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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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靈手記養小鬼賣佛牌!
我重新回到了那間臥室,臥室裏靜悄悄的,打開燈,感覺燈光有些昏暗,氣氛也顯得極為凝重。我之前取下來的鏡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掛了上去,對著床的位置,看起來極為詭異。
我深吸了一口氣,躺到了床上,一股幽香撲鼻,王姐家的臥室裏有股淡淡的芳香,很好聞。我蓋上被子,安安靜靜地躺著,床頭櫃上的鍾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我看了眼時間,快十點了,也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我關掉了燈,讓整個房間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用手機設置了一個鬧鈴,半夜的時候我再看看這鏡子到底有什麽異常?然後我漸漸地閉上了眼睛,去適應這樣的黑暗,雖然我的內心很緊張,但我還是不斷告訴自己要平靜。
很快我就感覺眼皮開始沉沉的,便睡了過去。
半夜,鬧鈴沒響,我就模模糊糊地感覺身邊好像爬上了一個人,我朦朦朧朧地醒來後,整個身體都被人給抱住了。我睜開眼睛,努力轉過身來想看看那個人是誰,我在黑暗中逐漸看出來眼前的人是個女人,再仔細點才發現眼前的女人居然是王姐。
我問“王姐,你幹什麽?”
王姐好像沒有理會我,繼續爬到我身上,突然吻住了我。我根本來不及反應這發生的一切,連忙推開她問“王姐,你怎麽了?我是小穆啊!別這樣!”
可王姐好像根本聽不見我叫她,依然自顧自地想要強行吻我,甚至還在我身上不斷地摸索。我打了個激靈,連忙推開她爬了起來,就在我要去開燈的時候,在黑暗中我看到鏡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影子,那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隻能看到她的頭發,看不清她的臉。難道王姐變成這樣是鏡子裏的這個女人搗得鬼?
我打開燈,去仔細觀察鏡子,鏡子內空無一物,那個女人早就不知去向,卻映襯著床上的所有畫麵。
王姐正愣愣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嘴裏喃喃自語“我……我怎麽會在這裏?”
她回頭看到我站在床邊也在看她,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臉若紅霞地問道“我們……”
我連忙擺手說道“別誤會,我們什麽都沒發生!可能是鏡子裏的陰靈對我們做了手腳!”
聽我這麽說,王姐臉色煞白,嗚嗚咽咽地哭道“我到底哪裏得罪她了?為什麽她要這麽一直搞我和我的家人?”
我安慰著王姐,將她送回到房間,並且答應她一定會幫她解決這事兒的!然後我重新回到臥室,繼續觀察著這個鏡子,覺得這個鏡子看起來好像很舊了,不像是新買的。知道這麵鏡子情況的,恐怕隻有王姐了,或許這個鏡子和王姐的家人有一定的聯係,這鏡中的陰靈才會這樣作怪。
此刻已經淩晨兩點了,我拿起電話,翻出一個號碼,猶豫再三,還是撥了出去。我撥完之後又掛了,想了一會兒,還是重新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了四五聲都沒有人接,就在我要掛斷的時候,那邊突然接通了,一個滄桑的聲音傳來“喂?”
我頓了一會兒,說“師兄,最近還好嗎?在美國……過得不錯吧?”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說“師弟?現在國內已經淩晨了吧?怎麽會想到給我打電話?”
我歎了口氣說“遇上些棘手的事兒,想跟你請教請教!”
“你說吧!我現在有空!”電話那頭的人是我的師兄叫江冬笑,家境優越,我們同出於一個師門。我實在搞不懂,像他這麽優越的條件,為什麽還會拜到我師父的門下?就在一年前,他為了研究靈媒學,遠赴美國,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了師兄的消息。沒想到一年過去了,他的號碼還是沒變,我有些興奮。
“最近遇到個凶邪的鏡子陰靈,已經害死了一個人。我想問問,要怎麽做才能除掉這個鏡中陰靈?”我開門見山道。
師兄問了一下具體的情況,我把王姐家發生的事兒跟他詳細地說了一遍。他聽完之後頓了很久,才說“這不是一般的陰靈,是下過詛咒的邪靈。你這樣,馬上問清楚那麵鏡子的來曆,然後打聽出那個鏡中陰靈的生辰八字,貼在鏡子上,然後找個十字路口把它給燒了,燒的時候附帶一些化妝品,我估計這是個很愛美的陰靈!”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破解之法後,我懸著的心總算是可以平靜了。
第二天上午,我跟王姐打聽這麵鏡子的來曆,王姐告訴我說這麵鏡子是他老公要求掛上去的,具體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要問她婆婆才知道。
我們連忙趕往她婆婆的醫院,詢問那麵鏡子的情況。她婆婆眼神空洞,依舊沉浸在喪子之痛中,她哭著對我們說這麵鏡子是她兒子從火葬場門口撿來的,她兒子愛貪小便宜,覺得拿回去用,可以省一筆開銷。誰知道會沾上不幹淨的東西,還惹禍上身,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我倒吸一口氣,連火葬場的東西都敢隨便亂拿,這男人膽子也太大了吧?我安慰了一下王姐的婆婆,然後打算親自去趟殯儀館問一下那麵鏡子到底什麽來曆?王姐跟著我一起來到殯儀館詢問,這才弄清楚,原來那麵鏡子是之前一位死者親人在整理死者遺物的時候,遺落下來的。我連忙問他們要了死者親人的電話,還好他們火葬場內是有死者和家人存根資料的,不然找起來特別麻煩費勁兒。
我聯係上那位死者的家屬,詢問他們是否曾丟失過一麵鏡子,問清楚之後才趕過去,拿到那位死去女人的八字,我算是安心了不少,王姐的事兒總算是接近了尾聲。
但是當王姐聽到那名死者的名字時,臉色不由得一變。我觀察到這樣的一個細節,連忙問道“是不是不太舒服?”
王姐搖了搖頭,跟著我來到十字路口,看著我將貼上八字的鏡子,放在路邊燒著,突然對我坦白“這個女人,是我老公的舊情人!”
我看到了王姐眼中閃爍不定的光芒,恐怕她是想起了讓她傷心的回憶,麵對家庭裏的第三者,恐怕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做到完全的大度,就算表麵上沒有跟她老公離婚,可是他們的關係恐怕早就名存實亡了,若不是因為孩子,或許夫妻二人早就分崩離析了。
我也隻剩下感慨,隻能歎息一段婚姻的可悲,於是問她“那這個女人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