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鬼麵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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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盜!
我和書生稍作休息之後就有向通道的前方走去,行進的路上我問書生,阿婕他們到底跑進了那條通道。
書生說他當時也沒有注意,在他摔倒的時候他向前麵喊了一聲,隱約的看見阿婕他們回頭了一下,然後手電光就消失了,具體幾個人到哪裏去了他也沒有看清。
我顧忌身後的那些蟲子所以沒有在回去,書生也給我講了,那些蟲子其實就是草耙子,但是不是本地的草耙子,而是西伯利亞的一種,草耙子隻是它們的學名,其實那東西叫壁虱,但是具體那些草耙子為什麽會長那麽大,他也不是很清楚,我看著他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可能是心理還有陰影呢,所以也沒有在詳細的打聽。
一路上我倆有看見了不少房間打開之後都是一些軍用物資,什麽棉被,軍衣軍鞋什麽的,暫時還沒有發下武器,兩把獵槍都被阿婕他們帶走,我身上也隻有一把獵刀和鋼槍,誰也不知道這地下到底還有什麽鬼怪,手裏沒有武器心裏也不托底。
我倆一路向前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前麵又出現了一個大鐵門,和剛才我們遇到的那個一樣,不過這個大鐵門卻是開著的,兩扇大門的其中一扇打開了兩人左右的縫隙,我沒有貿然進入,透過門縫看去,裏麵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手電光照射進去沒多遠就什麽都看不見了,我打起一隻冷煙火用力扔了進去,隻聽著撲通的一聲,好像是掉進了水裏。
我抽出腰間的獵刀,對著書生打了一個前進的手勢,我在前書生在後兩人一同進了鐵門之中,裏麵濕氣非常大,頭燈的光線太暗也不聚光,我讓書生在身後打著手電。
書生緊跟在我身後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氣氛顯得十分的壓抑,走著走著大概行進了有三十米左右我腳下一空忽然一個趔趄,撲通的一聲踩在了水裏,我穩了穩身形,書生也從後麵拽著我的背包,我低頭一看,原來正是剛才冷煙火丟進的水裏。
幸好誰不深,隻到了小腿的一半,但是水非常的涼,刺骨的涼,書生打著手電蹲了下來,看了看水麵衝我說道“可能是地下泉水,水十分清澈沒事。”
我點了點頭兩人就接著前進,沒走出多元,前麵就出現了一個房門,門上也是數字編號,我索性沒有看記,水下的一部分門已經鏽的不像樣子,我用腳踢了踢就嘩嘩的掉下來一些鐵鏽,門上沒有上鎖,我用力拽了一下就拽開了。
門打開的那一刹那,我借著頭燈昏黃的燈光像內看去,一看不由得一樂,書生看我樂了,也伸過頭來看,之間屋內堆積著一個個的木箱,我在電視中看到過,這分明就是日本鬼子的武器彈藥箱。
我想也沒想直奔木箱,獵刀插進縫隙之中一用力撬開了一箱,箱子裏麵整齊的碼放著一箱我也叫不上名字的槍,我拎出來一隻仔細的查看,抗戰的電影我看過不少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衝鋒槍,這槍的造型更接近於現代的衝鋒槍,彈夾是在下麵的,而且很長,並不像是電影中的百式衝鋒槍,不由得問了一句“這是什麽槍?”
書生在我身後接過槍之後,手法純熟的擺弄了幾下,對我說道“這是日本後期製造的二式衝鋒槍,裝備的都是空降部隊和特勤部門,並沒有大規模使用。”說完他卸下彈夾,裏麵並沒有子彈,“找找看,這裏肯定有子彈。”
我和書生基本上吧屋內的箱子都翹了開來,找到了不少子彈,最讓我開心的竟然還找到了兩箱,書生說這時什麽九七式,威力很猛,殺傷力半徑8米,在這裏使用一定要小心,這地下基地通道太窄,又都是水泥構成的,不到不要的時候盡量不要使用,避免傷到自己。
我倆爬上武器箱子開始裝子彈,這裏積,最下麵的武器箱子已經被水淹沒,站的時間長了腳都凍麻了,我倆一邊裝子彈我一邊和書生閑聊,剛才我還沒有想起來,為什麽書生明知道這次很可能有危險還要跟著蘇婕來,按照常理說,既然是蘇婕邀請書生,主動權應該在書生啊,可是書生明知道有危險還來?難道是這裏有什麽讓他非要來的原因?
我試探的問他“書生,你說著基地下麵的古墓會是誰的?”
書生被我問的也是一愣,雖然被他馬上掩飾了過去,但我還是捕捉到了他的一絲不自然,他想了想之後說道“按照這個風水格局,下麵葬的很有可能是一個女人,天心水的格局可以說並不是什麽風水龍脈,帝王將相不適宜葬在此處,但如若是女人的話,那就相當合適,女為陰,水也為陰,天心水格局本就以陰為主,所以正適合葬女,從這個位置上來看,很有可能是金國,或者遼國的權貴之女,不過具體我現在也不敢說,下到墓裏就有答案了。”
聽書生一說,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蕭太後,但是隨即一想,也不太可能,她老人家不會跑到這深山老林子裏找個葬身之處吧,在說了是誰和我的關係並不大,我隻是想尋找爺爺的蹤跡而已。
我和書生商量著吃點東西,稍作休息之後就尋找地下入口,武器現在也有了,膽氣也就足了很多,就算是碰上蘇婕他們也不能奈我何,我伸手就去拎下麵的背包,可是我一低頭的時候,卻發現平靜的水麵竟然蕩起了一絲絲的波紋,我馬上就想到了蘇婕他們,可是仔細一聽卻沒有腳步的聲音,一點都沒有。
這時書生也發現了不對,也低下頭去看水麵,借著頭燈昏黃的光線,水麵上倒映著我和書生的倒影,十分模糊,但是我卻看得格外仔細,因為水麵的倒影,我發現書生的背後竟然伸出一個頭來,我不禁毛骨悚然,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我沒敢馬上回頭看,而是在水麵上仔細的大量希望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麽東西,誰然不知道那是個什麽,但絕對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