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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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謙秦雪莉!
    “安倍致柔和安倍晚晴,去刺殺鄭謙了。”
    在這間古老的茶室內。
    一老,一中年,驟然緘默。
    中年人,正是代表小日子目前最能打的實戰派第一武道家,大竹英招。他既是明麵上小日子的麵子,同時,也是小日子皇家教官,各個方麵的頭牌人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神把我們拋棄了。”
    “堂堂大和民族,居然無一生死玄關。”
    老者猝然慨歎。
    大竹英招仍然緘默不語。
    “你如果再不做點什麽,我們小日子的臉麵,可就要丟盡了。經濟上的問題,也就罷了。可大武士道精神如果也歿了,那才是真的完了。這是民族的脊梁,也是信仰。”
    老者的話語擲地有聲,姿態鏗鏘,越說越激動。
    他嘹亮的聲音,在茶室內激湧回蕩著。
    滔滔不絕。
    良久之後,大竹英招才緩緩說道,“明知不敵還去,這不是智者該有的選擇。我若是敗了,小日子才真的敗了,所以我不能出手。哪怕,致柔與晚晴以死相逼,也不行。”
    聞言,老者氣的渾身直哆嗦。
    他死死盯著對麵,咬牙道,“當年的先輩,也明知美軍不敵,不也上了?”
    大竹英招的表情還是無比淡漠,他仍然正襟危坐,腰杆挺得筆直,微微抬起眼瞼,注視著老者,緩緩說道,“所以,現在是小日子現在被美利堅,欺負成什麽樣子了?”
    話糙理不糙,老者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下去了。
    是啊,在他眼裏,當年的小日子的確有那股血性在。
    可又有什麽用處呢?
    現在的小日子確實岌岌可危。
    固然有魏如思等人出手的緣故,但即便沒有她,美利堅還是會定期對世界各國割韭菜,小日子也可能會被欺負的更慘。念及於此,他感覺到無限悲涼。
    又沉默片刻後,大竹英招緩緩起身,離去。
    末了,還撂下一句話
    “我是不會出手的,前輩,請回吧。”
    他才踏出去五步。
    身後就傳來驚呼。
    一個穿著和服的少女踉蹌地從那個房間裏跑出來,雙腿發軟跪跌在地,抬起頭,指著那個房間顫聲道,“宗……宗……宗家大人,平田武齋大人,切……切腹了……”
    她本來見大竹英招離開,想要進去侍奉老者,可卻看到了那一幕。
    道場內驚呼聲四起,很多人都聞訊趕來。
    見有人要衝進去,大竹英招冷喝道,“都給我站住!”
    所有人全部原地石化靜立。
    片刻後,他的聲音又軟了下來,歎息道,“不要打擾到了老人家的在天之靈,通知平田家的人來吧。保持現場原貌,誰都不得破壞。還有,不要讓記者們知道這件事。”
    說完,他繼續離開。
    再沒看一眼。
    平田武齋想要用自己的死,來激發出大竹英招骨子裏的熱血,但他失敗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因為鄭謙到來,第一個死亡的小日子武道家。
    此時的他,和安倍致柔想的一樣。
    都是要用他們的死。
    來喚醒小日子瘋狂的心。
    鄭謙不過是一個人來到了小日子,身邊沒有什麽幫手,就讓整個國家的人全部噤聲,誰都不敢來挑戰,那也實在是太讓全世界的人笑話了。
    經濟上,已經成了笑話。
    武道精神若是再淪為笑柄,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他穿過氣象森嚴的道場,來到最裏麵的密室。
    石壁上雕刻著各種奇詭的符文,隻有蠟燭微微搖曳,散發著幽紅的光芒。
    徑直走到密室盡頭,望著眼前的石壁,出神。
    這麵石壁上掛著一幅畫。
    是個美人的背影。
    整個後背都露了出來,輕解羅衫,姿態嫵媚。雖然僅僅是背影,就足夠美的令人窒息了。隻不過略顯妖異的是,她的美背之上有個莫可名狀的紅色紋樣。
    就仿佛,是盛開的曼陀羅之花。
    腥紅到了極點。
    畫麵中的她微微側過頭。
    依稀能夠看到她的臉頰與眉眼。
    居然!
    和道枝千穗有七分相似。
    大竹英招癡迷地走過去,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著畫麵。從她盤著的頭發,到美背之上的妖異紋樣,眼神裏有著一抹病態的癲狂。
    “道枝家的女孩……到哪裏去了?”
    “明明那是妳送給我的禮物啊……”
    “她還不知道,她的特殊體質,是多麽的可怕……”
    “那是彼岸之花……”
    ……
    “清理完了嗎?”
    鄭謙彈了彈煙灰,低頭問道。
    “嗯嗯。”
    風姿乖巧地點頭。
    扶了扶眼鏡,仍然跪在他的麵前。
    這般表情,就好像是個學霸,考完試後等待老師的誇獎。
    鄭謙笑著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臉頰,隨後幫她整理好眼鏡,“其實眼鏡娘也挺有意思的,你不用有的時候刻意摘下來,就要你戴著眼鏡,知道嗎?”
    “嗯嗯,我記住了。”
    風姿的表情愈發恭敬。
    她已經沉迷了。
    鄭謙摸著她的腦袋,拍了拍身旁的沙發,“來,給我倒酒,我問你幾個問題。”
    風姿趕緊起身去拿凍好的遜尼迪。
    乖乖到酒後,就這麽站在旁邊。
    “坐下吧。”
    “不……不了,我,我不配跟您坐在一起,站在這裏就好。”
    風姿的表情幾乎哀求,可憐兮兮地看著鄭謙。
    鄭謙微微皺眉,看到他的表情變化,風姿頓時感覺雙腿發軟。
    可她還是強行堅持站著。
    似乎是非常認真的,感覺自己和鄭謙身份懸殊。
    是真的不配。
    鄭謙也沒再說什麽,隻是喝了口遜尼迪,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你那次到上滬,看到商彥雄教育的人,是冉茹秋,對嗎?”
    風姿將遜尼迪放進冰桶之中,懷裏抱著冰桶,乖巧地點頭。
    冰涼到極點的觸感,讓她身體有些發抖。
    但她卻愈發癡迷。
    似乎,已經開始迷戀任何形式的病態痛苦了。
    最有趣的是。
    現在聽到那個名字,商彥雄,她也沒有曾經的那種感覺。甚至在她眼裏,商彥雄任何所謂支配者的手段,都跟鄭謙遠遠沒法相比,她的神智已經完全被鄭謙摧毀了。
    直到那天,當著音無莎夏的麵被蹂躪,她的自尊就被徹底擊碎了。
    隻要是站在鄭謙麵前,就毫無任何尊嚴可言。
    這是商彥雄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
    “商彥雄,有沒有提到過,冉家女子血脈的事情?”
    “好像提起過,那次冉茹秋被虐的很慘,她還特意被迫穿著竺法洛的同款連衣裙,嗯……哦,我想起來了,她說冉家的老祖宗也找她試驗過,雖然失敗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