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名分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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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葉被流放開始!
火影辦公室。
“見過火影大人。”白恭敬的對猿飛行禮道。
“嗬嗬嗬,不用這麽客氣。”猿飛臉上都要笑開了花,對著白說道“難得見你一個人出門,找老朽有什麽事情麽?”
猿飛其實非常喜歡這個少年,當然隻是單純的喜歡而已,和白的女裝沒有任何關係,他保證。
在猿飛眼裏,白跟著真我的這幾年,簡直是出淤泥而不染,深陷黑暗卻向往光明。在所有的情報中,這個少年都沒有做過任何惡事。忠心耿耿保護著真我的安全,但從來沒有沾染他任何毛病。對比起真我的一樁樁瘋事劣跡,白簡直是個天使一樣的孩子。
某些方麵猿飛甚至有點敬佩他,白是個不殺的忍者,這和他向往的一代目有些相似,都有一顆善良仁慈的心。包括前幾天的綁架事件,白也隻是把敵人控製住而已,真我才是操刀的儈子手。
甚至不需要太多情報,猿飛這個老江湖一眼就能看出白是個善良而純潔的孩子。
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呀!可惜啊!
不過,既然來到了木葉,年僅十歲的白還是有機會也有條件接受火影意誌洗禮的。
猿飛不由打起了精神,無論如何都要努力把這個孩子從真我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是這樣的,真我大人想對佐助起一個好的表率,也希望能為村子做一些貢獻,打算開始接受木葉村的忍者任務,所以特意委派我來征求火影大人的意見,真我大人表示願意接受木葉村的安排和調遣。”
白說完的一瞬間,猿飛基本上就領悟了。
這是主動放低姿態示好,想要交換什麽條件麽?
“嗯,我明白了,還有呢?”猿飛點點頭,接著問道。
“真我大人從鐵之國調遣來八位護衛,此刻還在接受審問部的調查。”
猿飛微笑著擺了擺手,打斷了白的話。
“白啊,這個你不要誤會,忍界一直不太平,凡是進入村子的外來人士都需要經過仔細排查的,這絕對不是在針對你們。特別是別國忍者想要加入木葉,審查也必須要更加仔細慎重,這也是為了整個村子的安全著想,這個,你能理解麽?白。”
“當然理解,火影閣下。特意提起此事,還有另外一層關係需要向您稟報。”
“哦?你接著說。”肉戲來了,猿飛眼睛一亮,集中起了注意力。
“這八人都是真我大人收留的孤兒,一直作為家臣輔佐真我大人。但宇智波現在人丁單薄,單靠他們兩人,複興宇智波的大任將會變的格外困難。
因此,真我大人打算給這八人賜予宇智波的名號,成立外家。而未來佐助少爺和他的後人,則為內家。並且,真我大人為了不動搖佐助少爺繼承人的法理身份,所以決定脫離內家,而是以外家族長的身份,帶領外家全力輔佐佐助少爺。
另外,除了真我大人之外,外家會以保衛家族和處理家族事務的工作為優先,如果不是發生對外戰爭或者火之國被他國入侵,外家是不會接受村子的一般委托任務。
由於佐助少爺還年幼,真我大人現在隻是以長老的身份暫時代他掌管家族事務,等佐助少爺長大成人,並且在其成婚之日當天,真我大人將會把新宇智波一族所經營的產業,以及族長應有的權利全部移交給佐助。這是真我大人的誓書,一式兩份,這一份請您保管,另外一份會在今晚的家族儀式中交給佐助少爺。”
信息量太大,猿飛在震驚中接過誓書,試圖理清腦中的思緒。
難道已經如此強大的宇智波真我一點野心都沒有麽?即使他當年被冠以廢物和白癡的名義被流放在外,但他也的確是根正苗紅的宇智波宗家之一,作為唯一的嫡係成年子弟,無論是從法理上還是個人實力上來看,真我的繼承權是高於佐助的。
也許有人會認為宇智波現在隻剩三人,一個小娃娃,一個滅族的叛忍,一個流放歸來的瘋子。但名門望族不是靠人數來判定的,而是靠底蘊。
在忍界什麽是一個名門望族的底蘊?忍族血統第一、家傳秘術第二、家族產業第三。
宇智波家族產業事實上已經被木葉充公,而且在之前的交涉中,也被宇智波真我拱手讓出,隻是在名分大義上卻還有些站不住腳。但這隻是決定一個家族底蘊的最次要原因,要是人有能力,錢自然不會缺。
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在整個忍界都是首屈一指的血繼限界,這才是一個家族安身立命最重要的因素。隻要血脈傳承不斷絕,家族成員越多,這份底蘊就會越厚,直至恢複往日的榮光。
宇智波的家傳秘術基本上都被猿飛親自封存,但隻要還有一個宇智波先祖留下的血脈生活在木葉,他猿飛日斬就絕對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私自侵吞,不管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否則,木葉的其他家族必定會群起而攻之,這是整個忍界所有忍者家族和村內領袖達成的最高共識。
猿飛到現在還沒有把封存的家族秘術轉交給真我,第一是出於對真我的不信任,第二則在法理繼承權的問題上,佐助年幼,真我有前科,這樣猿飛就有了操作空間,拖的時間越久,對猿飛或者對木葉來說就越有利。
真我對宇智波一族有很深的感情麽?猿飛第一個不信。當年無論是宇智波們的冷酷還是真我赤裸裸的恨意,猿飛都看的明明白白。所以那時候的真我才有作為木葉村棋子的資格,才能在族內一次次暗殺中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難道是為了木葉村?猿飛不敢厚著臉皮這樣認為。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麽,猿飛希望在誓書裏得到答案。
猿飛鎮定下來之後,才打開誓書開始仔細觀看。
結果,誓書裏還有更猛的料,讓猿飛剛剛平靜下來的內心,再次波濤洶湧起來。
誓書內,除了白所轉述的內容有了更加詳細的補充說明之外,真正讓猿飛在意的是以下幾條內容,也讓猿飛自認為看出了真我的真正目的。
積極配合木葉村抓捕覆滅宇智波一族的真凶,木葉村叛忍宇智波鼬。
徹底放棄包攬木葉村警備隊所有職務的權力。
絕對支持猿飛日斬以及未來其他符合火之國木葉村法理的火影在村子中的領導地位。
將所有宇智波一族的不良資產充公。(宇智波真我於火影五十二年之後的所有個人資產,以及火影五十九年宇智波真我返回木葉村所重新經營的家族資產除外。)
這幾條內容看起來毫無意義,都是一些木已成舟的事情。但全書總結起來就是兩個字,名分。
名分正是猿飛現在最需要的東西,有了宇智波人做背書,猿飛日斬和一眾木葉高層在宇智波滅族一事中的不良影響將全部抹除,而且名分也是猿飛在領導木葉村多年以來一直最為看重的東西。現在,真我將其拱手送出。
除了名分之外,這份誓書也事關他生前死後的名譽問題。一旦鼬那裏出現了什麽思想上的反複,有了這份誓書,他和木葉也基本能立於不敗之地了。
如果說名分是猿飛日斬在火影位置上最重要的行事準則,那麽名譽則是他六十多載人生中最為寶貴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