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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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盜!
我被那女屍一抓拍的騰空而起向後跌落,‘咣當’一聲,正好摔進了棺材之中,喉嚨一甜,鮮血奪口而出,在空中化為一團血霧,我知覺的眼前一片迷糊,胸口上和肩膀上傳來的劇痛折磨著我的神經,這時我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了,整個人軟在棺材裏。
我忽然有種想笑的感覺,費盡周折來到這個地方,經曆了數次生死磨難,最後找到這塵封了上千年的棺槨,竟然是給自己自掘墳墓,現在好了,棺材板子錢都可以省下了,都是現成的,可是就怕我死了之後,屍體在被那女屍吃嘍。想笑,可是嘴裏麵吐出的都是血沫。
雙眼漸漸地變得朦朧,好像蒙上了一層紗一樣,耳邊再次響起那‘咚’‘咚’‘咚’的響聲,這次的感覺如此之近,好像還是從我的身下傳來的。我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了,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黑影,我知道,死期到了,不由得閉上了雙眼,隻求不要死的太痛苦了。
朦朧中,我感覺自己好像身在大海之中,不斷地向下沉,向下沉,然後跌落在了海底。
…………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朦朧之間我好像醒過來一次,我試圖睜開眼睛,可是刺目的陽光晃得我什麽也看不清楚,我隻是隱約之間聽見周圍好像有說話的聲音。
難道說我已經死了?這又是什麽地方,是天堂?還是地獄?短暫的清醒持續的很短,我又再次陷入的昏迷,我好像又再次回到了那狹小的石室之內,我透過門縫,看著薑蘇還有書生,大胡子,西藍德,在門外衝我揮舞著手臂,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詭異的微笑。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之前的一切才是幻想,腦海當中現實和幻想交織在一起,我一步步的走向棺槨,當我低頭看去的時候,棺槨內並沒有那長滿綠毛的女屍,我猛的想起來,她似乎應該在我的身後,可是當我轉身的時候,卻什麽都沒有發下,我再次看向棺槨之中,發下那裏竟然變成了一個漆黑的深洞,似乎有什麽聲音從下麵傳來。
那深不見底的漆黑深洞,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我一樣,我想後退,但是洞中忽然傳來一股吸力,把我使勁的往下扯去,我抓住棺槨的邊緣,讓自己不被拉扯下去,可是那長滿綠毛的女屍竟然出現在了棺槨的邊緣,她撩開了臉上的綠毛,露出了裏麵的容貌,那竟然是薑蘇,她衝著我詭異的一笑,然後搬開我抓在棺槨上的手,把我推向了深洞的內部。
“咳”我輕輕地咳了一聲。
“小莫醒了,快點叫醫生。”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可是我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竟然沒有辨別出來時誰的聲音,隻是覺得很熟悉。
我試圖睜開眼睛,可是沒能成功,不一會,身邊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音,緊接著我就感覺到身邊忽然聚集過來了幾個人。
“紀先生,你能不能聽見我說話,如果能的話,就輕輕地動一下食指。”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按照他的意思,輕輕地動了一下食指之後,那聲音再次傳來,“好了,沒有事情了,你先不要著急睜開眼睛,慢慢的來,不要緊張,我是醫生。”
我聽了醫生的話之後,心裏總算放寬了一些,原來我沒有死。
…………
“你小子能不能快點,等你把飯買回來我都餓死了。”我斜靠在病床上,對著門外走進來的一個青年說道。
門外進來的人正是我的好兄弟,二雷,我倆在一個單位上班,數歲又相仿,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好朋友,平時他就叫我大雷,我就叫他二雷,我住院的這階段他隻要一休息就過來照顧我。
“我說你小子是越來越牛哄了啊!飯給你端到床上了還那麽多事,要不是看你是病號,就憑你現在和我說話這態度,最起碼拉出去槍斃五分鍾。”二雷撇著嘴衝我說道。
“知道我是病號還敢這麽和我說話。”我端過二雷給我打的飯,開始吃了起來。
我醒了一個星期了,但是所發生的事情就好像還在昨天一樣,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久久不能合眼,一閉上眼睛,就仿佛看見了那人臉怪物,還有大胡子那死後的表情,薑蘇轉身的背影,而是中的綠毛女屍,還有一個漆黑而深不見底的,每當我一閉眼,那深深地洞窟就好像要的靈魂扯進去一樣。
一個星期之後,我出院了,告別了住了兩個多月的醫院,當初和薑蘇他們進山的時候是六月份,這一轉眼就過去了兩多月,現在已經是八月份了,我家這裏的氣候溫度和偏差較大,用一句詞可以形容,那就是一天四季,早上的時候是春天,小涼風嗖嗖的刮,等到了中午的時候,就感覺深處赤道一般,太陽火辣辣的,到了晚上的時候又像是秋天,入夜之後就可以穿著羽絨服出門了,我剛當兵回來的時候,被這樣的氣溫反差折磨了還一段時間。
八月份的下午,溫度還算正常,我和二雷一起辦完出院手續之後,就買了回家的車票,示例距離我家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在車上我和二雷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聊著聊著他忽然問我“大雷,不是當兄弟的多嘴,你這一身傷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麽長時間了你一直沒說,我也沒好意思問,怕影響你身體恢複,現在出院了,你總要告訴哥們一聲吧,也不枉我照顧你這麽長時間不是。”
我這個兄弟什麽都好,就是一點,好奇心太重,說句不好聽的,屎他都想嚐嚐到底是什麽味的。我嘿嘿一笑“嗬嗬,就你,我還不了解你什麽樣,你就直接說你好奇就完事了,還拐彎抹角的,我這身傷,那可有來頭了,說了怕你不信。”
“那你說啊!你不說,怎麽知道我不信。”他瞪著眼睛和我說道。
“哼,肩膀上的是讓槍打的,胸口上的是讓僵屍撓的,你信不信?”我微笑著看著二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