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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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旭日東升。
    狗不搭,滿心歡喜的早早起。
    對於狗不搭來說,現在的日子是最舒服的。
    依著往常時間,帶領一幫人前來伺候朱文寶起床更衣時。
    發現朱文寶早早的穿戴整齊。
    但同樣細心的他,發現朱文寶眼中有血絲,昨晚肯定沒有休息好。
    狗不搭整個人慌了。
    自己能有今日,全是主子的恩賜,自己的一切皆是主子給的。
    如今而且若是傳出去,自己沒能伺候好主子,狗不搭更是慌了。
    他相信,這楚王府有不少人盯著他的位置。
    “奴才該死,沒能伺候好主子,請主子責罰!”
    腦袋砰砰砰的磕在地上。
    鮮血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這是做什麽,本王好好地,何須自責。”朱文寶上前扶起狗不搭。“狗不搭為本王梳洗一下吧,今兒還要去坤寧宮向母親請安。”
    “今兒的事,誰也不許傳出去!”
    一眾太監婢女齊齊答應。
    “是。”
    朱文寶理解狗不搭的心。狗不搭是太監,如今伺候在自己身邊,可以說自己是他狗不搭的天。
    如今沒有伺候好自己,不死也要扒層皮。
    同樣反過來說,為何曆代皇上和王爺喜歡太監、重用太監。
    最重要的一點是‘安全’。
    隻說其中一點。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太監身體殘缺、無法傳宗接代,這就意味這他們的權利和富貴無法傳接,他們的心思相對來說就比較單一。
    主子在他們心裏是天,是唯一。
    狗不搭有此反應不難理解。
    從楚王府出來。
    路上,朱文寶專門買了八隻雞。
    欠的,要還。
    坤寧宮。
    皇後上官靜。
    正指揮著宮人收拾東西。
    身著黃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戴著一頂鳳冠,腰間束著美人玉,精致的妝容無不彰顯著雍容華貴。
    “兒臣,向母後請安。”
    “起來吧。”上官靜眼神示意朱文寶。“坐下。今兒怎麽來的這麽早,平常不都是踩著午飯的點嗎。”
    “母親,兒臣冤枉啊。之前我也想早來的,可也由不得我,要怪就怪皇宮的規矩多,要怪就怪父親拖堂太嚴重,他早早的宣布下朝,兒臣也不至於踩著午飯的點。”
    “說你,你還喘上了。”上官靜收拾利索,瞟了一眼朱文寶的眼睛,揮揮手示意宮人下去。“說說吧,昨晚怎麽沒休息好?”
    “母親,你這都發現了。”
    “你是本宮十月懷胎生的,更是本宮喂養大的,你的變化能瞞得住本宮。”
    朱文寶無奈,隻好編造謊言,難不成實話實說。
    “兒臣,昨夜有感風寒,折騰了一宿。”
    “身邊伺候的人呢?”
    誰知道,上官靜不過高興了。“柳叔,去問問二十四監都是幹什麽吃的,安排的人兒會不會伺候主子,留之何用。”
    “哎呀,母親,不用小題大做了。”朱文寶一聽母親要驚動二十四監,若真是他們插手了,打生打死都是輕的。“兒臣這不是沒事呢,一樣的生龍活虎。”
    “你呀。”上官靜點點朱文寶的額頭。“打小你心就善,可你知不知道善是有尺度的,你是主子他們是奴婢,伺候主子都伺候不明白,留著還有何用。”
    “而且,無規矩不成方圓,你今日容他們一尺,明天呢?後天呢?”
    “母親,兒臣,有自己的分寸。”朱文寶猶豫了一下。“母親,昨兒沒事吧?”
    “人小鬼大,就知道你早早的來請安沒安好心。”上官靜心思剔透。“沒事,今兒你父皇傳來了消息,說是宮裏丟了東西,這才連夜驚動了禁軍。”
    朱文寶心底一樂,丟沒丟東西我不知道啊。
    “母親,你信?”
    “我?本宮整日宅在這深宮大院,信與不信有區別嗎?。”
    禦書房,門前。
    禁軍統領侯毅、值班將軍上官羽、司深。
    他們從事發時起,已經跪到了現在。
    將軍甲下麵的衣服是濕了又幹,幹了又濕。
    卻無人敢抱怨,能跪著已經不錯了,剩下的幾人想跪也沒機會了。
    不止如此。
    到現在皇上的脾氣還沒下去。
    沒見早朝都沒上。
    “廢物。”
    “廢物!防守如此嚴密的紫禁城連個賊人都擋不住。朕!要你們何用!”聲音從禦書房內傳出。朱土安可謂是火冒三丈。“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天玄第一城!!!”
    “臣等罪該死。”
    “死,死,死。出了事了就知道死死死。”皇上朱土安的咆哮聲,讓值守的宮人,噤若寒蟬。“你們倒是給朕一個滿意的結果啊!!!”
    “臣等無能。”
    “傳旨。禁軍統領侯毅、值守將軍上官羽、司深玩忽職守,即日起消除爵位,免除一切職務。”
    “臣等遵旨。”
    侯毅等人長出一口氣,這一關算是過了,至少自己還活著。
    等到幾人離開。
    書房重新陷入寂靜。
    誰又知道禦書房還跪著一人,狗不理。
    “砰”
    朱土安一腳踹在狗不理心窩子上,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這一腳上了。
    “你內行廠都被人穿爛了,你竟然半點消息都沒有。”
    “奴才該死。”
    “你確實該死!”
    朱土安指著狗不理。
    “若不是朕一直念你伺候朕一生的份上,朕早就把你沉了!”
    狗不理聲音有些哽咽。
    “奴才有負聖恩。”
    “起來吧。”
    “別哭哭啼啼的,朕心煩。
    現在去把內行廠裏裏外外給朕打掃一遍。
    記住!再有下次,你包括內行廠都沒有必要存在了。”
    同時,皇上朱土安語氣低沉了不少。
    “是不是幾位皇子?”
    “不是。”
    “上官家族呢?”
    “不是。”
    又是無盡的沉默。
    “知道紀綱還存活消息的都處理了吧。”
    “是。”
    人影就要下去。
    “慢著,人員留下,現在處理與不處理差別已經不大了。把他們單獨出去,正好廢物利用讓他們繼續追查。”
    “是。”
    書房又一次陷入寧靜。
    此時禦書房隻剩下朱土安一人。
    皇上朱土安揉揉發痛的額頭,他發現自從重新發現‘仙’人蹤跡後,事情越來越脫離自己掌控。
    “最近的幾件事都與仙有關。
    “到底是誰呢。”
    感謝阿澤、喜歡金錢榕的蘇奕清、愛吃大蔥炒蛋、愛吃不粘鍋腸粉的小泉、過往+。感謝你們的禮物,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