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自解紅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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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白名曉,是個不折不扣的浪蕩公子哥。離開了家四年零五個月,我終於又回來了。在國外,我沒有聽從父母的話學習工商管理,而是跑去學了複雜的心理學,不過我最終還是獲得了學位。
    在國外,我養成了許多不好的習慣,卻戒掉了在窗台上插花的習慣。回到祖國,我並沒有馬上聯係父母,而是選擇了一個陌生的城市生活。我不想在父母的庇護下成長,更不想像父親那樣,從事商業,整天爾虞我詐。
    社會就是這麽複雜難懂,在一個月裏,我處處碰壁,沒有找到一份工作。上午,我又到一家公司應聘,那經理看了我的學位,便直接將我攆出門了。經理內心掙紮,卻是很想用我,但他擔心我搶了他的職位,我出了公司,攤手苦笑,心裏嘲笑道:“小爺我若是想做高層,隻需回去說一聲,還真當小爺很喜歡你這公司一樣。”
    生活便是如此,不管前一秒遇到什麽,後一秒必須得開心度過,結果還是白忙活了一天。到了夜晚,我從酒店櫃子裏拿出一瓶上等拉圖酒,倒上一杯,走到窗戶上,看著燈火輝煌的城市,慢慢品嚐酒杯裏的酒。一直以來,不管是開心還是煩心,我都喜歡這麽做。
    我不甘心就這麽投降,所以就繼續我的找工作旅途,最終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終於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家靈異刊物社做編輯。
    刊物社很小,經理卻很和善,我找了工作,經理給了我兩天的休息時間。正好,我也希望有兩天時間來緩和自己。
    十二月三十一日,已是寒冬,天非常的冷,十八層的樓房,若你敢開窗戶透氣,必會讓你直打哆嗦。而今天,我不打算出門,我想看看城市白日裏的蕭條。
    我倒了滿滿的一杯酒,打開電視,來到窗戶前俯瞰城市。電視裏在播報一天的新聞趣事,聽著聽著,我會是不是發笑。
    昨日網絡作家離奇死亡,凶手及其凶殘,在其身上割了數千刀。我聽了這條報道,心裏有些反感,正是社會在進步,人卻在返祖。
    一月一號,我順利上班,同事們都虛寒問暖,很和諧。可是這種和諧與平靜隻過了四天,四天過後,也就是一月五號,天色灰暗,寒冷的冬讓人穿上了厚厚的棉襖。
    我剛進辦公室,便被老大攔了下來。老大是個和氣的人,已經五十歲了,兩鬢有些斑白,戴一副黑色邊框的老花鏡。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白,你的活來了,在桌子上,一個小時將它整理出來,我相信你能完成任務。”
    我來到自己的作業桌,上麵擺放著一個信封,信封很薄。我將信封拆開來看,裏麵有一封信和一個u盤,一塊綠色水晶石頭。
    我打開信,其上寫有:社會複雜多變,總是透著不通的追求,一篇簡短的恐怖小說,有人將它描寫得玄玄乎乎,有人將它陰森血淋,卻沒有真實可言。這是我的作品,我相信它是世界上最真實的。誰第一眼看見,我希望他能用筆記錄下來,並標注我的名字,因為那一刻,我已經死了。
    血淚紅衣。
    信件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將u盤插在電腦上,打開文件。
    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右手拿著一把水果刀,她將桌上的一杯液體喝下,之後將杯子摔在地上。
    她軟坐在地上,一刀刺進自己的左臂,往下拉出長長的一條,頓時鮮血直冒。她覺得自己玩得並不盡興,又割下一塊肉,帶著血的白骨流露在眼前。
    她放下刀子,用手去撫摸綻開的肉,又突然用力,將筋骨取下。
    她玩夠了左手,又拿起刀子,將自己的雙腳斬落下來。過了許久,她的身體坐在血泊之中,我看得手腳發麻。
    她還未玩盡興,拿起刀子劃破自己的肚子,將腸子拉出來,掛在脖子上。
    視頻結束,我坐立難安,拿起一旁的電話,準備報警。因為這一切不真實,一個活生生的人絕對不可能肢解自己,即便做了,也不可能做完。
    還有,就算這一切都成立,信與u盤不可能被送到這裏來。
    這一切隻有一個解釋,某個犯罪集團在操控一切,之後將視頻傳播,以恐嚇百姓,最後達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當我的手接觸到電話按鍵的那一瞬間,我的頭突然有些暈眩。電腦顯示屏上出現緋紅的血。
    那血形成一個個字:我知道你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但這就是事實,如果你妄圖讓警方知道,我便會來索取你的性命。
    這件事是我心裏的梗,一直不敢說出去,也沒敢將事件描寫出來。
    這一天,我沒有半點業績,被老大罵了一通。懶散的回到住處,我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嗨,兄弟,你女朋友真漂亮。”
    聽到有人說話,我轉過身子,原來是個鄰居。看著他,我有些納悶,因為這兩年我從未交過女朋友。
    他似乎覺得我在質疑他,又補充道:“穿紅色衣服,長頭發的。”
    “哦,”我聽了他的話,後腦勺頭發瞬間立了起來,心裏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擺脫,這是二十一世紀,那有什麽鬼,虧你還劍橋畢業,”我自嘲著打開門,但心裏還是有些害怕。
    謹慎起見,我還是隻邁了一隻腳,這樣的話,隻要我看見什麽不對勁的,便可掉頭就跑。
    “哪有什麽,”看著屋子空無一人,我吐了口氣,進入屋子裏。
    可就在我進入屋子的那一瞬間,身後的門啪一聲關上,我還未平靜的心又緊張起來。我快速轉身,伸手去撥弄門把手,但不管我怎麽使勁,都不能將門打開。
    突然,我覺得一陣惡心,緊接著便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便雙手抱著脖子,轉過身子。幹淨的地板上出現一個血泊。
    我再也冷靜不下來,雙手下垂,癱軟下去。
    血泊之中,長處一絲絲濃黑的頭發,接著,一個人頭從血裏冒出來,她一臉蒼白,眼角還流有血跡。
    這臉我一點也不陌生,因為她就是那個肢解自己的女人。這女人的身體也從血裏長了出來,她的右手拿著刀子,開始切割自己身體的肉。
    不,她揮起刀子刺入自己的胸膛,然後將刀子放到地上,用雙手剝開自己的肋骨,將心髒取出來。血淋淋的心髒滴著血,好像還可以看到它的跳動。
    我心裏呐喊著,手慢慢的往大腿上移,使上那僅有的一點力氣,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可腿上的疼始終抹滅不了心裏的冷。
    她拿起心髒,一步步的像我爬過來,我的眼睛,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個器官都在顫抖?
    “我答應你,不再報警,將此事寫下來,你離開,求求你離開,”
    她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停下來,轉過身子,爬回血泊中,慢慢消失,接著那血泊也消失了。屋子隻剩下一些家具和任在恐懼中的我。
    但我不敢多耽擱,強忍著恐懼,打開電腦,將事件完完整整的寫下,發回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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