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小洋河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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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不知不覺塞進了顧白深的袖口。
“您看,爺你就行行好,你給透露透露,或者給大家夥個實底兒。”
“這畫舫一日沒生意,可影響的是明年的稅收啊。”
“難不成還讓我們去賄賂賄賂楚王?”
“是啊,是啊,顧大哥。”春來的老板娘,也是一位體態優美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柳煙姐姐說的有理,您就行行好,給我們透個實底兒。”
“爺的好,奴家可都是記在心裏的。”春來的老板娘,用力的晃悠了晃悠胸前兩坨贅肉,媚眼如絲。“爺。奴家也從來沒讓你白白吃虧過,不是。”
又是一老板娘。
“是啊爺,奴家的心裏可一直惦記著爺。”
美目含羞,勾人心魄。
就算是顧白深這位身韻此道的人,在十幾位鶯鶯燕燕環繞下,也有些飄飄然了。
隻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強裝鎮定,學著自家家主說話的語氣。
“諸位好妹妹,不用著急,不用著急。”
“咱們打交道這麽多年了。你們知我長短,我知諸位妹妹的深淺。”
“現在呀!也不知哪裏刮了一陣妖風,好端端的楚王誰的麵子也不給了。”
“顧家和李家的臉麵被折了這一事兒,你們也知道。”
“這不,大家夥兒不是覺得就較起了勁兒。楚王雖然是王爺,可畢竟啊年輕氣盛。他不懂這裏麵的門道,他更不知道這畫舫關了,將會影響萬千人的營生。還有呢我們顧家和李家雖然說算不上什麽名望貴族,可也不是泥捏的,對不對?這上麵的老爺們不高興了,那咱們下麵的也不會好受,是不是?”
“諸位妹妹呀!生意淡了,可以慢慢做或者不做。這性命沒了,想做也做不了了。”
“諸位妹妹,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柔中帶剛的話語,最是滲人。
顧白深端著茶杯,眯著眼環視四周。
眼見眾人被自己的話糊住了。
顧白深的言語更加沉悶。
這樣,才有利,讓自己完成自家家主交代的任務,才能讓楚王知道,麵子都是互相給的。
“不過,你們也放心,楚王這把劍斬的看似是你們畫舫,實則打了大家的臉。”
“你們隻需……”
“顧大哥,若是我們照此做了,十天半月沒有收入,那到時候……”春來的老板娘,與顧白深打交道打的多,說起話來顧忌也就少了。“稅收一事,顧大哥還要操操心呐。”
“瞧你這話說的,既然吩咐你們這樣做了,大明朝還差你那點兒銀子?”
“可別忘了,我顧家和李家可都是送出了一百萬兩。”顧白山也知道,還是要說出點兒實際的來。
“放心吧,皇上管天管地還能管住男人的褲腰帶嗎?有我們家主在前麵頂著,隻要掙回這口氣,這往後的好處啊,少不了諸位妹妹的!”
“喲,瞧顧大哥說的,有你這句話,妹妹們就放心了。”
於是,接下來,小洋河集體關門了,姑娘們終於可以好好的補充補充睡眠了。
反而有力無處使的男人,或者寂寞難耐的女人,越來越多。
漸漸的演變成了打架鬥毆和紅杏出牆案件。
又是一日。
朱文寶好不容易盯著單超聰處理完所有的案件。
“又是紅杏出牆的案件?”
“是啊,大人。”
“最近這紅杏出牆的案件確實多,這不今兒又處理了三起。”
“而且你說你出牆也就出牆吧,還不好好的遮掩,不是被夫家發現了,就是被鄰居舉報了,真是夠可笑的。”
“單超聰,你說是女的不矜持呢?還是這男的太有魅力?”
“大人,這有區別嘛,蒼蠅可不叮無縫的蛋。”
“也對,單超聰你說的有道理。”朱文寶伸了一個懶腰。“這一天真累。”
“大人,辛苦。”
朱文寶瞧見單超聰正在偷摸的揉自己的手腕。
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忍,也僅僅是閃過,也僅僅是一絲。
“單超聰,你多大了?”
“回大人,三十有六。”
“行,本王知道了。”朱文寶點了點頭。“去派個人回去通知妥妥一聲,咱們去教坊司。”
“是,主子。”
單朝鬆不明白。
好好的從一個紅杏出牆怎麽引申到了主子問自己年齡的大小?
這有關係嗎?
想歸想,事兒還是要辦。
教坊司。
教坊司是管理宮廷音樂的官署,教坊司屬六部之一的禮部,專門在慶典或迎接貴賓時演奏樂曲的。
不過教坊司中還有一處陰暗的地方,名為‘官妓’,她們皆是由罪臣之後的兒女妻妾組成。
這些罪臣之後,進了教坊司要學習歌舞、樂器、雜藝、表演和侍人等,琴棋書畫則是必修科目,更要隨時明白自己的官\”伎\”身份。
說白了他們就是取樂官人的物品。
而今兒晚,朱文寶去的地方就是這裏大明教坊司。
教坊司門口兒。
妥妥早早的就等在這裏,打過招呼,見過禮。
“叫人。”
單超聰上前拍門。
砰砰砰。
“誰呀,都晚上了,還來叫門。”
單超聰先是回頭看了一眼楚王。
從主子開口說本王以後,單超聰就知道今兒主子要以勢壓人。
“楚王大駕在此,爾等還不速速開門,怠慢了楚王者可要小心兒等的腦袋。”
“楚王?”
頓時,裏麵雞飛狗跳。
不一會兒,大門向左右打開,一行人恭恭敬敬的跪地。
“參見楚王。”
“不知楚王前來,還望恕罪。”
“行了,都起來吧。”
朱文寶言語平淡,聽不出喜怒哀樂。
“門兒,本王就不進了。”
“你們誰是負責的?去把所有未出閣的姑娘都喊出來,在門外集合。”
“不知楚王可有皇上的口諭,或者禮部的文書?”領頭之人言語間恭敬,不敢得罪楚王。“楚王還請大人有大量,我等也是按章辦事。”
“本王,既沒有皇上的口諭,也沒有禮部的文書。”
“本王就一句話,請還是不請?”
“這……”
教坊司的主事人猶豫了,她是年齡高了,但不傻。
楚王不知為何來到教坊司,可是教坊司的大門打開了,楚王又不進,更奇怪的是還要喊出所有未出閣的姑娘。
朱文寶懶得與她廢話,對著妥妥使了一個眼。
妥妥上前一步,亮出錦衣衛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