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是誰,膽敢冒犯我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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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預言家,我要你有何用?!
狼隊最後的希望,隻能寄托於6號玩家的身上了。
他如果能聊的好一些,那女巫就會傾向於7號是拿了狼帶節奏。
要是6號狼隊友繼續爆匪發言……
那江北已然可以提前預定墳墓的位置了。
女巫的毒藥,和女巫的解藥,他將一人獨自包攬。
瞧瞧。
多麽令人憧憬的殊榮。
………
略微停頓,隻聽7號玩家繼續發言道。
“狼隊夜裏估摸著是沒有商量好格局,又或者約定好的是6號玩家悍跳。”
“隻是由於他首位發言,沒有準備好起跳的動作,所以隻能暗中遞話,讓9號玩家來進行補跳。”
7號的言語裏充滿著的自信。
6號玩家警前的發言對於一個職業選手來講,是有失水準的。
隻有一種情況下才能聊的那麽爆匪。
那就是,他壓根就沒有想好該怎樣發言。
對此,江北也是暗自認同。
縱使大家底牌不一致。
但這些明擺在台麵上的細節,還是一目了然的。
確實有很多的狼人,當輪到自己第一個發言的時候,會因為沒有準備好,所以思維陷入卡頓。
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結果適得其反,越聊越爛。
很明顯,6號玩家就是這樣的狼人。
“其實我也能理解9號為什麽給我丟查殺,我是警下唯一的牌型,大家對我的好感度可能會偏高。”
“而他就是利用你們的逆反心理。”
“當他給我扣上狼人帽子的時候,你們就會下意識的認為,9號是狼人悍跳,那他在幹嘛?”
“他不要警徽,而且還會引起我們的不滿。“
“他是狼,沒有收益。”
“但有時候,沒有收益就是最大的收益!”
7號斬釘截鐵的下了結論。
隨即提起狀態,目光投向了1號玩家。
“我跟你們的視角都不一樣,因為我接了查殺,我屬於開眼視角。”
“我平心而論,9號江北的發言並沒有什麽語言上的漏洞,易地而處,當我沒有接到查殺的那一刻,我的站邊可能也會傾向於他。”
“所以……”
“站邊你12號玩家的,其實並不能完全放掉。”
“老實說,我懷疑你1號玩家可能是倒鉤狼,你的站邊邏輯是最不成立的。”
“我想在今天看到你的票型。”
“如果你票型跟著預言家走,那我明天向你表水,如果你反票,那你就是定中定的狼人。”
7號的攻擊方向很奇怪。
大家也是一時間沒有跟上他的思路。
他不去優先質疑站錯邊的,反而率先攻擊於站對邊的人。
匪夷所思。
但細細想來,7號的整體思路並沒有問題。
江北警前的發言,是沒有任何硬性爆點的,所以當1號玩家以收益論站邊12號的時候。
最起碼從邏輯層麵上來講,是站不住腳的。
頓了頓,隻聽7號玩家繼續發言道。
“其實我有我自己心目中的一套狼坑位置。”
“但我不大敢點出來。”
“我接了查殺,我屬於焦點位,而且我還有很大的出局風險,我不想在這個輪次,落人口舌。”
“我隻想對話在座的每一張好人身份牌。”
“我改變不了自己接查殺的事實,甚至我都拯救不了自己有可能出局的命運。”
“我的求生欲不強。”
“但我想跟你女巫做一個交易。”
“當我出局的那一刻,請你的一瓶毒藥送給9號玩家,讓其為我陪葬。”
“而獵魔人則在夜裏狩獵6號玩家。”
“這麽一來,縱使我一張好人出局,明天天亮之後,狼隊也會損失雙狼,輪次依舊是我們領先。”
聽著7號在那喋喋不休的煽情。
江北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他本以為7號這麽關注細節的選手,能把水表出花來。
哪成想,就這?
聊的淨是些自己玩爛了的東西。
對話女巫做交易,可以,起碼你得有一定的好人身份。
而他呢,接了自己的查殺。
身份一定是民及民以下,他又有什麽資格指揮女巫做事?
作為夜裏睜眼的強神。
女巫的思考量是最多的,為了避免錯當狼隊大法師,被釘在恥辱柱上,那女巫一定會把正反邏輯挨個盤個遍。
而7號的發言往好聽了講是想一命換一命。
往難聽了講,就是認出表水。
想到這,江北也是有了霎那的放鬆。
7號的表水,除了開始那段扣細節的發言,也就馬馬虎虎,將就能聽。
憑這段認出發言,能把自己弄出局,那不是純純搞笑嗎?
“其實9號狼人警前的心路曆程就是在那瞎編。”
“他查驗我的理由是,我看到身份底牌的那一刻,皺眉了。”
“話說。我自己皺沒皺眉,我自己能不知道嗎?”
“他開口就是在騙人。”
7號以不善的眼神看著江北。
接查殺就算了,關鍵是江北還擱那造謠。
看著7號眼裏閃爍的敵意。
江北也是強自恩奈著笑意,並回以一個挑釁的眼神。
(哎,你說的沒錯。)
(我還是就是在騙人,驗人心路曆程純屬瞎編,你皺不皺眉也是我故意造謠。)
(不服你過來咬我呀,略略略!)
………
6號玩家請發言
“我警上好像也沒幹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似乎你們都很想把我湊進狼坑位置?”
“嗬。”
隻聽6號發出一聲譏諷的冷笑,用自以為殺氣十足的眼神掃視了一圈眾人。
隨即以舍我其誰的氣勢發言道。
“先看看你們自己的底牌夠不夠,再來試圖挑釁我。”
“獵魔人可以免疫我的技能,但你們呢?是誰賦予你們的勇氣,敢把我盤進狼坑的?啊?”
??
聽著6號的威脅,所有人都能預想到他接下來的發言。
果不其然。
“你們都很好奇我為什麽空點9號玩家。”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替你們解惑。”
“因為他是我第一天的刀口,作為手握雙藥的女巫,我踩我自己的刀口做一波身份,礙著你們狼隊什麽事了?”
隻聽6號發出一聲鏗鏘有力的質問。
隨即故作恍然。
“噢,可能是礙著你們衝鋒了。”
“你們想把我打成抗推位,甚至想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隻是可惜,你們狼隊不大行呀,沒有瑉出我的女巫身份。”
“嘖,挨個挨個的上來領我的毒藥。”
“那你們說,我是留給誰好呢?”
(要不您還是留給您自己吧。”
這幾乎是所有選手的心聲。
他跳女巫,思考量稍微多一點的選手,那是一個大字都不帶信的。
倒也不是說他穿不起這衣服,單憑他警前空點江北,那他就有女巫的可能性。
隻是,他跳的輪次不對。
他已然成為所有人的公共狼坑位,那他作為女巫的最優解必然是藏著掖著,然後夜裏悄咪咪的灑毒。
他能活著參加明天的會議。
那時候他的女巫身份才是真的無懈可擊。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輪次不在他,他著急忙慌的起來拍個女巫身份,嚇唬誰呢?
就算他是女巫好了,他隻有一瓶毒,又能毒死幾個?
更惶論,他手裏有沒有毒藥還是個未知數。
(悍跳女巫的小狼崽子)
這是大部分選手對6號玩家新一輪的身份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