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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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回到楚王府。
“紀綱,本王真心不想為難你。”朱文寶心中不忍。“本王可以答應你,幫你改頭換麵誰也認不出。”
“有區別嗎?臣,已經是個死人了。”
朱文寶拍拍手。
“妖妖。”
在紀綱的驚訝目光下。
妖妖由一位嫵媚妖嬈的女子,變為了老態龍鍾的老婆婆。
年老體衰,行動不靈便,竟無一絲違和感。
憑借紀綱自身的眼光,絲毫看不出半點易容的痕跡。
“好精妙的易容術。”
“紀綱,本王可以向你保證,隻要你說了,本王為你安排一切後路,不管你是想要榮華富貴還是權勢,本王俱是答應!”朱文寶繼續開口。“你不想活在陽光下?”
紀綱隱隱有些心動。
“我如何相信你?”
“紀綱,你隻能賭,賭本王說的是真是假。”朱文寶眼瞅紀綱有心動之意。“而且,本王既然能知道到你還活著,並把你帶出來,知道太子妃一事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紀綱沉默了。
密室裏靜如止水。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我說!”
“當年你追查太子妃一事,馬家到底是不是幕後真凶?”
“是。”
“這一切都是皇上的計謀?”
“楚王這一點你說的不對。”紀綱搖搖頭反駁。“皇上自始至終都是在順水推舟。”
“順水推舟?”
“對。”紀綱很爽快的應答,所幸說了,那就都說了。“自宇文家族遇襲一事通傳京都,在下臨危奉命追查太子妃一事。”
紀綱不由陷入回憶。
“於是,在老六的配合下,臣通過金針菇很快鎖定了幕後人員,馬世子以及草原部落。本來臣以為事情已經完結,想著如何引誘馬世子咬住太子。”
紀綱說到太子時,忍不住瞧了一眼楚王,隻見其眼神平靜。
“可惜,事與願違,馬世子確實忠義和聰慧,在臣再一次開口時,馬世子警醒,他點出了臣是五皇子的人。臣怕事發,於是動了私心,命人直接溺死了馬世子。”紀綱苦笑一聲。“本想死無對證,直接咬死太子。”
“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臣要離開錦衣衛大牢時。阿達竟然從嘴裏吐出了一塊腰牌,是內行廠的!”
“當發現內行廠腰牌時,臣有一瞬差點癱軟在地。”紀綱怕朱文寶不知道內行廠,正準備解釋。“內行廠是”
“你不用解釋,本王知道內行廠的存在。”
“楚王真是深藏不露。”紀綱又多看了一眼朱文寶。“嫌犯裏麵竟然有內行廠的人,何其荒謬。但是反過來說,這件事並不是臣所調查的那般簡單。於是臣從頭捋了捋卷宗,然後又問詢了阿達在誰身上發現的內行廠的腰牌。”
“不對。”朱文寶發現紀綱說的有誤。
“本王雖然不了解錦衣衛具體流程,可是搜身這種事我覺得錦衣衛不應該會犯錯。”
“嗬嗬。”紀綱嘴角翹起,夾雜著血水甚是瘮人。“臣,是讓阿達吃了他們。”
“你~!!!”朱文寶不知道該說什麽。“接著往下說吧。”
“楚王,身為錦衣衛,對任何人仁慈,都是取死之道。”紀綱先是解釋了一句。“臣順著內行廠的腰牌,翻越卷宗,最後發現李虎竟然是內行廠的人。”
“還是不對。”朱文寶有太多疑問了。“卷宗本王也看過,李虎可是自小跟在馬世子身邊的,經過馬家老太爺調教的。”
“是啊,就這麽一個小孩,自小養到大的孩子,竟然是內行廠的人。楚王是不是難以置信,他李虎可是家生子啊,哈哈。”紀綱搖搖頭。“可是臣在發現這一點後,連夜去了馬府,王爺你猜怎麽著?”
不等朱文寶問。
紀綱繼續開口了。
“所有教導和親近李虎的人,全部暴斃!無一活口!再加上,當年咱們在酒樓聽到的,李虎宛如癲狂,瘋狂的強調,他們在防著草原部落一手,又有免死金牌,可以保他主子馬世子一命。”紀綱嗤笑一聲。“臣,瞬間想到了,李虎根本不知道內情,他隻是在聽命,也是他在不知不覺引誘馬世子入套,甚至在他反應過來後,已經有了力保馬世子的心。”
“當時查到這時,臣已經有了退縮之意,因為普天之下能布下此局的唯有一人。可惜啊,說什麽都晚了,李虎身份曝光,證明太子妃一事~”
紀綱沒有繼續說。
朱文寶想到了是誰。
“是我父皇一手在背後推動的!”
紀綱點點頭,有時候,人與人說出來效果不一樣。
就像,皇上在發現馬世子有推動太子妃之心,以效仿當年皇後深入大黎為意,上下串聯。
對外宣稱不滿太子妃一事,可實際上誰又知道上官家和馬家是世交。
而皇上更是簡單,隻是順手做了推手,隻是是啟動李虎一枚棋子,不僅絕了馬府還順帶打壓了宇文家族。
可惜了馬世子。
你在算計別人是,別人亦是在算計你。
“臣突然想起來,逍遙子曾經深入過草原。”
“他被騙了。”
“看來逍遙子手段還是軟了。”紀綱隻是想到了這件事順帶問一嘴。
“臣,有心收手。可是沒想到,狗不理已經找到了臣,要臣早朝繼續死咬太子。”
“後麵的事不用臣在複述了吧。”
“嗯。”朱文寶明白,紀綱說的朝堂之上的事。現在想來,隻有繼續死咬太子,這事才能平息下去。太子乃是儲君,乃是國本。
再加上父皇與母後當日在書房裏談話,看來父皇確實沒有騙母後。
不過,還有一事需要弄清楚。
“那問題的根源,太子妃到底被父皇弄去了哪裏?”
“皇上本意就是保下受重傷的宇文將軍,然後暗中將太子妃送往大黎王庭,為此一直安排大宗師在暗中護持,確保馬世子的計劃成功。”紀綱深吸一口氣。“因為皇上不可能拿十萬肅州衛做賭注。可事情往往不盡人意,哪怕是皇上也沒想到,再送太子妃入大黎王庭時,出現了變故。”
“太子妃被人帶走了!同時留下了一句話,她與我白子安有師徒之緣。”
“帶走了?”朱文寶不敢置信劫走和帶走一字之差天差地別,但同樣的誰有本事在大宗師麵前帶走人。“那可是大宗師!”
“是啊,那可是大宗師。”紀綱重複了一遍。“若是大宗師之上的‘仙’人呢?”
“仙人?”
朱文寶淩亂了,別告訴我,以後逍遙子要一劍開天門。
朱文寶有些無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