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秀操作的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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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預言家,我要你有何用?!
7號玩家請發言
“你有沒有想過?在狼隊眼裏你可能就是個笑話。”
“我不是預言家,但我也不想打你是悍跳狼,你的發言太過於隨意,所以我更傾向於你是警前想秀操作的好人。”
“你放手吧,杠在警上沒有任何意義。”
說完7號停頓了一會。
場上也是一片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6號玩家。
隻見他低著頭,勾勒著嘴角,手裏把玩著屬於他的身份卡片,讓人瞧不出什麽來。
沉寂了半響後,7號玩家才緩緩發言道“我不管你是警前詐身份的好人,還是真的悍跳狼徒。”
“這些都不重要。”
“你無非是想吃出我的身份底牌而已。”
“但我警上肯定是不可能選擇交身份的,因為我明確知道,後位還會有我的蓋世預言家出來撈我。”
“想吃我身份,你們狼隊夜裏可以拿刀來瑉。”
“如果說剛剛你放手我還會認你半個好人身份,現在嘛,就算你待會放手,警下你也得把自己聊幹淨。”
“因為我已經給足了你機會。”
“事可一不可二,同樣的機會我不會再給你兩次。”
7號話語裏警告的意味很濃。
隻是直到現在,他也依舊認為6號是警前詐身份的好人,所以他給自己留有餘地,沒有一棒子把6號摁死。
“你們後位可能會有狼人帶節奏說我的表水不好。”
“我隻聊一條最簡單的邏輯線,假設我是狼,6號是預言家,那我原地起跳丟查殺是不是可以躲過輪次?”
“又或者我可以穿女巫,穿獵人,穿守衛,強行逼著神職出來正視角。”
“然後警下白狼落地自曝,夜裏追一刀,以雙神換雙狼,我們狼隊依舊可以打。”
“但我沒有那麽做。“
“所以我的身份,就一定是好人!”
“最後再給你們一個忠告。”
“白狼板子,警前想詐身份的人太多太多了,我奉勸一句,如果沒有那三瓜兩棗,就別攬這瓷器活。”
“你負責埋坑,卻不負責填坑,隻留下一堆的爛攤子交給好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我好人,過了。”
8號玩家請發言
“怎麽說呢,他其實沒有在表水。”
“但你要硬說7號的發言是狼人,似乎也有點站不住腳,我暫時也隻能給他一個中規中矩的身份定義。”
“7號玩家說他警上不會給我們交身份,對於他的說辭,我有兩種理解。”
“其一,他聽出了6號玩家是詐身份的好人,所以想借他的發言作為跳板,以此來抬高自己的好人身份。”
“但這麽一來將會麵臨一種情況。”
“如果6號待會沒有放手,那他的處境就會非常的尷尬。”
“所以就延伸出了第二種可能,7號警前暗拍身份,這麽一來,哪怕6號不放手,7號玩家警下起碼也還有自圓其說的餘地。”
“當然了,發言不做好不代表他就是狼人。”
先是輕踩了一下7號,隨即8號話風一轉“他的好人麵就在於接了查殺不但不起跳,反而優先質疑6號玩家是否有行詐身份的可能。”
“這恰恰證明,他沒有一張狼人接了查殺的心虛。”
“論行為,還算做好。”
“隻是狼隊的套路多種多樣,一切皆有可能,我甚至不敢說6、7夜裏不見麵,因為白狼王的板子,狼隊的陰險往往超乎我們的想象。”
聽著8號玩家的發言,江北眉頭一挑。
他很聰明。
他先是指出了7號的語言漏洞,也同時聊出了他行為上的好人麵。
順勢還隱隱點出了67有雙狼互作身份的嫌疑。
看似態度模棱兩可,實則煽風點火。
“如果6號玩家你一會退水,那我需要你警下把自己的行為聊幹淨,以及你對於7號玩家的獨立點評。”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這是常識。”
“既然選擇詐身份,也就是對自己的找狼能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如果你警下不能告訴我們,你這波視角開的收益在哪,那出局了也是活該。”
“自己做的孽,總要學會自己承擔。”
“你說呢?”
8號玩家的這番話,隱隱透露著一絲殺意。
這已經不是勸告,而是赤裸裸的威脅。
如果6號警下不能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可想而知,他將要麵對怎樣的狂風驟雨。
偏偏你還挑不出8號玩家的錯處。
人家從頭至尾都是好人的視角,而且詐身份,又詐不出個所以然的,也本來就該死。
“警前隻單聽67兩位玩家的發言。”
“我無法交出我的站邊,我也不想草率的給出任何的身份定義,就目前來講,6號玩家是有放手的可能性的。”
“如果6號不放手,那就聽聽後位的對比發言。”
“我底牌好人,希望可以被認下。”
8號以真摯的眼神,誠懇的發言狀態,結束了自己的首輪麥序。
9號玩家請發言
“8號金水,警徽流512順驗。”
“我知道我的警徽流有跟6號玩家相似的地方,但我一直在想5號有沒有可能作為6號玩家的警徽交接。”
“所以哪怕我的警徽流會和悍跳狼重疊,我也不想去更正我的視角。”
聽著9號擲地有聲的發言。
江北哭笑不得。
這什麽牛馬啊,要知道,9號玩家可是自己昨晚驗出來的好人,偏偏這人還這麽皮,一來就給先位發過言的8號玩家丟金水。
皮就算了,關鍵他還沒皮對地方。
8號玩家在自己的眼裏,怎麽看怎麽都像狼人,給他扔金水,倒不如扔給自己。
真金水給真預言家扔金水的場麵,想想都讓人覺得刺激。
頓了頓,隻聽9號玩家繼續發言道“我知道你們肯定對我的警徽流持有質疑,那你們自己想想,7號是我的反向金水,8號是我驗出來的好人,那我後置位的視角盲區無非是10卡12三張牌型。”
“且與我對跳的悍跳狼人第一警徽入5號,又是否有可能作為他的警徽交接處。”
“所以,我並不認為我的視角入512有什麽視角上的缺失。”
9號深入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警徽流。
他倒不是在意自己能不能獲取外置位的信任,他主要是怕狼人聽出來他是開視角的好人。
做戲要做全套,如果不能欺騙到狼人,那他的這波操作也將毫無意義。
所以,為了盡善盡美,9號玩家還是傾力的繼續著他的演出“對話你警下的5號,11號,不管你們之間是否有狼,我都希望你們可以把警徽讓給我。”
“當我預言家拿到警徽的那一刻,好人就可以多一天的驗人,也就多了一分的勝算。”
“6號玩家到這個位置都不退水,那他就隻能是跟我悍跳的狼人牌。”
“你們自己想,我底牌如果是狼,我狼隊友都接查殺了,我是不是也得往外置位甩殺,替7號博一個輪次。”
“但我沒有。”
“因為我是預言家,我改變不了昨晚的驗人。”
“我沒有狼人牌那麽厲害,可以睜眼發查殺,我隻能報出我的查驗,8號金水。”
“如果你們還是認不準預言家,我也不排斥你們拉個平票k,作為預言家,我並不介意跟悍跳狼多聊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