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第二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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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就在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之時。
詹徽潑墨了。
“雪冷霜嚴,倚檻(jiàn)鬆筠()同傲歲。”
“一炷香的時間。”
“諸位學子,開始答題吧。”
“當然了還是文壇交流會的老規矩,也可以自行寫上下聯,交由老夫子們評斷。”
詹徽這一上聯,不止學子就連這些坐在高台上的老夫子們都怔住了。
“這……”
“我等小看了詹大人!”
“慚愧,慚愧!”
……
半炷香的時間未過。
李若雪上前十步。
“日遲風暖,滿園花柳各爭春。”
宛如流星劃破夜空,指引了眾人的方向,台上其他的學子紛紛尋到了方向,才如泉湧!
台下不少學子不用考慮答題,所以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台上。
“好對!”
“千古絕對!”
“白鶴書院的藏雪,吾不及也!”
“靜心!”
陶謙不愧是文武兼備,聲音如同波浪。一浪蓋過一浪。
躁動的學子們又全都靜下心去。
而此時名為藏雪的名字又被掛到了榜上。
李若雪又一次率先登高台,這不由的讓極個別的學子開始嘀咕起來。
詩是好詩,對是好對。
但別有用心的學子心中忍不住的猜測,是不是有已經將題提前泄露出來?
心思不純之人已經按耐不住了。
“李兄,你說這藏雪是何來曆?”
“白鶴書院的學子,藥門不是沒有接觸過,但是像他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還真是第一次見。”說話之人聲音中充滿了挑撥。“難道是白鶴書院故意藏的一手兒,就準備在文壇交流會上一鳴驚人?”
“但是感覺又不像呢,若真是為了書院一鳴驚人,與詹樓兒齊名之人卻沒來。”
“是白鶴書院篤定此人就能拿得第一名,還是另有隱情啊?”
“王兄這是何意?”
被稱為李兄的人,眉頭緊蹙,此時他還在想這對聯兒該怎麽寫,不求能壓藏雪一頭,最起碼也要看看差距在哪裏。
突聞王兄的話語,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哎呀,我的好李兄,我是想問你,你說這藏雪兄,會不會與楚王或者是跟詹大人有關係,提前拿到了題?”
“哦,那倒不可能。”李兄頭也不抬,繼續思索,隱約間他是忽悠了頭緒。“就好比此人拿到了題又如何?要知道第三題是策論。”
“策論一題,按規矩是由負責舉辦文壇交流會的書院的院長出題。”
“藏雪兄除非是有天大的本事,能讓楚王詹大人乃至巨鹿學院的丘合先生開口。”
“否則免談。”
“李兄,你此言是不是太過絕對了?萬一此人是朝廷刻意安排的寒門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還是那句話,有巨巨鹿書院的院長在,策論議題藏雪兄拿不到的。”
“說句小人之話,丘合大家為何放著巨鹿書院的學生不給,而要給外人呢?”
“再者說,文壇交流會舉行了不是一屆兩屆。”
“從沒聽說過為了名聲,有人徇私舞弊的,反而是為了名聲,有才之士皆是避之不及!”
“王兄有這時間,還不如靜下心來好好思考思考這對聯該如何寫,咱們雖然未登台,但也可以試著寫一寫嘛,看看差距在哪。”
“唉,李兄。”王兄故作歎息。“你又不是不知道弟弟的脾氣,最是見不得不平事。”
“那王兄你可以先將脾氣壓一壓,且看第三題,答案不就不言而喻了嗎?”
眼見不成。
“唉!行吧!就依李兄所言。”
此時,台上百人中。
白鶴書院陣營那領頭之人再一次認認真真的打量藏雪背影後。
眼神中的炙熱之色再也掩蓋不住,因為他知道了藏雪是誰!
“李若雪,她是李若雪。”
“師兄,你在說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被稱為師兄之人,正是白鶴書院的領頭人汪重重,為了掩蓋自己的小心思。“答題吧,認認真真的答題,咱們可是代表的白鶴書院。”
“文壇交流會,可是咱白鶴書院崛起的契機。”
“咱們作為白鶴書院的一份子,切不能辜負院長的一片苦心。”
有著汪重重的吩咐,白鶴書院剩餘二人也都認認真真的答題。
唯獨汪重重,放下了紙筆,他的眼神再也沒有離開過李若雪的背影。
李若雪是李家的掌上寶,深得李家老祖宗的喜愛。
錯了,應該是李家所有人的喜愛,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
李若雪又是三公之一李飄搖的親侄女,還是白鶴書院院長李岩的妹妹。
不管哪一種身份,隻要自己能得到李若雪,自己在大明朝堂之上必然會平步青雲。
得到她,得到她,必須得到她。
心思逐漸瘋狂的汪重重,直接將他早已寫好的對聯兒直接撕掉。
起身,上前十步。
十步後,站在了李若雪的身旁,眼中的炙熱毫不加掩飾的看向李若雪。
略為輕薄的嘴唇緩緩張起。
“諸位老夫子,本人白鶴書院汪重重。”
“詹大人的上聯,學生一時半會兒確實是想不出下聯。”
“不才,學生欲將自己早早準備好的對聯寫出,望諸位夫子品鑒。”
“哈哈,無礙。”詹徽大度的笑道。“既然自己有所準備,可以當場說出,符合文壇交流會的規矩。”
寫自己的對聯?那也得先入百名,才有機會!
“紅梅傲雪迎春來。”
“綠柳扶風送舊歲。”
藏雪也就是李若雪,好看的眉毛輕輕皺起,汪重重的近乎讓她不太適從。
腳步輕輕移動了半步。
再者,這對?借鑒之意有之,不符題意有之。
“好對!”
“也不對,初聽確實不錯,但是細細琢磨似乎又無深意。”說話之人接著又搖了搖頭。“又不對,不是沒有深意,而是這雪寫的有些淺了,似乎情更深!”
“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且問你,這對聯兒你能寫出否?”
“嗬嗬,慚愧,慚愧。”
朱文寶可是坐在高台上的!一覽無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