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租賃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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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忠彥回到府邸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
晚飯吃完後,韓忠彥便拉著韓澡去了書房。
韓澡撓撓頭,道:“爹,叫我來幹啥啊?”
韓忠彥道:“聽聞你昨晚去勾欄了?”
韓澡虎軀一震,完了。
他老爹一直不讓他去做這些風流事,一定是昨晚的名聲傳出去了。
當時陳寧讓韓澡守口如瓶,韓澡還十分感動,可他忘了他還有個爹啊!
“啊?啥啊?爹你莫要聽旁人胡扯,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韓忠彥氣不打一處來,怒道:“韓澡!你現在敢對老子扯謊了?”
韓澡萎靡的低下頭,哦了一聲,承認道:“好吧,我確實去了,不過爹,我那是正常和人交流文學的哇,我並非去做風流韻事的。”
韓忠彥懶得聽他胡扯,便問道:“你昨晚究竟做了什麽詞,原原本本告訴我。”
韓澡:“……”
糟了,我好像記不住,隻顧著對陳寧喊牛逼了,那些詞沒一首記住的。
不過我給抄下來了。
韓澡躊躇一下,道:“爹,你稍等一下,我去把詞拿過來。”
韓忠彥狐疑的看著韓澡離去的背影,喃喃道:“自己寫的詞,自己都記不住?”
你真是個人才。
他也沒有多想什麽,在書房喝茶等著韓澡。
少頃,韓澡拿著紙張走來,交給韓忠彥,吹噓道:“爹,這是我昨晚酒興大發,醉酒之下做的詞。”
“嗯。”
韓忠彥結果紙張看了看,第一首就是辛棄疾的‘破陣子’。
“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他僅僅隻是看到上半闕,人就驚住了,愣愣的抬頭看著韓澡,雙目十分複雜。
畫麵感太強了,仿佛自己曾經身處沙場一般。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當韓忠彥看完後,他緩緩閉上眼,片刻後再抽出第二張紙。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這種轉折,讓韓忠彥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尼瑪,你是不是將我當傻子看?
一個人寫詞,是寫豪放一類還是婉約一類,都有歸屬,從大宋立國到現在,宋朝不缺名家詞人。
諸如蘇軾、晏殊等人,他們就算才情再高,一輩子創作的詞也都是一種流派。
你踏馬豪放和婉約之間來回切換,每一首都是當世絕句?
好,這且不提了。
隻是這種詞,是你配做出來的嗎?
難怪,難怪今天官家和曾布他們看自己眼神都不同,難怪他們都誇獎我老韓家出了一名偉大的詞人。
狗屎!
這些詞固然足以揚名後世,但這是韓澡做的嗎?
被別人知道了,他韓忠彥的老臉朝哪裏擱?
韓忠彥乜著韓澡,不悅的道:“誰寫的?”
韓澡:“自然是我咯,還能是誰。”
韓忠彥嗬嗬笑了笑,質問道:“你去過沙場?”
韓澡:“那是我想出來的,想象出來的。”
“不錯,可你有過愛情嗎?你別告訴我這是你在勾欄瓦舍感受出來的。”
韓澡:“賊個,就叫做愛情!”
我愛你嘛麻花的愛情!
韓忠彥怒火中燒的道:“說!究竟誰寫的這些詞?!”
韓澡低著頭,倔強的不說話。
韓忠彥想了想,道:“是陳寧吧。”
“啊?你怎麽知……”
韓忠彥道:“果然是他,還真是他。”
自家兒子什麽水準,外人或許還能騙一騙,他這個做爹的再清楚不過了。
那個小子……究竟還有什麽驚世大才是我不知道的?
之前官家還在找那個瘦金體的天才,現在官家又驚歎韓澡的才華……
我真是服了。
韓忠彥捂額,道:“成了,你回去吧。”
“等一下,有空多和陳寧玩玩。”
韓澡:“我不喜歡男人啊。”
“滾!”
韓忠彥有些頭大,萬一哪天自己倒台了,他這個二子該仰仗誰?隻有陳寧了。
韓忠彥是個清醒的人,他知道無論哪個派係,想要在朝堂站穩腳跟都不容易。
從王安石和司馬光的鬥爭起伏,就足以說明一切,而後大宋幾十年的政壇幾乎都是這樣,你方唱罷我登場。
究竟會不會出現一個人,他能徹底掌控朝廷,永不下台?
韓忠彥想到了陳寧……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想到陳寧。
“再等等!”
“明年你給老子參加發解試。”
臥槽!
韓澡倒吸涼氣,這豈不意味著我要天天看書了?
韓澡忙道:“爹!為什麽啊!”
“再說了,外麵都知道我是詩詞大家,萬一我明年考不上,豈不是很給你丟臉?”
韓忠彥:“你還有臉說?還有臉承認?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啊你!”
“讓你考就考!沒什麽為什麽!考不上我把你皮扒了!”
韓澡耷拉著大腦袋,很悲傷的走了。
……
後廟大街,陳府。
這兩日陳寧正在抓緊寫書。
朝廷的版權法法律下來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該出手了。
大宋雖然詞壇鼎盛,但話本卻很凋敝。
沒關係,陳某人會出手。
這幾日陳寧已經將西遊記的第一卷大鬧天宮全部寫完。
本來他是想著和汴京市場書鋪合作,可是想了想,自己會吃虧。
為什麽要便宜別人?我自己做不行嗎?
於是陳寧懷揣三百兩銀子,找到了嶽和。
酒水鋪子現在生意很清淡,一般來說,這裏很少會零售,買果酒進貨的人,幾乎都是各大酒樓。
偶爾也會有散客過來打酒。
平常嶽和並不是太忙碌。
“東家。”
見到陳寧,嶽和趕緊上去迎接,陳寧壓了壓手,對嶽和道:“小嶽,你去一趟牙所,給我看看後廟大街還有沒有鋪子可以租賃。”
嶽和忙道:“好!”
他也沒問陳寧是做什麽用的,東家自然有東家的打算,他不是一個喜歡多嘴的人。
陳寧大喇喇坐在酒水鋪子中,沒多時嶽和便帶著牙子回來。
“東家,人帶回來了。”
陳寧驚愕的看著對方,瞪大了眼睛,道:“趙兄,你是鴨子?”
趙純之白了陳寧一眼,道:“那個叫牙子,不是鴨子,你說錯話了,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