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父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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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宗師境五千兩,大宗師一萬兩。”
朱土安皺了皺眉,頭一次聽說,老子管兒子拿東西還要給錢的。
但,還是咬著牙同意了。
沒辦法,自己寵的自己受。
“好,那就大宗師二人,宗師境六人,正好五萬兩。”
朱文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父皇。”
“兒臣說的是,每日!”
“砰”
“滾蛋!”朱土安暴怒而起。“你坑錢還坑到你老子身上了啊,價錢還想算每日,美得你。”
“朱文寶,朕怎麽沒發現你還有貪財的本質啊?隻是讓你為朕分憂,你還獅子大開口了。你信不信朕安排他人去,到時候你朱文寶,可別求朕。”
“父皇息怒,息怒。兒臣這不是也沒有辦法嗎?”
“你突然說出一句要兒臣抽掉大宗師,那兒臣也得有人呐,這出高價這不是為了父皇。”
“你沒人?”
“桃桃和妖妖父皇你也看到了,她們二人剛剛突破大宗師,內力虛浮,還沒有徹底穩固下來。而且柳爺爺也走了,她二人還要守在坤寧宮。”
“不過,兒臣確實想為父分憂,這不就想到了逍遙子。”
“逍遙子身為逍遙宗宗主要又經營逍遙宗十幾年,在江湖之上還是有幾個朋友的。父皇你也知道,關係和人情是兩碼事,所以也要出錢不是。”
大明皇上朱土安就這麽的看著朱文寶。
似乎想要把他看個明白。
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好,就按你說的價錢去辦吧。”
說完,朱土安甩了甩衣袖離開了。
這一下,終於輪到朱文寶鬆一口氣了。
父皇看似隨意的幾句話,實則還不是想試探試探自己的虛實。
大明難道真的就沒有人能去接太子妃母親嗎?
錯!
有!
隻不過是父皇想要借此機會,再鏟除一些尾巴的同時,試探試探自己的勢力。
好歹自己機智,應付了過去。
正好此時,桃桃推門而入。
“桃桃,給逍遙子傳信,讓他安排兩名大宗師暗中保護太子妃的母親,同時讓暗衛的人也跟上去,看看出手的人都是哪方勢力,順藤摸瓜,徹底鏟除。”
“是主子,我這就去安排。”
“哦,對了,對太子妃的監視撤下來吧,已經無用了。”
“明白,主子。”
監視太子妃朱文寶也不想,可有些事兒必須得想到位更要做到位。
母後突然昏迷不醒,而且出手之人還在柳爺爺眼皮子底下能動手成功,可想而知實力高強。
而京都與‘仙’或者是知道‘仙’消息的人,除了父皇也就太子妃了,這讓朱文寶不得不懷疑。
哪怕是之前與父皇商議過,此事非同一人所為,但不得不防。
時間,在朱文寶手下靜悄悄的溜走。
與此同時。
時隔幾日。
被虎癡破壞掉的隱仙湖處,又一次熱鬧了起來。
一老者正垂釣於隱仙湖中心的涼亭,那空空如也的魚簍,顯示至今無所收獲。
“老祖,隱仙湖已經恢複如初。”
黑衣蒙麵低頭不敢直視。
遠處岸邊,則是五十幾名小心恭敬站立百姓。因為,這湖中涼亭裏的老者,是他們親眼見到,突然出現湖中心。
宛如謫仙的氣質,征服了他們在場每一位人。
“嗯。”老者淡淡的點了點頭。“工錢加倍。”
“明白了,老祖。”
黑衣蒙麵人話音剛剛落下。
誰知,老者手中的魚線化作殘影,精準無誤的刺透岸邊每一個人的咽喉,統統落入湖底。
“多麽好的魚食,留著浪費了。”
蒙麵人身子抖了一下,不敢多言,隱仙湖發生過什麽事,更不敢多問,至於消失不見的……
黑衣蒙麵人的反應讓老者眉頭一皺。
“都是一家之主了,膽子還如此之小。今日老祖我回到這裏,就是要告訴所有人,有本事就來。”
“是!”黑衣蒙麵人趕忙應是。“老祖實力當然天下第一。”
“下去吧!”
黑衣蒙麵人如蒙大赦急忙離去。
而老者手中的魚竿依舊是無所收獲,也許隻有他才知道,這隱仙湖是自己不得不回的地方。
更準確的說是,自己已經無處可去,無路可退。
那頭五爪金龍,以及那幾隻老虎,此時都是懸在頭頂的巨劍,說不定哪日就斬落下來。
所以自己回到這裏,還有一層深意,服軟!
老者的心思無人可知。
……
午後。
午後的陽光,總是讓人昏昏欲睡。
朱文寶打從知道母親病情好轉以後,中午吃完飯,罕見的眯了一會兒。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一麵發展,朱文寶的心隨之放鬆了。
尤其是太子的婚事已經拿上日程。
可以說整個大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其他國事,也不是肅州和遼東之事,而是太子朱文奎的婚事。
太子大婚則是國之延續。
所以,太子大婚,即是國事。
納采,問名,納征,告期,冊封,醮戒,親迎,合巹,朝見兩宮,盥饋,廟見,慶賀諸多繁雜的禮儀會持續數月之久。
欽天監也在昨日朝堂之上,已經將選好的日子已經上奏皇上,就等父皇定奪了。
父皇不用想,日子對口,肯定滿意嘍。
朱文寶記得,那老小子說十二月十二日,為黃道吉日,宜婚嫁。
詹徽那老不要臉的更是上奏,“臣領東宮事宜,鬥膽請奏,許臣主持太子殿下大婚事宜!”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詹徽耍了小聰明,但是這麽喜慶的日子,父皇也就樂嗬嗬的同意了。
畢竟他詹徽也夠資格。
如今是八月下旬,距離十二月滿打滿算也就四個月左右的時間。
時間看似很長,但也有些緊湊。
所以,朝堂之上除了肅州戰事,也沒有人在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說些不吉利的話,都在為太子朱文奎的婚事忙碌著。
朱文寶剛起身,準備出去活動活動。
這時,狗不搭推門兒進來了。
“主子,你起了,用不用奴婢伺候?”
“不用了。”
朱文寶話音剛落。
吱呀一聲,未經通報,門又被人推開了,而且看其力度還不小。
“小九這是剛睡醒?”二皇子朱文誌先是打量了一眼房間,眼看著狗不搭就杵在一旁,也不上前伺候小九,眉頭皺起,上去就是一腳。“瞎了你的狗眼了。主子在這兒忙活,你這狗奴才就看著,司禮監的規矩還懂不懂?本王看你是活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