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靈異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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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靈手記養小鬼賣佛牌!
    這世上有太多東西都無法用科學去解釋,而往往每一件所謂靈異之事的背後卻與其口述相傳的傳說背道而馳,都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卻又荒誕不經的秘密。
    而我的那段靈異經曆大概要從剛拜入我師父的門下說起。
    我叫穆離,隨了師父的姓,而“離”字則是取八卦中的南方之意,因為我從小就被父母遺棄,而師父就是在南麵撿到的我。
    師父說我出生就不到三斤,被遺棄的原因也許就是怕養不活。我是陰曆臘月十二出生,師父說我生日屬陰,說我命裏注定有劫數,至於能不能逃過劫數還要看我自己的造化。於是告誡我要修身養性,多行善事。
    自從跟了師父之後從小便耳濡目染,經常能夠聽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兒,漸漸地我對這些靈異之事產生了興趣。
    有天下午有一個叫李叔的來找我師父,說他兒子有預知危險的能力。看他欣喜若狂的樣子,我就坐在一邊開始聽他跟師父滔滔不絕地講起。
    李叔在一個離家很遠的工廠上班,去往工廠便要坐長途車,那天他準備去上班的時候,他那個隻有五歲大的兒子死死拉著他就是不讓他走,還拚命得哭。李叔實在沒招了,隻能讓老婆抱著孩子去送他上車,一路上他兒子還是一個勁兒的哭,也不知道因為什麽,不管李叔怎麽哄他,都沒有任何的作用。還對著李叔說有血會很疼,李叔當時也沒領會孩子話中的意思,眼看著車票快要到點兒了,他兒子一直的糾纏,就這樣讓他錯過了這班汽車。於是他就買了下一班車,在他買完下班車後兒子終於不哭了,還變得很安靜起來。李叔坐上下一班前往工廠的車,半路上前麵突然堵得很厲害,他才知道原來是前麵發生了車禍,而發生車禍的那輛車正是李叔之前錯過的那班車。他這才想起兒子在他要走時跟他說的話,是他兒子預言了這一切,才讓他躲過了這一劫。
    我師父說那是他兒子前世修的福氣,才會生來就具有預言的能力,還叫李叔今後要多行善事,為他兒子祈福,因為每預言一次都會折煞他兒子一定的福氣,等到福氣耗盡,他兒子也就會有大災大難!
    這些事情或許很多人都不相信,但的的確確都發生在我的身邊。我師父留著一撮山羊胡,長得慈眉善目,村子裏的人都喊他穆半仙兒。農村很容易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兒,但隻要我師父出麵都能將怪事兒解決。我師父有個愛好就是喝酒,習慣一個人提著一個破葫蘆靠在門邊自斟自飲,好不愜意。
    跟在師父身邊的那幾年裏讓我長了很多的見識,不但見到過死人頭七還魂的詭異場景,還見過成精的黃鼠狼和發生屍變的僵屍!
    有一回村子裏發生詐屍事件,我師父去了之後拍了兩下手掌,然後說了一聲“去吧”,接著那具屍體就神奇地重新躺下了。村子裏所有人都對師父很敬重,而我們這些年就是靠著村裏人的救濟以及師父解決怪事兒賺來的那點兒錢生活度日。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師父就在他的房間裏毫無預兆的駕鶴西去了。當我發現的時候,就看到師父平平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痛苦地離開了人世。給師父守靈的那一年裏,我心情很沉重,偶爾還能看到門口有個光影跟師父的輪廓很像,一直站在那裏,對著我不停地笑。
    今年我二十三,離開了那個偏遠的村子,獨自一人來到了k市闖蕩。本來之前是在一家飯店當服務員,但是沒過兩天,飯店老板嫌我笨手笨腳就把我給炒了,於是我便歸入了無業遊民的行列。
    我正愁工作還沒有落實,卻接到了朱語嫣的一個電話。朱語嫣是我在k市唯一的朋友,我們能認識也是因為一次相親會。那是相親群裏自發組織的一次聚會,那次聚會我和朱語嫣聊得還算可以,我把我身上發生過的靈異事情挑了幾件說給她聽,她十分感興趣,就互相留了電話,還說今後要是遇到什麽怪事兒,一定打電話找我解決。
    我接起電話笑著說“是不是遇到什麽怪事兒了?”
    朱語嫣在電話裏也來不及跟我寒暄敘舊,語氣森然“穆離,你快點兒來照相館一趟!”
    我聽到朱語嫣語氣有些不太對勁兒,也沒多做停留,就打了一輛車前往她工作的那家照相館。
    照相館在k市的城北,那是一家很有名氣的照相館。照相館並不大,之前的店主經營不善賠得血本無歸,後來朱語嫣就把這家照相館兌了下來,結果不出一年生意變得越來越紅火。有些人走黴運做什麽賠什麽,而有些人運勢極佳,不管幹哪行都能風生水起。而朱語嫣很顯然就是屬於後者。
    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家照相館,坐北朝南,其實從風水的角度來說並不是絕佳位置,但是因為店主變成了朱語嫣,於是這家店跟著她一起轉運了。
    朱語嫣見我到了,急忙拉著我來到了電腦前,說“你看這些照片好奇怪!之前洗的時候沒注意,現在猛地一看,嚇得我背脊發涼。”
    我湊到電腦前,不斷地翻看著那些形形色色的照片,忽地皺起了眉頭“總共拍了三十二張照片,沒有一張是睜著眼睛的,這就算是拍照技術再差也不可能啊!”
    朱語嫣說“對啊,我也是這麽想的!這麽邪乎的事兒,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不是懂這些嗎?你幫這個客戶指點一下迷津唄!”
    我說“取照片的人呢?”
    朱語嫣說“說是一會兒就回來!哎,回來了!”
    我朝著照相館的門口望去,隻見眼前的男子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正直,穿著一身休閑裝,臉色有些不太好,而且更關鍵的是,印堂極度發黑。以師父教我看麵相的本事,這人不久之後就會有血光之災。
    “照片洗出來了嗎?”那男子對著坐在電腦前的朱語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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