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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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太陽向西偏移。
    直到此時。
    朱文寶才想起來這兩天每到深夜,係統都會吱吱聲的叫,讓朱文寶欣喜的同時,還想生出一絲煩惱。
    “叮,恭喜宿主為家和萬事興成功邁出第四千九百二十三步。”
    ……
    “叮,恭喜宿主為家和萬事興成功邁出第四千九百三十三步。”
    “叮,恭喜宿主為家和萬事興成功邁出第四千九百三十四步。”
    ……
    “叮,恭喜宿主為家和萬事興成功邁出第四千九百五十一步。”
    “步數分為了兩個波段,想來是因老二和老五了。”
    “而且還有就是係統步數馬上五千步了,要不要返回去?”
    “延遲行程,先守在老二的身邊,刷一刷係統步數?”
    說實話,想想五千步的獎勵,朱文寶內心還挺激動。
    到時候自己手中的勢力,做夢都可以笑醒了。
    “算了算了,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萬一到時候弄巧成拙再扣上幾步,反而不美了。”
    時間晃晃,三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中午,朱文寶又收到了一條消息,原以為還會是李家的消息。
    誰知是另一人。
    是一位一直在努力自救的人,讓人厭惡的人!
    然後,親自壓慢了隊伍行進的速度。
    於是,第二日淩晨。
    隊伍好巧不巧被動碰到了一位,讓朱文寶在收到消息後都略感驚訝的人。
    都察院,左都禦史詹徽,詹大人。
    “詹大人,這剛剛出年兒。”
    “正是公務繁忙之際,你就翹班兒了?”
    “白拿大明的俸祿!”
    詹徽先是見了禮,麵對楚王的調侃,對答如流。
    “楚王言重了。”
    “雖說公務繁忙,但京都大員不少,多詹徽一個不多,少詹徽一個不少。”
    “這不,怕楚王一個人在外煩悶,便主動向太子遞交了行程,早早出來陪楚王解解悶兒。”
    “詹大人不會是在逃避吧!”
    “下官為何要逃避?”
    “哈,也是。那詹大人的話,本王怎麽聽著有些消極了?”
    “世事如艱,砥礪前行。”詹徽突然感慨道。“楚王可能還不知道,保靖保大人駕鶴西去了。”
    保靖的消息朱文寶早就知道了,但是在詹徽麵前卻還要裝作剛剛知道的樣子。
    但心裏卻忍不住嘀咕起來,保靖駕鶴西去和你詹徽有什麽關聯?
    “怎麽可能?”朱文寶詫異道。“本王沒記錯的話,在母後昏迷之際,本王曾親自去過保靖的小院兒,當時保靖可是身子骨硬朗的小老頭兒。”
    “這怎麽過了一個年,把身子骨給過垮了?”
    詹徽眨了眨眼,如實說道。
    “具體情況下官也不得而知。”詹徽故意先說了結果。“消息還是太子傳出來的。”
    朱文寶暗罵一聲老狐狸,怎麽著?還想來這兒探我的話?
    按常理來說,你在京都,我可是遠在雲南,你來我這兒談消息?怎麽想的!
    “那這麽說,藥門收回了朝廷?”
    “回楚王,這倒沒有。”詹徽皺了眉頭。“是保靖臨死前,將藥門托付給了身邊的孩童。”
    “那孩童,本王認識,小小年紀本事可不小,也是不錯的選擇。”
    楚王平淡的話語,讓詹徽的內心禁不住起了嘀咕,楚王這是關心還是不關心?到底是何意思?
    殊不知,這是朱文寶有意為之,自己不管如何表現,都會引起詹徽內心的猜測,與其猜測,那不如淡然處置。
    就像他左都禦史詹徽為何要提前離京一樣。
    文壇交流會還早,以為跟在自己身邊就能安穩?
    詹徽眼見一擊不成,又問出新的了疑問。
    “下官在京都時,偶有聽到楚王遇到了刺殺,不知歹人,可否有消息?”
    朱文寶內心更加不喜了,你說你堂堂的左都禦史詹徽詹大人,好好的京都不待,既然選擇了提前溜出來,那你就如你所說,好好的保持一份遊山玩水的心也行。
    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誰能喜歡?
    既然你都說是偶然聽到消息,那你就如何確認歹人還活著?還是說你想繼續挑起太子與二皇子的鬥爭?以此來保全自己。
    朱文寶真心不想與這些朝廷大員打交道。
    累,還是累。
    “哦,楚王別誤會,都察院作為三司之一……”
    “習慣使然,習慣使然。”
    “哈哈,詹大人誤會了,詹大人的好意本王心領了,不過這歹人呐,本王還真是沒有半點線索。”朱文寶揮手打斷了詹徽的話。“也怪本王這管家不懂事,明明有活捉的機會,卻為了替本王出這口氣,生生掰斷了人家的脖子。”
    “等本王反應過來時,再想提醒已經來不及了。”
    “本王都懷疑是不是他也有份!”
    “忠義之士,向來心直手快!”
    詹徽作為老油條,自然能瞧出楚王內心的抗拒,至於楚王最後一句,當放屁開聽就行了。
    繼續無話找話,於是便主動講解起了辦案的流程……
    朱文寶則是認真聆聽。
    二人就像是無話不談的老朋友,雖然說的盡是‘廢話’。
    唯有單超聰和妥妥二人不知不覺落後了幾步。
    單超聰兩手一攤。
    妥妥,撇了撇嘴。
    都充分表示出了自己的無奈。
    而主子和詹大人似乎永遠有談不完的話。
    時間就在單超聰和妥妥,百無聊賴中度過。
    眼見就要進入下一城了。
    朱文寶主動停下了踏雲駒。
    朱文寶停了,隊伍自然也就停了。
    “楚王怎麽了?”
    隊伍裏他是左都禦史,這話他問也合適。
    “光顧著和詹大人談話了。”
    朱文寶盯著詹徽的行頭笑了笑。
    “詹大人這一路走來怕是興師動眾的吧。”
    麵對楚王指著鼻子說,自己揣著明白裝糊塗,詹徽同樣笑了。
    “麵見楚王嘛,這官袍還是要穿的。”
    那反過來意思就是說,我趕路的時候可沒有穿官袍,更沒有興師動眾。
    “那還是本王的疏忽了。”
    “不敢不敢,是下官考慮不周。”
    不痛不癢的談話,朱文寶知道這全都是廢話。
    就像自己不主動開口,他詹徽絕對不會主動提。
    微微一笑,頗有深意的說道。
    “詹大人你既然來了。”
    “咱們這一路走走停停,自當放鬆心情了,你認為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