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老者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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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開心!
“將它收服,當你的坐騎。”
薑柳兒的話讓眾人大吃一驚。朱雨萌更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有收坐騎的一天,就算想過,也不曾想會收一隻沒毛的大鳥當坐騎,太醜了!
“此鳥通靈,又遇仙緣。你好生待她,未來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薑柳兒剛才在進屋的時候就收起了旗幡,此刻纖纖玉手伸出,一粒靈丹顯現在心中,其色為紅色。
薑柳兒介紹道“此乃換生丹,可助它重生羽翼。”
“多謝師尊。”
朱雨萌伸出雙手接過換生丹,剛一接過就感到心中刺疼,仔細一看發現靈丹居然在吸收她的血液。
她不明白怎麽回事,但深知自己的師尊不會害她的,然後將大網撕開一個大口子,放出大鳥,並給它喂下靈丹。
下一刻,紅光閃閃,大鳥全身緩緩的生出紅色的羽毛,非常的茂密且明亮。
“嘎喝……”
大鳥看到自己的羽毛又重新長出來了,他高興不已,雖然羽毛的顏色變了,但是總比禿子強吧!
當大鳥的羽毛停止生長後,在朱雨萌與大鳥之間的空中生出一個紅色的契約陣法。
“這是……”
朱雨萌不認識,但是我看到這個陣法後第一反應就是主仆契約陣法。雖然與我之前施展的陣法不太一樣,但我能感覺得出這個就是主仆契約陣法。
“此是主仆契約陣法,用精血侵染,將之打進它的體內即可。”
朱雨萌向薑柳兒感激的點頭,不過她並沒有照做。而是直接一拳打散陣法。
“嘎喝……”
大鳥不解的眨動大眼睛,它不明白朱雨萌為什麽不同意做它的主人。
“與其做你的主人,我更想和你做朋友。”
朱雨萌伸手摸摸大鳥的腦袋,此刻它的頭上已經沒有那兩個我打的大包了。
大鳥得知朱雨萌要和它做朋友,內心高興不已,眯著眼睛任由朱雨萌撫摸。
“萌萌兒,給它取個名字吧!”
我在一旁喊道,對於朱雨萌的選擇,我很讚同。若不是怕鳳凰蓮燈的鳳凰魂魄反噬,我也不會用主仆契約陣法的。
“嗯……就叫大寶!”
大鳥似乎並不反對,默默的接受了這個稱呼。
大寶的體型與鴕鳥相似,但是卻比鴕鳥還要大一些,羽翼也比鴕鳥更加豐滿。
“恭喜恭喜,萌萌啊,能把它給我玩會兒嗎?”
我走向前,一臉興奮的看著大寶,想騎在它背上,讓它載我飛一會兒,還沒感受過坐鳥飛行呢。
大鳥一看我走來就趕緊害怕的跑到朱雨萌身後,還張開翅膀放在腦袋上。
朱雨萌見狀有些為難,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到屋內的賈氏大聲喊道“吃飯嘍!萌萌兒,快去叫靖兒過來吃飯。”
“誒,好的娘親。”
朱雨萌帶著大寶就往沙武靖的木棚跑去,那速度有點兒快。
“真小氣!”
我在後方撇撇嘴,非常不滿意,道“要不是我家傑隼還小,誰稀罕你家大寶?”
這頓飯對我而言是很不錯的,好久沒這麽好好的圍著桌子吃飯了。
不過,對於沙武靖的父母而言,就像是在煎熬。
朱雨萌的父母因盡地主之誼,而且兩人性格也都豪爽熱情,所以不斷的找話題聊家常。
飯後,薑柳兒交代朱雨萌讓她去告知村民,患病的人可以過來排隊,今日無償為其醫治。
沙武靖吃完飯就飛向神山,回牧場照顧他的靈獸。賈氏和胡氏在院子裏準備了很多桌椅供村民排隊的時候歇息。而兩位父親則是同朱雨萌一起將消息傳遍整個村子。
大夥一聽是朱雨萌和沙武靖的師尊薑仙子前來免費治病,都紛紛揚揚的稱自己有病,基本上整個村子的人都跑來了。
不論男女,不論老少。
整個村子的人早都聽說了朱雨萌和沙武靖的事,也見證過兩人飛天上神山。而朱雨萌和沙武靖也經常將神山上的事物以及師尊師祖都講給父母聽。
兩家的父母一見到其它村民就說與聽之,這讓無數人向往。也曾因此又多了一次爬山潮,不過都未能有人成功,大多數都被鳥獸襲擊,摔死摔殘。
這次聽聞薑仙子來醫治,這些人也帶著自己的心思前來。他們知道爬不上神山是不可能拜師的,那麽他們想要醫治好自己的殘軀。
村民到來,由賈氏和胡氏招待以及管理秩序。
薑柳兒坐在一張石桌前,而我就坐在她旁邊,期待看到她醫治病人的全過程。她被稱為醫仙,救人的時候肯定是神乎其技,我可不能錯過。
第一個病人是一位老者,他年過古稀,在現今整個村子裏是最老的一輩了。他的到來本來並不是最早的,但是其它村民都讓它排到最前麵,最先得到薑仙子的治療。
麵對古稀老人,薑柳兒一如往常的麵帶親和的微笑,這似乎是她的職業笑容,如此可以讓患者更加親近他,不會感到害怕和猜忌。
老人在賈氏的攙扶下慢悠悠的坐到石桌前,薑柳兒輕聲溫和的開口,道“老人家,請伸出手讓我為您把脈。”
我在一旁皺眉,醫治這樣的老人似乎很麻煩。因為我知道老人的病都是複雜的,大病小病堆積一身。
“不必了,薑仙子。我膝下無兒無女,不想繼續苟延殘喘。”
老者搖頭,緩緩道“我此次前來隻為三件事。一是感謝仙子能夠來此為村民醫治患疾。”
“這是我應該做的。”
薑柳兒淡然的回答,神色平靜。絲毫不感到自己做了多麽偉大的事而驕傲。
“第二件事,前幾日我見神山深處有天地異象呈現,心想是否是約定的期限到了?”
此話一出,所有村民都看向了這位老者。有人知情,也有人不知情,他所說的約定期限指的是什麽?
我也在一旁感到震驚,那老者所說的天地異象應該就是指五尾神鳳凰渡劫時的滅神雷劫,因為他指明了是神山的深處。
“是的,還有不足一個月的時間。”
薑柳兒依舊麵色平靜無波瀾,似乎早就料到老者會問什麽。
“一個月不到嗎?”
老者瘦骨嶙峋的身體在顫顫巍巍的發抖,麵色也變得十分焦慮,帶著希翼的目光看向薑柳兒,問道“第三件事,能告訴我你們對萬福村兒的打算嗎?”
薑柳兒露出肯定的笑容,安慰道“您放心吧,我們是不會過河拆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