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打磨金簪,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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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七點。
    丁修在院中放飛了手中拿著的無人機,開啟了直播。
    他走到桌子後,利用打磨鳳冠的方法,如法炮製,打磨海棠花模樣的金簪。
    直播間中,人們討論開來。
    “秋棠姐沒出鏡,一日不見,甚是想念呀!”
    “打磨金簪是細致活,連續打磨,很累,很損耗精神的。丁哥休息過後,今天打磨,血條可謂是滿了呀!”
    “金簪,好奢侈,我這輩子連木簪子也沒戴過!”
    “海棠花,很清新呀!”
    “秋棠姐姐名字裏有個棠,丁哥做海棠花金簪,愛意滿滿呀!”
    “金簪是鳳冠三件套之中,最後一件了!”
    ……
    過了三個多鍾。
    丁修打磨好了金簪,開始打磨霞帔。
    “小哥哥,休息一下吧,你這樣連續的幹活,我會心疼的!”
    “丁哥打磨了這麽長時間的金簪,又打磨霞帔,真有匠人精神呀!”
    “霞帔,也稱“霞帔”“披帛”,是宋明以來重要的冠服之一。
    霞帔最早由南北朝時期的帔子演變而來,發展到隋唐時期喚做霞帔,造型類似於現代常見的披肩。至清代,改製為背心式服裝。霞帔原本為皇帝的妃嬪所穿著,發展至宋代霞帔被劃入命婦禮服的行列中,正式成為一種身份等級的象征!”
    “霞帔始於南北朝時期的帔,隋唐時期窄而長的帔演變成了披帛,逐步成為披在兩臂之間、舞之前後的一種飄帶。後來因為帔子看起來美如彩霞,固有霞帔之美稱。
    宋時,霞帔作為一種命婦禮服登上了曆史舞台,它是唐代披帛的延續,並隨品級高低的不同而有不同裝飾。到了明代,霞帔形似兩條彩帶,繞過頭顱,披掛於胸前,下垂一顆金玉墜子。明代時期,後妃和百官的妻子都披掛霞帔。
    清代,霞帔是漢人命婦穿用的,滿人不穿,作用相當於男人的官服,滿族命婦的朝褂。
    民國時,部分地區仍盛行女子結婚時“借服”穿霞帔,而在大部分地區,霞帔開始被旗袍裝和西式婚紗所取代!”
    “我知道,主播做的霞帔是明代風格,明代霞帔約寬14厘米,長150厘米,帶有織繡工藝的長條帶子,佩戴時從頸部繞過,垂掛於胸前,在最末端綴有墜子,墜子的材質隨霞帔佩戴者的身份等級不同而材質不同!”
    “霞帔薄,要是打磨失誤,就無法挽回了,丁哥打磨起來得心應手,真是技藝高超呀!”
    “主播用黃金做霞帔,真是奢華呀!”
    “主播做成的霞帔精美絕倫,實在是太漂亮了!”
    “我對秋棠姐姐就兩個字,嫉妒!”
    ……
    丁修打磨霞帔到了大中午,才打磨好了,感覺餓了,掏出手機,打開直播間,見直播間有336萬多人在線觀看,自己收了五萬多塊錢禮物,開口道:
    “感謝大家送的禮物,大中午了,我去丈母娘家蹭飯,等下午再打磨剩下的帔墜,釣圈,主播是直播隱居生活的,喜歡的給點點關注,下了!”
    隨即,他關了直播,收了無人機,先是將其放進了屋裏,然後,將金簪和霞帔以及打磨的東西放進了屋裏。
    丁修從屋裏出來,鎖上屋門,朝李秋棠家走去。
    ……
    過了一段時間。
    丁修走到了李秋棠家中,見王知畫在廚房做飯,喊道:
    “丈母娘,我來蹭飯了,給我做一碗!”
    王知畫應聲道:
    “好嘞!”
    丁修問道:
    “丈母娘,秋棠呢,她回來了嗎?”
    王知畫回答:
    “回來了,在她屋裏呢!”
    “好!”
    丁修應了一聲,朝李秋棠的屋裏走去。
    不一會。
    丁修走進了李秋棠的房間,見她坐在床上,正在繡一個荷包,湊到其身邊,溫柔道: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秋棠,你繡的這荷包是送給我的!”
    李秋棠嘀咕道:
    “古代的文人,腰間都喜歡掛個荷包,我看你肚子裏有點壞水,給你也做一個!”
    丁修伸手挑了李秋棠光潔的下巴一下,正色道:
    “你這姑娘,我肚子裏的分明是墨水,怎麽是壞水呢!”
    李秋棠白了丁修一眼,羞怯道:
    “是不是壞水,你自己心裏知道!”
    丁修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
    “秋棠,咱們兩個兩情相悅,怎麽能叫偷呢!”
    李秋棠瞥了屋外一眼,伸出食指,放在嘴中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別亂說。
    丁修坐在李秋棠身邊,盯著她,感歎道:
    “閱盡好花千萬樹,願君記取此一支!”
    李秋棠說道:
    “嗶站的《詠梅》?”
    丁修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
    李秋棠問道:
    “唯有林泉幽澗,隱逸高士,梅蘭竹菊,這些清雅高致之物,才堪入刻,……丁修,你覺得,什麽才算天地間的至美之物!”
    丁修不假思索,說道:
    “秋棠,當然是你了,刻骨銘心!”
    李秋棠微微一笑,感歎道:
    “丁修,我以前覺得你是榆木疙瘩,現在覺得你也不榆木呀,……隻可惜,周顥到死才明白,梅娘才是天底下至美之物呀!”
    丁修說道:
    “人嘛,得到了毫不珍惜,失去了倍感惋惜,都是這樣,……活在當下,安之若命,才是最好的!”
    忽然,王知畫喊道:
    “秋棠,丁修,來吃麵了!”
    李秋棠對丁修道:
    “我快繡好荷包了,你去端麵!”
    “好的!”
    丁修應了一聲,起身,朝廚房走去。
    ……
    過了一會。
    丁修將兩碗麵端到了屋裏的桌子上,衝李秋棠的屋子喊道:
    “秋棠,出來吃麵!”
    這時,王知畫端著一碗麵從廚房走了出來,不想打擾到自己女兒和丁修兩人,依舊是坐在屋簷下吃麵。
    “馬上來!”
    李秋棠用剪刀剪斷了荷包上的線頭,用打火機燒了一下,拿著荷包走到了丁修麵前,笑道:
    “喏,給你!”
    “秋棠,你真是心靈手巧,真漂亮!”
    丁修接過荷包,將其掛在了褲袢上,坐在椅子上,端起碗,他用筷子挑了許多麵,吸溜進嘴裏,讚歎道:
    “丈母娘下的麵真好吃,油大,香、有勁道!”
    屋簷下,王知畫想到丁修給她吸蛇毒的場景,臉上頓時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