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通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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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第三件事兒,還是關於李家的李若雪被選為楚王側妃一事,在大明京都也傳開來。”
說到這裏,單超聰停頓了。
“沒有什麽好避諱的,本王不傻。”朱文寶無所謂的說的。“接著往下說就是了。”
“關於文壇交流會,主子得賢者一名,李小姐策論驚天下,早已傳的神乎其神。”
“二者結合是眾人自然想看到的,但是側妃一位,這讓不少人詬病不已,尤其是一些清廉的學子們,他們認為這是對李若雪的侮辱。”
“不過這種聲音也隻是有,卻不大,並沒有發酵。”
朱文寶指了指單超聰。
他明白單超聰是折中了,原話肯定比這更難聽。
“第四件事兒,就是朝堂了,不過朝堂的事兒……。”
朱文寶打斷了單超聰。
“朝廷的事兒本王清楚,你不用再說了。”
想到朝堂,朱文把悠閑的心也不得不歎服一聲,父皇的政治手段是真的高明。
禮部尚書王恭接任太師一職(原李飄搖)。
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禮部,拿到了太師一職,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結果。
接著,戶部左侍郎千尋,在任期間碌碌無為,父皇命其回家頤養天年,新上任的左侍郎,卻是從順天府地方調任回朝廷的昌茂!從地方進朝堂不說有多難,但也不是輕而易舉的,更何況還是直接進入了戶部正三品。
昌茂此人,給朱文寶的感官就是逢人笑三分,有理無理讓三分。
其次,就是吏部了。
至於吏部就不用多說了,三品以上隻剩李岩和徐子清二人,但徐子清又是一位老學究無心政事,更是早已經上了辭呈,想要辭官回鄉,是父皇一直壓著,沒同意。
至於下麵那些五六品的官員,被父皇砍了一茬又一茬,皆是因為孤狼翻案受到了牽連。
真可謂是大貓,小貓三兩隻。
最後,若說戶部動了一位侍郎,那工部則是增磚添瓦了。
災後重建是一個大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工部的呂自忠趁此機會將工部傾向自己的人,下放了一茬又一茬,混了政績回來,官位最少也升了半級。
明眼人誰都瞧得出,但又沒有辦法。
災後重建一事,誰敢拖後腿?
唯一讓朱文寶沒想到的就是兵部也受了牽連,受到的還是五軍都督府的牽連,跟孤狼一案無關係。
據暗衛的消息,這源頭還要追溯到太子深夜出宮……朱文寶除了翻了翻白眼,並沒有多說什麽。
擦屁股都擦不幹淨,把人家連累了,怪誰?
不過還好,隻是砍了頭,並沒有牽連家裏。
“主子,這就是所有的情況。”
“單超聰你說,老五睡覺是不是也要笑醒了。”
“放眼望去,六部也就他工部吃的是滿嘴流油。”
“主子,不應該是禮部嗎?”
“禮部?”
“你想多了。”朱文寶睿智的目光,早已看透了本質。“看著是禮部王恭接過了三公,但是你好好想想。”
“王恭是誰的人?”
“皇上。”
“對嘍,王恭是父皇的人,他才是最難受的,下麵多少盯著他,盼著他犯錯!”
“吏部不管怎麽說,在李岩的手上,李若雪又即將成為我的側妃,不管從哪方麵看,吏部始終還被老大抓在手中,因為其他人不敢信,不敢輕信。”
“而兵部呢,早早就向老大遞了心思,也是早晚的事兒。”
“工部和戶部不用說。”
“唯一惹人爭議的其實是刑部,刑部尚書的閨女嫁給了老二,但刑部尚書卻是老大的,更重要的童真還頂著三公。”
“啊?這有什麽不妥的嗎?太子不是一直以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嗎?”
“你錯了,這才是父皇的高明之處,三公一直缺一,那就給了不少人可活動的心思。”朱文寶細細講解。“然後你再看看三公的職權有過太多的增加嗎?不管是皇上還是太子監國期間,所有的大事兒全都是以六部為首。”
“三公更像是榮譽,而三少呢,唯一拿的出手的詹徽還掙紮在泥潭裏。”
“那主子咱們是不是可以拉詹徽一把,他終究也是太子的人。”
“是啊,其實在文壇交流會期間,本王還真動了心思。”
“但仔細琢磨琢磨,詹徽的事兒已經不是本王可以決定的,雖然詹徽是因本王而起。”
妥妥為主子倒了一杯茶。
插了一句話。
“心有餘而力不足?”
“……”
單超聰連忙低下頭。
“妥妥你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開本王的玩笑,小心本王把你送錦衣衛。”
“主子,你還別說。真的由主子把我送回錦衣衛,說不得我在錦衣衛還能憑借主子的名頭安穩下來。”
“想得美…”
朱文寶在與妥妥說話之際,單超聰低著頭,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不由自主的出言,打斷了主子的話語。
“主子,有沒有一種可能詹徽現在尷尬的局麵,是皇上刻意為之的?”
“皇上也許早就準備重用三公了?”
單超聰說的模糊,但是朱文寶作為現代人,經過提點他瞬間想到了。
三公九卿!
也不對!
大明先祖早就廢除了三省,之前父皇重用的也隻是六部,這就導致監察機製反而低了一檔次。
大理寺,刑部,都察院。
朱文寶像是捉的線索,但是又觸摸不到
“通政使是誰來著?”
通政使司通政使,簡稱通政使,職掌呈轉、封駁內外奏章和引見臣民之言事者等事宜,並參預大政、大獄之會議及會推文武官員。
“回主子,通政使原是西門鴻海,後調入大理寺任正三品,太子的人。”
“現接任通政使的是天子門生,十年前的恩科狀元,賈狄!”
“賈狄出生於旁支,幼年開始刻苦攻讀,專心致學,後中狀元,曆任汴州判佐、度支郎中、複州刺史。”
“官評,薄閑文華,箴規切諫有古人之風,心神耿直。”
“知道的就這些了。”
單超聰說完,眼見主子閉目沉思。
和妥妥對視一眼,二人知道現在不能打擾主子。
“不少了!”
“走吧,今日無事咱們出去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