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奇怪的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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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盜!
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枝灑落在潮濕的泥土之上,微風拂過,一陣陣泥土的芳香直往鼻子裏鑽。
我們一行人已經進山三天了,除了我之外,其餘的人臉上都盡漏疲態,這些天我們也都比較熟悉了,時不時的還開上幾句玩笑,我給他們講一講我在山裏麵得故事,聽的他們心驚膽戰的。
我們坐在簡易的帳篷之中,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著,坐在我身邊的是那兩個外國人,通過我這幾天的了解,知道他們倆都是美國人,坐在右邊的叫霍金斯,是個黑人,一張黝黑的大臉上我也分不清他那模糊地五官,麵容粗獷一臉的絡腮胡子,渾身肌肉紮實,一看就像是個暴力份子,這段時間我就一直稱他為大胡子,而他也坦然接受。
坐在我左邊的是個白人,身材中等,但是我從他眼神中無意之間透漏的光芒可以看得出,這句對是個狠角色,大胡子霍金斯和我說過,這個白人曾經是海軍陸戰隊的,參加過多次海外戰爭,手下的人命絕對少不了,我沒有否認,大家都和這個美國白人叫西藍德,乍一聽這個名字,如果用中文來理解,那就十分不敢恭維了,西藍德,稀爛的,但是看樣他可不是和大胡子一類人,所以我並沒有給他起外號。
而另外一個就正常多了,北京人但是具體叫什麽不清楚,大家都稱呼他為書生,看上去很文弱。
剩下的就隻有蘇小姐了,對於打聽女人,本來我是十分不感冒的,但是這樣一個奇怪的組合卻又讓我不得不小心應對,旁敲側擊之中,我了解這個女人是一個海外華人,爺爺那輩就已經定居國外了,她每隔一段時間會回過一次,國內也有不少的生意,好像是做古玩一類的,因為這次的事不能太張揚,所以隻有親自來了,而這奇怪的組合就是因為保密才在國外找來的,具體他們是雇傭關係,還是什麽別的關係我就沒有在打聽,畢竟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了對我也沒有好處,我隻知道我應該知道的,因為畢竟誰都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死在這大山之中。
蘇小姐拿著一張地圖走到我身邊“紀先生,你看咱們現在在什麽位置,具體還有幾天能夠到達。”
我接過地圖,看了一眼後,用手指在其中的一個地方點了一點後說道“咱們現在在這個地方,如果說前麵順利的話,在有四天左右就可以到達目的地,具體的我也不好說,因為現在這個季節變天十分快,指不定什麽時候就下上雨了,在說這個季節正是山裏動物交,配的季節,脾氣都比較暴躁,不好說啊!”
蘇小姐看著我不像是嚇唬他們的語氣,也認真的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慌張,畢竟這次來,我們也做了充分的準備。
這次出發的時候我帶上了獵犬,老一輩的獵人都說金錢崗那個地方可能有金錢豹出沒,而這次我們的目的地就是金錢崗,所以謹慎考慮我還是帶上了獵犬。
蘇小姐他們也算是有手段,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兩把雙管獵,這種槍一次隻能上彈兩發,但是威力卻其大,近距離殺傷威力很強,中距離輻射麵積極大,微微不足的就是遠距離就不是很靈光了,但是能搞到這樣的火器也算是不錯了。
我們幾人休息了一會又開始趕路,一路無話,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表情不一,蘇小姐一臉沉思的樣子,看不出在想什麽,而書生卻是滿麵愁容,一看就明白,那小身板已經超負荷運載了,而大胡子霍金斯還好,畢竟那一身彪悍的肌肉塊不是白給的,西藍德卻是一臉的淡漠,我也說不出那時一種什麽感覺,好像是有點漠不關心的樣子。
而我一路上卻在不停的思考和計算,當年爺爺進山的路線基本上確定,但是由於當時是時隔一個月才進山尋找,所以詳細地點並不明確,隻知道個大概方向,這些年我也沒有少在這一片溜達,但是卻一點收獲也沒有。
按照我的計算,當年爺爺一行四人,速度絕不可能太快,畢竟他們不是著急趕路,而是以打獵為主要目的,那樣的話四人的速度必然不會太快,我們現在行走的速度最起是爺爺當年的一倍以上,就是說爺爺他們行至這裏需要五六天的路程,而到金錢崗按照我們的速度來計算大概是七天,而爺爺他們的速度就是半個月左右,來回往返的路程正好是一個月,當時爺爺失蹤後,四家人也都是這樣計算的。
這兩天阿婕他們和我說了不少關於地下基地的事情,金錢崗必然有一個日本當年留下的基地,如果說當年爺爺他們的確是去了金錢崗,會不會也發現了這個日本留下的基地呢,如果說他們的確是進去了,但是為什麽沒有出來呢,時隔三十幾年卻再次有人提及到這個地方,我不由得感到十分的困惑,爺爺的失蹤對於我們全家人來說就是一個心結,而我迫切的希望解開這個心結,每當回想起奶奶臨終時的表情,我心裏就堵的厲害。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天色漸漸地昏暗了下來,我在前麵舉手意示停下,然後再附近找到了一個背風的,相對平坦的地方紮營,當天夜裏就當算在那過夜。
晚上煮了一點湯,一人吃了點壓縮餅幹,大胡子霍金斯一路上沒少埋怨我,這才坐下來又開始了。
“我說紀,都說大山裏野味多,可是這一路上也沒有嚐到什麽好吃的,用你們東北的話說,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聽著大胡子霍金斯那生硬的中文,我哈哈大笑對他說道“大胡子,不是我不地道,是你來的不是時候,如果是現在是秋季的話,你想吃什麽都有,但是現在這個季節不適合打獵,獵狗在林子裏根本跑不起來。”
大胡子舉了舉手中的槍說道“我們有槍,隻要你能找得到就不怕它跑掉。”
我裹了裹衣服故作深沉的說“槍,在大山裏並不代表無敵,如果有機會你會見識到得,我現在和你說了你也不一定能明白。”說完轉了個身閉目養神,吃癟的大胡子隻有在哪裏幹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