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蠍身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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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盜!
    “西域眾國常年在這種壓迫之下產生了反抗的念頭,派出了部隊和河國開戰,可是卻不知道河國的地點在哪裏,最後沒有辦法之下的那些反抗的國家隻能占時的隱忍,然後等到下一次供奉的時候在裏麵安插奸細,探明地下河國的位置,後來拍進去的大部分奸細都死了,隻有一個逃了出來,那個逃出來的人把他看到的一切告訴了那反叛國家的領導人。”楚哥說道這裏的時候頓了一頓,然後轉過頭看著我們。
    我們都停下了腳步。
    楚哥接著說道“這些都是當年記錄在壁畫上麵的,後來通過分析才得到了這些結論,但是最後的兩幅畫麵去十分的詭異,最後兩幅畫麵上畫著一個祭祀的場麵,無數的黑色蠍子從人腦中鑽出來,然後爬向一個大血池之中,這是那最後兩幅壁畫中的其中一副,最後一副畫的是一個年輕人把一顆珠子投入了血池之中。”
    楚哥說完之後便不再開口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聽著楚哥說的這些話,我稍微的明白了一點,河國的覆滅可能跟那些反叛的國家有關係,而楚哥說所得壁畫之中記載的一些蠍子送人腦當中爬出來,然後爬進一個大血池之中,這讓我有些不清白,同時也聯想到了那些在路上死去的人,他們的頭骨上麵也有一些破裂的窟窿,這和壁畫當中記載的可能存在著某種的關聯。
    “珠子!對。珠子!”我忽然想到,那個寫下日記的人從日記中記載,他們是要尋找什麽東西,然後鎮壓他們所運送的貨物。
    “楚哥,你說他們是不是來尋找那顆被壁畫中的人丟到血池中的那顆珠子?”我問道。
    “珠子?什麽珠子?夜明珠?”胖子輕呼一聲。
    我沒有理會胖子的貧嘴,而是看向楚哥,從楚哥說出這些話上來看,他很顯然是知道什麽,但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麽之前不說,但是現在他既然已經說了,那我就索性的問個明白。
    楚哥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嗯,他們的目標百分之八十是衝著那顆珠子去的,最後的那兩幅壁畫所記載的內容一個是祭祀,還有另一個就是那顆珠子,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麽河國的覆滅很有可能就和那顆珠子有關係,我分析,河國當年是靠邪蠱控製著那些國家,而那血池就是他們的祭祀之地,那個年輕人把珠子投入到了血池當中,有可能是那顆珠子具備一些能力,塵封了河國的邪術,所以才讓這個國家最後走向滅亡,而當年那支隊伍有可能就是要借助那顆珠子的力量,鎮壓什麽東西!”
    楚哥的分析很有道理,從目前的情況尚看來,他說的那種可能最大,但是現在問題是我們並不是要尋找什麽珠子,而是要找到出去的路,這才是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
    “可是咱們當下的目的並不出找那顆珠子,而是要找出去的路啊!”我說道。
    “噯,既然來了,咱就別空手出去了不是,怎麽說也要摸兩件明器在說啊,你說是不是小歪。”胖子說道。
    小歪沒有吭聲,他知道這裏麵到底是誰說了算,就算他表態了基本上也不起什麽作用,更何況現在什麽明器,都是浮雲,如果出不去,就算是有金山銀山又能怎樣。
    “明器,你就知道明器,給你明器你能拿的出去麽?”我沒好氣的衝著胖子說道。
    “行了小八爺,如果咱們要想找到出去的方法,就必須要去那個地方,你想,當初那支隊伍是十五個人,在路上的時候咱們發現了十具屍骨,就說明還有五個人活著,他們五個人的目的和咱們差不多,拿到那顆珠子,然後找到出去的路,所以咱們也要去看看,他們到底是出去了沒有,如果他們出去了,就一定會留下什麽線索,如果沒有出去,咱們在找其它的方式也不遲。”楚哥說道。
    最後我們都點頭同意了楚哥的說法,一行人直奔這座古城的中央而去。
    我們越往裏麵走,民房就越來越少,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建築也開始變得華麗了起來,這說明我們已經在接近王宮了,王宮四周居住的跟定都是達官貴人,所以從這些住宅上來看,我們行進的方向是正確的。
    半個小時過去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座高大的建築物跟前,建築物很高,比周圍所有的房子都要高出一塊,已經快要頂到了上麵的穹頂,由於實在太黑,隻能借著手電光看到建築物的部分,並不能看清全貌。
    這個建築物所處的位置四周五十米周圍沒有任何的建築物,單從這個格局來看,我們麵前的這座高大的建築就有些非同尋常,等我們在走進一些的時候發現,巨大的圓錐式建築門前擺放著兩個不知道使用什麽石頭雕琢的蠍子,那些蠍子乍一看的時候感覺很正常,可是當我們仔細看去的時候卻發現十分古怪,漆黑的蠍子透漏著一股異常的邪氣。
    巨大的尾勾高高翹起,兩排黑色的小眼遍布在頭部兩邊,可是那蠍子的腿確是人手臂的樣子,六條人類的手臂支撐著蠍子巨大的身軀,顯得十分的怪異,讓人看了心裏就十分的惡心。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在這種氣氛下沒有人有張口說話的欲望,大家都靜悄悄的來到了建築的門前。
    兩扇木門早已經腐爛的差不多了,門上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胖子輕輕的一推。
    “嘎吱吱吱~~~~~~~~!”
    木門發出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一個空曠的大廳展露在了我們的麵前,從我們的角度上看去,大廳內沒有任何的裝飾和擺設,完完全全是空蕩蕩的。
    我們打著手電,舉著火把,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大廳之中,大廳的地麵都使用石板鋪成的,感覺十分憑證,進去之後眾人立刻環顧了四周,但是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我心裏不禁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