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安排,打兒子的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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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射在了秦如英的臉上!
    她依偎於蘇牧懷中,雙眼緊閉,睫毛抖動,正是已經醒來,卻沒有勇氣睜開眼睛的嬌羞。
    蘇牧見此,為之一笑,沒有揭穿她的小心思,起身下床。
    在門外久等的蓮兒推門而入,手中則是端著盥洗所用的清水與毛巾。
    她緊張羞怯,不敢去看床上依舊閉目裝睡的秦如英。
    昨晚的動靜,好大呢...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叫人骨髓枯...古人誠不欺我啊!
    蘇牧帶著這樣的感慨,在蓮兒的服侍下盥洗結束,旋即離開房間。
    至此,秦如英才偷偷睜眼,暗自鬆了口氣,臉頰泛起陣陣桃紅。
    她想要起床,剛一動作,黛眉便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隨後,鄭重的將床上那朵梅花剪下,珍藏起來。
    在蓮兒的服侍下,開始別扭的盥洗梳妝。
    沒有現代工業的汙染,空氣清新且香甜。
    站在院落之內,蘇牧享受著呼吸,腦子裏則是做著一係列的安排。
    目前來說,還有兩個任務沒有完成。
    入住新家三日,但因為柳體大成的預支,導致時限翻倍。
    而今天,已然住了三天,再差三日,就可完成這個任務。
    另一個任務則是死宅三日,而現在不過剛滿一天。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兩天,蘇牧不能邁出大門半步。
    真男人體質,很期待啊,雖然現在的自己已經很強了,但...能夠更強,自然最好。
    蘇牧的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旋即搖了搖頭。
    希望這兩天之內,那個便宜嶽父李二陛下不要有事沒事找自己,不然還得吃癟。
    三番五次,人家好歹一代帝王,總是這樣,蘇牧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關於書坊,選址已是完成,其內正在裝飾。
    但因為活字印刷與造紙術需要一段時間才可完成,所以短時間內不必理會。
    倒是那個冰鋪,這兩日怕是就要開業了。
    不過還好,蘇牧隻是半個甩手掌櫃,並無操心的必要。
    所以於蘇牧來說,這兩日在完成鹹魚任務的同時,理應為鹹魚生活的品質做點什麽。
    牙膏、牙刷、香皂勢在必行。
    等造紙術被工部研究明白之後,也該想想如何改良一下衛生紙,使得現在的水平可以將其生產出來。
    改變生活,從細節處著手。
    雖然現在正是酷暑時節,天氣炎熱,但到了冬日卻也寒冷非常。
    火炕火牆也要提前弄出來,這叫未雨綢繆。
    嗯...每個房間一個火炕,主臥再搭建一個超大的火炕,可以容下許多人的。
    時候一到,一家人擠在一張火炕上入睡,令人神往。
    若是這般,蘇牧覺得自己可稱為多人運動的鼻祖。
    給自己的綽號他都想好了;
    尼古拉斯.羅誌牧!
    今日秦如英沒有練劍,因為身體不便。
    早膳之時,一家三口圍坐桌案旁。
    早膳頗為清淡,但並不影響食欲,尤其小長樂,眉眼帶笑,吃的很是開心。
    吃著吃著,她忽的抬起頭,看向秦如英,脆生生的說道:“如英姐姐,和夫君睡在一起很舒服吧?”
    空氣忽然凝滯,氛圍忽然安靜。
    秦如英一臉尷尬,快速看了眼嘴角噙笑的蘇牧,臉頰抹上嫣紅,想了想,小聲道:“嗯...就是剛開始有點痛。”
    “痛?”小長樂撲朔的大眼睛中閃過疑惑,說道:“怎麽會痛呢?長樂和夫君睡在一起就不痛呀,夫君摟著長樂,長樂很舒服,很溫暖。”
    蘇牧倍覺好笑,年幼的小長樂對於人倫之事還很懵懂。
    而秦如英則是鬧了個大紅臉。
    這個...該怎麽解釋?
    早膳之後,宮裏來了人。
    是一個太監,但不是王德,也不是奉李二陛下的命令而來。
    雞不可失,失不再來。
    這是一位被生活所迫,痛失良雞的可憐人。
    蘇牧並未對他有所輕視,而是平易近人的讓他進了正堂,並且叫人上了清水。
    “我不喜煮茶的味道,因此家裏並無煮茶。”蘇牧笑著說道。
    那太監受寵若驚,心中更是生出無盡的敬佩之情。
    駙馬之風骨,當真舉世罕見...太監感動了,差點哭了出來。
    他說道:“小的惶恐。”
    蘇牧道:“不必拘謹,皇後叫你前來,可是關於冰鋪一事?”
    “駙馬神機妙算,小的佩服。”太監由衷的拍了一記馬屁,隨即說道:“皇後娘娘說,明日冰鋪就可開張,對外宣稱是駙馬的產業。叫小的前來,是想讓駙馬為冰鋪題字。”
    蘇牧點了點頭,說道:“冰鋪取名,皇後可是有所吩咐?”
    “皇後娘娘說,任由駙馬做主。”
    蘇牧起身說道:“知道了,你稍等片刻。”
    說罷,徑自去了書房,須臾之後,便是帶著一張墨跡還未吹幹的紙張回來。
    將紙張交給太監,太監鄭重接過。
    但他並未離開,而是說道:“駙馬,陛下還讓小的帶一句話給您。”
    “什麽話?”
    太監道:“陛下說,昨日那件事他記著呢,待時機到了,自會封賞駙馬。”
    “知道了。”蘇牧淡然點頭,自然知曉是礦鹽一事,但他並未過多在意。
    不追求功名利祿,遠離朝堂風波,其實蘇牧對自己現在駙馬的身份便已是滿意。
    鹹魚一生,足夠了!
    太監走了,沒走多久,秦懷玉與程處默這兩個紈絝一起到來。
    恰好,蘇牧正有事需要二人去幫忙運作,也省了派人去叫的麻煩。
    不過...看了看臉上淤青更重的程處默,蘇牧詫異了。
    “又被打了?”蘇牧問道。
    盧國公府的家風很是奇葩,動不動打兒子是長安皆知的事情。
    當然,這樣的家風並不是長安獨一份,與程咬金麵子上不對付的尉遲恭在這方麵與其不相上下。
    甚至,隔三差五,二人在打兒子這一塊還會較量一番,誰打的狠,算誰贏!
    隻是苦了尉遲寶琳...
    程咬金三個兒子,可以輪番打。
    但尉遲恭隻有尉遲寶琳一個兒子...
    近日,坊間傳聞,貌似尉遲恭終於意識到在兒子數量上的劣勢,已是有了再生一子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