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大胡子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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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盜!
“霍金斯,站住,等等!”我一邊跑一邊喊道。
而他卻好像沒有聽見我的聲音一樣,隻是一個勁的悶頭往前跑,肋骨上傳來的疼痛和一天的疲勞使得我根本就跑不快,還要顧及身後的書生,隻得看著大胡子霍金斯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著大胡子霍金斯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我破口大罵“操,你他媽站住。”舉起槍就想打,可是想了想又放下了。
這時候書生也從後麵趕來,我看著書生也趕了過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人呢?”書生問道。
“誰他媽知道他跑哪裏去了,操!”我不甘的罵了一聲。
書生這個時候卻沉默了,我看向他,他頓了頓開口說道“你不覺得有點奇怪麽,霍金斯應該和阿婕還有西藍德在一起,怎麽光看見了他自己?為什麽他看見我們要跑呢?還有剛才明明是他先接近咱們的,可是被發現了卻有轉頭就跑,這是什麽意思?”
我聽了書生的話,也沉默了下來,“是啊,剛才明明是他先接近我和書生的,被我倆發現之後卻轉身才跑的,難道他要偷襲我倆?不能把,蘇婕和霍金斯的關係也是合作關係,如果他和蘇婕走散了的話,在中途遇見我和書生,完全沒必要發生衝突啊,再者說,古墓之中三個人咋也好於一個人,他既然沒有必要為蘇婕拚命,又怎麽會殺我和書生呢?”
想到這裏我也覺得很是奇怪,我又打著手電四處的觀察,看看能不能在看見大胡子霍金斯,可就當我觀察四周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問題,剛才慌忙之間隻顧著追大胡子卻沒注意方向,這墓室中四周都看不見頭,漆黑一片的,也不知道是跑到那個方向去了,就在我的前麵,竟然隱約之間出現了一道牆壁,我招呼著書生順著牆壁看。
書生聽我叫他,也把手電的光聚集在了我這個方向,的確,前麵確實是出現了一堵牆壁,我和書生走向那道牆壁,發現上麵竟然也繪滿了壁畫,和我們在盜洞出口發現的差不多,都是墓主的一些事跡。
書生看了看手表上的指南針說道“這次咱倆順著牆壁走,肯定能找到後室的入口。”
我也點了點頭,我倆就一路沿著墓室的牆壁走著,我一邊走,一邊觀看墓室牆壁上的壁畫,“書生,你說著墓主到底是誰呢,能在大山裏修建這麽大一個古墓。”
“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到了後室就知道了,一般的墓主都會把自己生平發生的大事記錄在棺槨之上,被我們稱之為墓誌銘,看了以後就知道她到底是誰了,現在單憑這幾幅壁畫也不好推斷。”
我倆就這麽一邊走,一邊看,忽然,我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書生正在扭著頭看壁畫,沒注意我停了下來,一頭撞在了我後背的背包上,剛想問我怎麽回事,我就輕聲的說道“你看!”
順著我的手電光,前麵不遠處的地方,正灰蒙蒙的影子,隱藏在黑暗之中,隱約的看著好像是一個人,坐在那裏。
書生吞咽了一口唾沫,我端起了身後的機槍,給書生使了個眼色,我倆就一點一點的接近過去,黑暗之中的身影仿佛不知道我和書生的接近,一點反應也沒有,黑暗也逐漸的清晰,遠處看去,那的確是一個人,靠在牆壁坐著,雙手和腦袋都低垂著,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越看越覺得眼熟,等我倆距離那人還有五十來米的時候,我才看的清楚,那竟然是大胡子霍金斯,既然已經確定了是人,就沒什麽好怕的了,我緊走了兩步,來到他的身前,可是他還是一點反應了沒有,就那麽的坐在那裏。
我這時候已經氣的不行了,張口就罵道“你他媽的還裝什麽死,剛才跑得活蹦亂跳的。”
可是等我罵完之後,他還是一點反應了沒有,我身後就要拔了他,卻被身後的書生給阻止了。
“等等,先別動。”說著他就從腰間拔出了獵刀,一點一點的接近大胡子,輕輕地推了大胡子的肩膀一下,這一推不要緊,大胡子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想一遍倒去,我看著他倒下,也沒敢輕舉妄動,可是就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間,借著手電的光芒,我看見了大胡子的臉。
那一張臉已經完全的變了形,五官緊緊地扭曲在一起,那嘴角處竟然還掛著一絲邪異的笑容,我無法形容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笑容,隻是感覺十分的詭異,一張臉毫無血色,完全變形了青紫色,讓人看了心裏一陣發寒。
就當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認為膽小如鼠的書生卻好像沒事的人一樣,對我說道“你不覺得這張臉很熟悉麽?”
我被書生問的一愣,“怎麽,這個人我們認識啊!這不是霍金斯麽?怎麽能不熟悉。”
“你在仔細想想,我說的是這張臉你不覺得熟悉麽?”
我聽了之後不由得覺得納悶,書生這話時什麽意思呢?
我把目光又再次的集中到了大胡子霍金斯的那張臉上,青紫色的臉,扭曲的五官,邪異的笑容。
我越看越覺得渾身直發冷,“這…這…這和襲擊咱們怪物的那張臉一樣!”
書生點了點頭,“對,就是和襲擊咱們的那個東西一樣的表情。”書生說完了之後蹲下湊到了大胡子的跟前蹲下,用獵刀撥弄著霍金斯的手,我看著書生的眉毛緊鎖,然後又用刀把他的衣服劃開,皺著眉頭衝我問道“你確定你剛才看見在我們身後的那個人是他。”
我看著書生用獵刀指著的霍金斯,不由得感覺一陣涼意蔓延全身,機械性的點了點頭,“是,絕對是他,錯不了,怎麽了?”
“怎麽了?你知不知道他死了多久了?”書生淡淡的問道。
我這時候已經完全被書生給問蒙了,隻是搖了搖頭。
“我不敢說他到底死了多久,但是絕對不是一兩個消失之內的事情,從你發現時‘他’在我們身後,追了過來,到現在最多不過二十分鍾,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麽?”
頓時,我直覺的腦海中好像又什麽東西炸開了一樣,一股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