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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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木葉被流放開始!
    “馬勒戈壁,一刀就把我戳吐血了,你這精準的手法不去當大夫太可惜了。十天時間嘛,那就讓我們叔侄二人慢慢享受這愉快的十天互動吧。”
    鼬無語的搖了搖頭,歎息道“你果然還是那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啊………”
    鼬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
    “我是怎麽啊?啥意思,二叔雖然飽讀詩書,但你這繪聲繪色的表達方式,二叔還是不太理解呢。嗬嗬嗬……”雖然真我嘴裏還在往外冒著血,但卻笑得宛如一個變態。
    鼬一轉頭,隻見另一個自己也和真我一樣被捆在十字架上,同樣的木頭樁子,同樣的捆綁方式,隻不過人不同。
    “這是怎麽回事!?”
    不信邪的鼬對著真我再次攮了一刀,真我疼的叫罵了一通之後,自己也又和剛才一樣,體驗到了同樣的感受。
    “我也中幻術了麽,但是這解釋不通……你應該是在我的幻術之中的,為什麽我會中了自己的幻術,也無法解除幻術,而且,這個夢境被固定住了麽……”
    雖然是在幻術之中,但月讀世界裏,一個人的所有感受,和真實世界沒有任何一丁點區別。所以,此刻的鼬已經渾身冷汗大冒,不停喘著粗氣,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了。剛才那兩刀他可是實打實的挨了,真我如何痛,他就怎麽樣疼。
    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心靈上的打擊更讓鼬無法接受。在幻術領域裏,有生之年也隻有止水那不講道理的別天神自己無法對抗,就連伊邪納岐和伊邪那美自己都掌握了使用方法。
    雖然鼬是個謙遜的人,但在玩弄幻術這一塊上,忍界裏他自認幻術第二,還真沒人敢認第一。包括帶土長門這些人,通通都得靠邊站。
    但是今天,他的自信心被擊碎了。尤其是真我在進入月讀之前最後的那句話,關於傲慢,自己真的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到現在,他都沒有弄清楚真我是如何做到的,完全沒有任何一絲頭緒,這已經徹底超出了自己的認知範圍。
    中術、解術、陷阱幻術、反幻術、反陷阱幻術,等等等等,就是從未聽說過,施術者被中術者拉進了同一個幻術,並且無法解除。
    其實這才是真我右眼萬花筒的能力,舊夢。有些類似無限月讀,但和無限月讀比起來,舊夢顯得更加殘酷,使用之後,會將施術者和中術者同時拉入一個真實夢境中,除非真我觸發到幻術中的“預設出口”。這有些類似於《盜夢空間》中進入深層夢境的盜夢特工,會在舊夢中逐漸遺忘自己的真實身份,盜夢特工們的出口是認清自己然後坦然麵對死亡,但舊夢的出口可以是任何一個東西,甚至是某一個人,所以想要逃離夢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同於盜夢特工們編織夢境的是,舊夢是“活的”,它會想方設法阻止夢中之人清醒過來。而且,一旦真我徹底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舊夢之力就會在現實世界開始擴散,或者將更多的人拉入夢境,或者在現實世界創造出一些不可名狀的恐怖生物。
    因此,真我隻主動使用過一次舊夢之力後,就再也不敢輕易嚐試。
    但並不是說明這個萬花筒就廢了,當真我自身的力量越強,他就可以降低舊夢的“功率”,有限製的使用這份力量。而且當真我被其他幻術控製後,舊夢之力就會自動侵蝕對方的幻術夢境,所以才會造成眼下這種宇智波鼬難以理解的場麵。
    “喂!接著捅呀,這就不行了?別啊,二叔都做好心理準備了,好歹讓二叔多感受一下‘閱讀理解’吧?”真我身上的一個個血窟窿已經恢複如初,對著幾乎徹底迷茫的鼬說道。
    鼬在這個月讀世界的設定就是這樣,中術者會一直受到折磨,每隔一定時間或者受術者會變回原樣,一直承受折磨卻無法死亡,算是另類的普羅米修斯之難了。
