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成堆的怨靈!
字數:3221 加入書籤
陰靈手記養小鬼賣佛牌!
我和那女人都蹲在一個角落裏像泄了氣的皮球,絲毫沒有頭緒出去的我們難道隻有幹坐著等死了?那女人依舊發出悲慟的哭聲,聲音有些嘶啞,聽著讓人心疼。
我問了她幾次名字,她才顫顫巍巍地告訴我,她叫江木鳶。她抹著眼角的淚水漸漸將她的遭遇告訴我聽。
她家在k市附近的一個苗族自治縣,家裏很窮,她才十八歲就隻身一人來到k市打工。因為剛步入社會很多事情又不是很懂,在別人利用高薪的拐騙下,她才會上當,被綁架到這裏,賣給了這些村民。
我見她身世可憐,問她“那你現在被綁架到這兒,你家人不擔心嗎?”
江木鳶繼續嗚嗚咽咽地說“他們還不知道我出了事!”
江木鳶還告訴我她家裏還有一個哥哥和弟弟,哥哥已經結婚了,但是一直都一事無成,父母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他。而弟弟又麵臨上學的壓力,全家的壓力都落在了她這樣一個正值花季芳齡的女兒肩頭。
聽她這麽一說我不由得替她擔心起來,她身世這麽可憐,要是在這邊出了事,說不定她家人會有多傷心!這更加堅定了我要逃出去的決心。
我嚐試著用屋子裏的磚頭狠狠地敲擊鐵椎,如果能把它撬開,那樣我們就多一點逃出去的希望。
夜幕降臨,我看到窗戶外已經逐漸變得漆黑一片,而我們所呆的屋子裏更是伸手不見五指。除了透過月光映襯隻剩下窗外的熠熠星輝了。我估摸著那些村民應該都睡下了,沒了手機,我根本沒有時間的概念,隻能靜靜地砸著鐵椎。
砸擊的聲音不算很大,江木鳶在黑暗中突然喊我的名字,我問她怎麽了?
“我……我害怕!”江木鳶聲音微顫著說道。
之前傍晚時分我們還能看得到彼此的模樣,現在估計快臨近午夜了,我們完全是在這屋子裏摸黑。我們漸漸適應了黑暗,隻能看到彼此的輪廓。
我安慰著江木鳶,讓她別害怕,我這邊掙脫枷鎖馬上就過來救她。她在黑暗中低聲回應,然後說“能跟我說說話嗎?我……我有點怕……”
“別怕,你說,我聽著!”我邊回答,邊用磚頭繼續錘擊著鐵椎。
房間裏除了我錘擊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聲響,江木鳶頓了一會兒說“你是做什麽的?”
我停下來說“在k市開靈異事務所!”
“那你……怎麽也會被騙到這裏來?”江木鳶的聲音瑟瑟發抖。
我說一言難盡,這件事兒一句兩句話也說不清楚。然後隻聽“當啷”一聲,鐵椎就被我撬開了地麵。這屋子的地板是泥土覆蓋的地麵,鐵椎插在泥土中隻要固定不住就會被撬開。
我欣喜若狂地告訴江木鳶我已經把鐵椎撬開了,然後摸著黑朝著她那邊走去。
江木鳶伸出手示意我她在這兒,我摸到她的手,感覺她那葇夷稚嫩光滑,富有手感,我就像是被觸了電一樣,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我問她鐵椎在哪兒?她朝著角落指了指,然後我就拿著我鐵鏈那頭的鐵椎開始敲擊固定她的鐵椎。
我們彼此之間離得很近,我能感覺到她身上有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那是一種很耐人尋味的體香。她蹲在那裏,一直看著我救她,身體還有些微微顫抖。
就在我敲擊的正起勁兒時,江木鳶突然尖叫了一聲,我一聽立馬用手掌捂住她的嘴巴,大驚失色地說道“你瘋了嗎?被村民聽到了,我們都要完蛋!”
在黑暗中我能感覺到江木鳶神色也有點慌張,況且我們有了身體上的接觸,我的手上傳來她臉頰上滾燙的溫度。我鬆開手,她大口地喘著氣說“有老鼠!我害怕!”
我說“那你抓著我的胳膊,我繼續幫你撬開鐵椎!”
江木鳶拚命點了點頭,然後死死地拽著我的胳膊,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那種恐懼。如果現在我是一個人,或許比她還要害怕,但是現在整個屋子隻有我們兩個人,她還是個膽子很小的女孩兒,我就必須有個男人的樣子,總不能讓女孩兒覺得和我呆在一起連安全感都沒有吧?那今後還怎麽找得到女朋友?於是我克服了心裏的恐懼,咬著牙,狠狠地敲擊鐵椎,終於將它撬出了地麵。
“我們自由了!”我回過頭來對江木鳶說,恰好我們的距離變得更近了,臉對臉都快貼在了一起,我能感覺到她麵臉羞紅的樣子。她低著頭,手緊緊地握著我的胳膊,我跟她說靠一下也沒事兒。
她還蠻聽話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後說“這樣好像感覺不那麽害怕了!”
我突然想起她白天的時候反抗村民的樣子就像是個忠貞烈女,然而一到晚上她還是顯露出了女人獨有的柔弱個性。
月光傾瀉而下,我突然感覺到這屋子裏有股陰氣開始聚集,我整個人都精神一震,或許是接觸的靈異事情太多了,對這些事越來越敏感。
見我全身的肌肉都有些緊張了起來,靠在我肩膀上的江木鳶問我怎麽了?我讓她閉上眼睛,容易看到不幹淨的東西。她“啊”了一聲被我一把拽入懷裏,然後抱著腦袋不讓她起來,她掙紮了兩下,但還是靠在我的胸膛上一動不動,滾燙的臉頰傳遞著溫度。
我看到屋子裏開始出現成堆的陰靈,它們身上都是白色,還好不是厲鬼。那些陰靈聚集的越來越多,整個屋子裏都要占滿了,甚至還有些就站在我和江木鳶的旁邊。
能看到它們或許是因為跟它們有一樣的遭遇,都曾經被囚禁在這裏。它們的臉色都很蒼白,眼睛裏都流著鮮血,樣子駭人。
我壯著膽子問道“你們都是這裏的怨靈?”
江木鳶聽到我的話,想要抬起頭看一眼,但被我死死地按住腦袋,我怕她看到之後會嚇得叫出聲來。
四周成堆的怨靈都齊齊地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地下,接著就逐漸消失不見了。它們或許也是遭到了村民的迫害,才會在這裏因為怨氣無法消散而無法去投胎。
我歎了口氣,鬆開江木鳶,她抬起頭問我“剛剛自言自語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