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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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盜!
第二天一早我和薑蘇還有書生吃過早飯之後就來到了大爺爺的店鋪,店鋪大門緊鎖看樣子大爺爺並沒有在這。
進了店鋪之後我和薑蘇做了下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書生在櫃台後麵翻看賬本,沒過一會,忽然傳來了一陣開門聲,我轉頭一看正是大爺爺來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陌生人,書生率先迎了上去。
“八爺您來了!”書生恭敬的說道。
大爺爺點了點頭,隨後把目光看向我,雖然我在心裏不太怪大爺爺,但是也多少有一絲的不高興,在大爺爺看過來的時候把頭偏了過去,沒有看他。
大爺爺嗬嗬一笑,“嗬嗬,怎麽,還生爺爺的氣呢。”
“我怎麽敢生您老的氣,您老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說著我伸出手把兜裏的銀行卡掏了出來,又從挎包中拿出了一堆發票什麽的放在了茶幾上麵說道“這時保險櫃裏取出來的錢,還有這時去黑龍江時一路的花銷,還有胖子的工錢還沒給人家結呢。”
說完之後我抬頭看了一眼大爺爺,發現他正微笑的看著我。
“還說沒生氣,你大爺爺我在乎這麽兩個小錢麽,還拿回來給我報銷來了,這次事情辦得不錯,這些錢就當是你的獎勵了。”大爺爺笑著說道。
“不敢,無功不受祿,我這次去不是因為錢,我隻是出於對您的關心,既然您老已經沒有事了,那這裏也就沒有我什麽事了,我先走了,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天火車回吉林。”不等大爺爺說話,站起來就要往出走。
可是我剛站起來邁出一步,一個身影就當在了我的身前,我抬頭一看,正是大爺爺身邊的兩個人的其中一個。
當在我麵前的這個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頭精悍的短發,目光中透出一種不容直視的光芒,嘴角微微上翹,皮膚黝黑,上身穿著黑色小衫,下身一條迷彩褲,盡管隔著衣服,但是也不難看出那一身健美的肌肉。
我雙目一凝冷喝一聲“幹什麽,起來!”本來心裏就有點窩火,沒成想在這裏還要受氣,大爺爺嘴裏不鹹不淡的話,說的好像是我是他手底下打工的一樣,這時又出來這麽一個不長眼的。
我伸出右手推向他的減胖,本來隻是想推開他就這麽算了,可是他卻雙手搭上了我的手腕,身體像我的側麵衝去,我知道他這時要把我的手臂彎過去,這都是在部隊裏長修的小擒拿,如果手臂要是被他擰了過去,我就處於被動了,我想都沒有想直接向後退了兩步,可是他的雙手還是抓著我的右手不放。
我掄起左手一把擁住他的後腦,向下壓去,膝蓋也順勢抬起,直奔他的麵門,這一切都發生在電石火花之間,身邊的人直到我們兩個人動起手來才反應了過來,書生大喊了一聲“小莫住手。”
可是這個時候還哪裏能聽書生的,之間那個中年人右手放開我的手腕,然後用手肘直接打向我的膝蓋,左手化抓為拳,一拳打在我的胸口處,如果在平時這一拳打在身上也算不得什麽,可是壞就壞在我胸口上還帶著傷,就這樣我一拳被打的胸口發悶,向後退了兩步,我清楚的看見在我被打的後退兩步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嘴角處泛起一絲輕蔑的笑容。
書生看見我胸口被打,知道事情不好,他很清楚我的傷勢,又再次喊道“楚哥還不停手。”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中年漢子姓楚,我手捂著胸口,心裏一陣憋氣,就在我剛想再次衝上去的時候,薑蘇動了,他從座位上瞬間竄起,一步來到了楚哥的身邊,楚哥以為薑蘇要動手,猛的回過身去,可是誰承想薑蘇把手從衣服裏麵拿了出來,隨後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頂在了楚哥的頭上,楚哥背著一切搞得也是愣在了那裏。
大爺爺連忙咳嗽了兩聲,“行了,留香,你先下去。”
那個被大爺爺叫做“留香”的中年人,聽了大爺爺的話就要向後走,可是薑蘇卻張口了“別動!道歉,不然你動一下試試。”
楚哥一愣,看著薑蘇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我絲毫不懷疑薑蘇會開槍,隻怕楚哥要是敢動上一動薑蘇就會立馬開槍,本來沒有多大的事情,但是薑蘇要是真的開了槍,那事情就鬧大了,這裏是潘家園,可不是大深山裏麵,我連忙說道“好了薑蘇,我沒事,放了他吧。”
誰知道薑蘇這小脾氣上來也挺衝,扭頭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楚哥說道“我數到三,你立刻道歉,如果你懷疑我是否會開槍,那麽三個數之後咱們就自然會見分曉,不過到時候恐怕你就不會知道了,現在開始,一…二…。”
就在薑蘇還沒有數到三的時候,那個叫楚哥的張了張嘴說道“對不起,小八爺,是我衝動了!”
薑蘇聽了楚哥的道歉,才把槍收了起來,走到了我的旁邊,一手攙扶著我,我衝著她擺了擺手意示我沒有事,這一路上奔波也沒來得及到醫院去看一看,本來想見過大爺爺之後到醫院好好瞧瞧,可是誰承想發生了這一幕。
“嗬嗬,本來我隻是想看看我家小莫的身手到底如何,沒想到不光是身手不錯,就連魅力也不錯啊,哈哈!”大爺爺笑著說道。
我聽了大爺爺的話沒有說話,但是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了,薑蘇扶著我坐在了椅子上麵,我剛一坐下,就感覺喉嚨一甜一口血霧就噴了出來,我這一口血可嚇壞了屋內的人,最先說話的是楚哥。
“怎……怎…怎麽會這樣,我沒有用全力啊!”楚哥驚慌失措的說道。
大爺爺扭頭猛的瞪了一眼楚哥,楚哥立馬底下了頭不在吭聲。
薑蘇把我的手按到椅子上,然後把我外套的拉鎖解開,露出了裏麵的襯衫,隨後雙手用力,把我的襯衫扯了開了,我一陣心疼,這可是我唯一一件比較好的襯衫了,就這麽她給扯了,但是現在我一點也沒有想發言的欲望,胸口傳來一陣陣劇痛折磨著我的神經。
當薑蘇扯開了我的襯衫之後,露出了裏麵那條猙獰的紫黑色淤痕,在黑龍江的時候這條痕跡還有些血色,不過現在完全已經成了黑色的,在加上那有些幹枯和褶皺的皮膚,顯得異常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