    “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鼬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一些,對著真我舉起手中的刀,大聲喝問道。
    “想知道嘛?想知道就多捅二叔幾刀子,說不定我受不了折磨,就都告訴你了呢。包括我為什麽要對佐助那麽好,或者其他所有的秘密。我這個人其實怕疼的很,雖然你也會疼那麽一下,但你這麽冷血無情,耐受度肯定比我高多了。
    你疼一下無所謂,為了佐助也為了解開秘密,咬咬牙堅持堅持,二叔肯定比你要拉胯多。我告訴你,哪裏受傷最疼就捅哪裏,插二叔的肺管子,切二叔的前列腺,翹二叔的指甲蓋,二叔光是想想,就害怕的不行了呢。”
    真我絮絮叨叨的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變態。
    “……你當真我會因為一點疼痛就……啊……被你嚇唬住麽,我所承受的一切,要比你……啊……多多了……啊……”
    鼬咬著牙,說一句捅刀一刀,真我叫喚半天,他也忍不住發出痛呼。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左右,鼬覺得還是從幻術方麵突破才是最佳途徑。
    “我說大侄子,你歇夠了沒,要是歇夠了,咱就繼續。你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麽一點毅力和恒心都沒有呢。”真我皺著眉頭,有些不難煩的說道。
    鼬試圖不去理會真我的幹擾,把精力全部集中在破解幻術上麵。這個瘋子為什麽能忍受得住這樣的折磨,鼬感到無法理解。他甚至覺得,真我有點享受這個過程。
    他也知道,某些特殊癖好者喜歡被折磨的過程,但這此事完全不能用折磨兩個字來形容,而是慘無人道的施虐。正常人在遭受到這種虐待之後,唯一的反應就是求死或者求生,絕對沒有例外。可眼前的這個親族,卻在施虐結束之後,立馬就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並且還要求自己加快時間加大力度。
    看著眼前的真我,宇智波鼬第一次對某個人產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害怕!
    “我說大侄子,你整不整了,你要是整不動了,那二叔可就自己動手了啊。”真我都感覺到有些無聊了,對著鼬似乎是開玩笑一樣說道。
    鼬聽到真我的話後,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隨即就開始思考,他認為真我隻是在用語言來刺激自己,好讓自己也受到折磨。雖然兩個人受到的傷害是對等的,但很明顯,那個瘋子太能抗了。至於眼下的情況,鼬也大體有了一些思路。
    “你也覺醒了萬花筒……而造成這一切的結果,可能是你特殊能力的原因……”鼬看著真我,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哦?冷靜下來了呀,不接著捅刀子了?”真我冷笑道。
    “不要說這種無聊的話了,這毫無意義,等幻術自然解除之後,我們用真正的實力說話吧。”鼬嘴上說著出去就真刀真槍幹一場的話,但其實他已經準備溜了。
    真我對自己不加掩飾的恨意太明顯了,多餘的話就沒必要在對他說了。而且,彼此都有萬花筒寫輪眼,真我還隱藏的如此之深,鼬已經沒有戰勝真我的信心了。
    除了鼬自己的信心動搖導致他無心再戰之外,他以往使用能力過多,身體狀況已經非常糟糕了。雖然不知道真我使用萬花筒的頻率如何,但鼬不會把希望賦予賭博一樣的未知上,他還要盡量保存好有用之身,把一切都給佐助安排的明明白白。
    可是,佐助如今的狀態已經完全偏離了鼬給他安排好的人生軌跡,甚至不再把殺死自己掛在嘴邊了,如果真能這樣生活下去,那鼬死也安心了。
    可問題就出在眼前之人身上,真我的神秘和強大,都讓鼬為之感到不安。把佐助交給這樣的人,鼬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心。
    就在這時,背後突然傳來真我的聲音。
    “陪你在這裏幹耗十天?別鬧,我親愛的大侄子。既然熱身結束了,那麽節目,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