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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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盜!
    書生說了半天之後才算說道正題上,也就是我最關心的那個問題,到底他是如何救的我。
    “我跑著跑著就覺得不對勁,身後的腳步聲忽然沒了,我一回頭,才發現你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我又往回跑去找你,剛跑了沒幾步,墓室中就傳來了槍聲,我以為是你開槍,可是聽了之後馬上覺得不對,我聽見的槍聲絕對不是一支槍,是很多,我想可能是支援的人到了,我怕你和他們起衝突,加快了腳步,可是當我看見人的時候,覺得不對,你並沒有在那。”
    我點了點頭,告訴書生,那時候我已經被薑蘇拉到了耳室當中,墓室外麵的槍聲我在耳室的時候也聽見了。
    書生接著說“我擔心你的安危,沒過多久就開始尋找,沒想到這墓室竟然還有一條向下的通道,我們進入通道之後,來到了一個很小的石室,石室當中什麽都沒有,我們決定先休息一會在出去接著找你,可是沒多大一會,石室的上麵竟然傳來了一陣響聲,好像是敲打聲一樣,我們在那仔細聽著,可是聲音卻又沒了,過了一會我們也在石室的頂端敲了幾聲。”
    書生這麽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在薑蘇走了之後,我獨自在耳室當中聽見‘咚咚咚’的響聲竟然是書生他們在敲打的聲音。
    “可是過了一會還沒有回聲,正當我打算放棄下來之後,上麵忽然傳來了一陣機槍的聲音,當時我第一反應就是你,薑蘇他們手裏隻有兩杆雙管獵,咱們分開的時候機槍在你的身上,我一猜你肯定是遇上麻煩了,那時候也來不及回頭再去找你了,我們商量直接用炸藥炸開上麵的棚頂,就這樣,炸藥把上麵的棚頂炸開了一大片,你就正好從我們炸開的那個地方掉了下來,當時你已經昏過去了。”
    我現在也不知道究竟說自己是倒黴也好,還是幸運也好,炸藥的位置如果要是偏遠一點我可能都掉不下去,而女屍想弄死我估計也就是分分鍾鍾的問題,誰能想到這麽巧,我恰巧就被書生他們給炸了下去。
    “那後來呢,那個女屍呢?”我問道。
    “恩?女屍?什麽女屍?”書生被我問的一愣。
    “就是那個長滿綠毛的東西。”
    “哦,你說那個大粽子大,被幹掉了。”書生淡淡的說道,用眼神往旁邊瞟了一瞟。
    我驚訝的問道“粽子?那個東西叫粽子?”
    “恩,幹掉了那隻粽子之後,我們才發現你的傷勢是在是太嚴重了,給你做了一些緊急處理之後,就趕緊往後走,也幸虧你福大命大,要不然這一路上就有你受的了。”
    正所謂不知者不畏,嚐試了那大粽子的厲害之處,我知道那東西的厲害,可所謂是刀槍不入了,槍打在身上竟然一點反應了沒有,而且力氣大的出奇,書生他們竟然能把它幹掉,我也確實是佩服。
    我又把我和薑蘇在上麵的經曆說了一下,大爺爺聽了之後陷入了沉思當中。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整件事情都是大爺爺策劃的,書生也隻是大爺爺的一個手下而已,當初薑蘇來到北京的時候,就好像有意把這張地圖的消息放出去,引來不少盜墓者的窺探,畢竟薑蘇一個外來人,在這裏被黑吃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出於她是有意把地圖的消息擴散開來,很有可能是有什麽後手。最後大爺爺出麵,把這件事情拍板訂了下來,由大爺爺還有另外的兩個人一起‘支鍋’。
    ‘支鍋’是北方盜墓者的黑話,和南方的‘夾喇嘛’是一個意思。在野外生火做飯需要支起一個三角的形的架子,把鍋吊在上麵做飯,這三根支架多一個無用,少一個不行,慢慢就演變成了一句黑話。
    大爺爺派出書生前去找薑蘇,偽裝和薑蘇合作,然後再前麵前頭帶路,留下記號給身後的人。可是薑蘇在北京就已經察覺到了有人在背後搞鬼,可依然我行我素的,大爺爺他們估計這外來人肯定是有什麽仰仗,或者說這個古墓她非去不可,裏麵一定有什麽值得拚命地東西。這樣一說眾人也就釋然了,最起碼不用空手而歸,做賊講究個賊不走空,而盜墓也是一樣,然後後來的事情我就都清楚了,薑蘇代人從北京出發先找到我,然後進山之後的種種事情我都參與了。
    書生正把事情一件一件的和我說明,旁邊和書生一起來的那個青年卻站了起來。他剛進來的時候我還沒怎麽注意,這時桌上的人都在坐著,他冷不丁的站起來,成為了我視覺的焦點,仔細的大量了他一遍,一身黑衣神情冷漠,好像對什麽事都漠不關心一般,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身材修長,但是看上去卻給人一種爆發力十足的感覺。
    他站起來微微的衝著大爺爺點了下頭,“八爺,我吃好了。”
    “恩,那你就先回去吧,有什麽事和書生他們講,不要客氣,就當這裏是自己家一樣。”說著大爺爺也站了起來,拍了拍那黑衣青年的肩膀。
    黑衣青年也不多做停留,衝著我和書生微微的一點頭,轉身離開了。
    我吧目光看向書生,書生衝我搖了搖頭,沒說什麽。
    事情大概都總結的差不多了,之後就聊一些家長裏短的事情,大爺爺問了家裏的情況咋樣,我把家裏的事情說了一說,還有父親的事情,原來是大爺爺早就已經聯係父親了。
    隨後我們就吃喝起來,很久都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了,在山裏的時候是沒有條件沒辦法,也就忍了,可是住院的時候,一聲又說要忌口,忌這個,忌那個的,兩個月嘴裏都快淡出個鳥來了,這一頓吃的可所謂是風卷殘雲,大爺爺吃的並不多,書生也沒吃多少,他倆完全是看著我一個人在那吃了。
    飯後,大爺爺提前去休息了,交代吃完之後,讓我跟著書生就行,他帶我去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