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水調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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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隨著時間流轉,捧場的人越來越多。
    李岩和狗不理的到來,更是讓氣氛達到了。
    天上人間的負責人紅姐兒。
    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今日天上人間開業,首先感謝各位的捧場。”
    “我是天上人間的老板,紅姐兒。”
    “廢話不多說,請大家欣賞第一個節目。”
    “水調歌頭!”
    這開場白也是楚王特意吩咐的,要簡潔幹練,甚至不能費浪費太多的口舌,讓人不喜。
    話落。
    樂師的伴奏響起。
    接著綠蝶飄然落入場中央。
    清新脫俗的麵容,靚麗優美的身段,宛如謫仙的氣質。
    白色煙霧開始翻滾。
    綠碟輕啟歌喉。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與此同時,碩大的屋頂竟然被挪開了。
    一輪明月高掛於空,半縷皎潔月光灑落。
    好巧不巧,正好落在綠蝶的身上。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美輪美奐的場景,優美華麗的舞姿,餘音繞梁三日的歌喉。
    “好美…”
    “好美,仙子。”
    “仙子,仙子。”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綠碟仰望星空,腳下用力,身體似是飛天。
    同時,六位衣著白色紗裙的伴舞女子,身纏白色綢緞在空中舞來舞去。
    ……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六位白衣女子,悄然離去。
    隻留下綠蝶一人,緩緩的落在舞台正中央。
    炸裂的開場,讓眾人沉浸無法自拔。
    腦海中那一抹綠色一直揮抹不去。
    好久。
    “好!!!”
    “好好!!”
    “仙子不要走,不要走,再來一首。”
    “我加錢,隻求再來一首。”
    “我乃扁良王氏,願為仙子贖身。”
    越來越多的叫好聲,此起彼伏。
    紅姐兒的嘴角越來越迷人,從她們私底下排練到每一位女子的細節動作,可以說紅姐兒初始時都被深深迷住不可自拔。
    同時也被楚王的才情深深折服,不知這天上人間又有多少位女子芳心暗許。
    緊接著第二首。
    ?如夢令?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
    ……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又是一個炸裂,引得眾人情迷心顫。
    李岩不知何時走到了朱文寶的身邊。
    “九爺你這可相當震撼。”
    “你說的是人震撼了,還是詞震撼?”
    “九爺說笑了,我李岩雖然也是一介凡夫俗子,可今日的心都在詞上。”李岩聲音中帶著激動。“九爺,這些詞可不可以借我白鶴書院一觀?”
    “九爺放心,白鶴書院不會白白借用。”
    “那不行。”
    “想要聽呐,你李岩就來這兒,本王給你打5折。”朱文寶伸出一個巴掌。“如果你李岩有本事,請來幾個親朋好友,那本王按人頭兒再給你減,哪怕是免費,本王也樂意。”
    “九爺還是別說笑了,我李岩雖不是正經的讀書人,但還不至於留戀於享樂之地。不才,心中隻有這些詞,可惜這些詞入不了白鶴書院。”李岩似乎是自問自答。“不過書院有幾位書生倒是可以介紹,讓他們也來天上人間一觀。”
    “有什麽可惜的?你李岩除了拿了一份文人墨寶,這黃白之物可是半分沒出,讓你白嫖你還可惜了。”朱文寶撇了撇嘴,他一開始,以為李岩會誇自己的才智。“真要說起來,本王還覺得可惜。”
    “你竟然沒有誇本王了。”朱文寶身子往上湊了湊。“李岩,你實話實說,這詞你可寫的出來。”
    “寫出一兩首還是沒有問題的。”李岩也不做作。“確實不能達到楚王這般量產。”
    “聽你這話意思,你李岩懷疑本王是抄的。”
    “不敢,不敢。李岩心中從未有過此種想法,天下有才之人何其之多,有人喜歡爭名奪利,有人卻喜歡默默無聞,又有人如楚王這般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行,本王暫且信了你。”
    狗不理則是完全沒有心思,去計較其他的了。
    從水調歌頭開始,他早早的就命人拿來了筆墨紙硯,他要將九爺寫的這些詞通通的記下來,要第一時間傳給皇上,讓皇上也要樂上。
    九爺的才智天下獨有。
    “滾開。滾開!”
    “就你,你們這些字,豈能配上楚王的文采,趕緊滾開。”
    “好好的詩詞歌賦,愣是被你們的字給汙了眼。”
    說著,狗不理奪過筆,親自參與記錄。
    抄了幾首後,正好趕上中場休息。
    狗不理和楚王說了一聲,然後帶人急匆匆的回宮了,他要趕緊稟明皇上。
    “楚王這中場休息時間可否延緩一刻鍾?”
    朱文寶眨了眨眼,瞬間了然於胸,狗不理的需要回紫禁城。
    “放心!別說一刻鍾,就是一個時辰都等得起。”
    再看顧李兩家。
    李家的笑容更加深了。
    “顧兄你聽這詞,寫的真好,唱的也真好。”李家的人搖頭晃腦。“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嘖嘖嘖。顧兄,不知你顧家可有人能做的出來,哪怕一首也行啊。”
    顧白深的臉更黑了,他知道顧家這次的臉麵徹底栽了。
    “李兄什麽好得意的。別忘了,爭奪花魁那一日,你李家也參與了,而且聽說李家三少爺,這個稱呼直接被取消了?”
    “……”李家管事人瞬間止住了笑聲,眼角餘光瞧見了李岩。“可我家大公子來了,你看他和楚王的關係非同一般,還是我們家大公子有遠見。”
    “好了,顧兄,咱們也別互相打趣了。以咱倆的身份雖然夠不到上邊兒,但也不妨猜測一下,這位貼身大總管他的來意是為何?”
    “能為何,站場唄。”
    “那豈不是說,打從一開始皇上就沒準備讓楚王單打獨鬥?”
    “皇上的用意豈是咱們可以揣摩的,就比如說,皇上先是禁了四皇子的足,可最後四皇子出宮了,你說找誰說理去。”
    “迷惑?”
    “迷惑誰?”
    這一夜。
    天上人間將燈火通明。
    這一夜。
    水調歌頭,如夢令將洗滌文壇。
    這一夜。
    再看。
    詹徽府上,慘叫聲不絕於耳。
    “逆子!”
    “逆子!”
    “逆子!”
    “啪!”
    “啪!”
    藤條狠狠擊打在肉身,仿佛打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詹徽的兒子,也是一個愣頭青,任由藤條擊打在身上,躲也不躲避,避也不避。
    頭破血流,皮開肉綻,在地上縮成了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