麵壁崖頂上,身旁是一豎老井,略顯陳舊,隻聽得井下“呱呱”兩聲便悄然無聲了。
自來也向前走到了崖尖兒上,鳥瞰著下麵繁鬧的集鎮,順勢坐了下來,一隻腿盤在身下,另一隻腿垂在崖麵下。接著又仰視著左側高聳的火影岩壁上,列位火影們偉大的肖容,自來也的腦海裏回想著幾位蛤蟆仙人的話語,“嘁……真無聊。比起現在下去吃東西,還是接著我的創作,這可是取材的絕佳視角之一啊……嘿嘿、”
自來也就這麽自言自語地從衣兜裏掏出了他那隨身攜帶著的望遠鏡,“說起來,望遠鏡這東西就是為我發明的嘛?乍泄春光,一覽無餘嘛。”隨即將目鏡對準眼瞳,向下“窺視”著集鎮裏來來往往的人們,當然,他選擇的目標可都是身姿曼妙的女子,“誒!這個不錯。瞧瞧這楊柳細腰的,嘿嘿……”接著又換了換鏡頭“哇塞,這個……!這個……簡直波濤洶湧啊!咦?這不是……”鏡頭稍微往上抬了點兒,“誒,果然是綱手啊,也是,在木葉尋遍無數,也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和她媲美的身材,哈哈……總有一天得去村外好好搜集一番,說不定還能山外有山呢。”
自來也倏然發現此時下麵那個和自來也年齡相當、叫綱手的女子,目光正投向了這邊,鏡頭裏,看見綱手正叉著腰鄙夷地看著自己,“哈哈,果然還是我有魅力啊,萬千男人中,她一下就發現我了……”
好一會兒,綱手便已上到了九丈崖之巔,自來也兀自在那兒觀望著下方,“喂,色徒子,每次都要選在這種顯眼的地方偷窺嗎!”
“哪有,我這是在搜集素材和集成靈感嘛,什麽偷窺,我是光明正大……”說著,自來也便把望遠鏡放了下來,“怎麽樣,上來是想和我一起看看風景嘛?如果是看下麵的男人,我可不借你望遠鏡看……”
“以為都和你一副德行嗎,色徒子!猿飛老師叫我們去遵州閣,有重要任務下達。”綱手不屑道。
“誒,又要聽人嘮叨了……”說著便起身用手搓了搓後腦勺兒,便邁開步伐從綱手一旁走過,還不忘斜眼瞟過她胸前,“話說、大蛇丸那小子人呢?”
“他已經到了,就差你了……”綱手隨即也轉身走在自來也身後。
“這麽說、又不是和你單獨執行任務啊……”
“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說這種……白癡話!”
“咚咚咚……”
“進來。”
“吱呀——”
“找到他了,老師。”綱手推開了門。
“嗬,自來也,你每次都最晚到,又在做那種無聊的事情了吧……?”一個也是20歲左右的長發烏黑的男子,雙手抱臂,閉著眼睛就調侃道。
“喂,大蛇丸,之前的事還沒有找你算賬,你欠揍嗎?!”自來也捋起袖管罵到。
“行了,自來也,上次任務的事情我都聽綱手說了,也不能全怪大蛇丸……”坐在那張正對門口的弧形桌前的男人說道,他正是他們三人的老師,也是現今木葉村的第三代火影,是整個忍村最位高權重之人。凡是被稱為火影的人,其實力都是在木葉村內被公認為最強的存在,至少對外的宣告皆是如此。
“老師,你每次都偏向他,真是太可惡了啊,還有綱手,你……”
“今天我找你們來,是有新任務給你們……”
“不行,我絕對不和大蛇丸那家夥一起執行任務了!”
“你就消停消停吧!自來也,我們向來是三人一組的。”綱手用手重重地拍到自來也腦顱上。
“那是以前了好嗎,我們早已是村子裏最優秀的上忍了,單獨行動再正常不過了,大不了再調出一支由中忍組成下部,我們其中任何一人來領導的四人小組唄。”自來也鬱悶的摸著被打的頭。
“你的廢話總是那麽多啊……自來也。”綱手在一旁摩拳擦掌著,自來也見狀忙躲到一邊去了,“這次我可沒惹你啊綱手。”
第三代火影雙手托著下巴,眼睛閉著說,“你們三人雖說是村子裏公認的最有實力的精英之一,雖然你們都還很年輕……特別是你自來也,這種白癡話總是伴你左右,既然要你們三人同來執行,正是說明了此次任務,與上次相同……是s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