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準備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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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四五天的返程路途我們隻用了三天,一個是擔心黑衣小哥剩下的時間不多,另一個原因就是想盡快的揭開這一切迷局。
當我回到家的時候父親已經回來了,我把胖子、薑蘇還有小歪和黑衣小哥安排在招待所之後就隻身一人回到家中。
推開門,屋內的水蒸氣撲麵而來,父親一人在廚房忙碌著,看見我進屋隻有連忙招呼我放下東西進屋準備吃飯,小的時候一直都是我和父親兩個人相依為命所以父親即當爹又當娘,雖然廚藝不是很好,但是這些年每當吃著父親做的飯菜,心中總有一種莫名的感動,母親在我七歲的時候和父親離異,這些年一直在外麵,說實話我不恨她,但是不恨並不代表沒有別的想法,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很少和母親聯係。
放好桌子之後父親把菜飯端了上了。
“來,嚐嚐我的手藝又沒有長進。”父親微笑著說道。
我沒有說話,拿起筷子先嚐了嚐,“嗯,別說,還真有不少進步,看來這半年多下功夫了。”
父親哈哈一下,“哈哈,那是必須的,趕緊的趁熱吃。”
一頓飯其樂融融,父親還破天荒的多喝了兩杯,吃過飯後我把桌子收拾了去,就坐在炕上和父親一起吞雲吐霧,雖然父親沒有說話,但是我總感覺他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最後還是我率先憋不住,問道:“爸,您是不是有什麽事?”
父親看了我一眼之後沒有回答我,隻是微笑著反問了一句說道:“你覺得我有什麽事情?”
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說實話,我並不想把我這半年多的經曆告訴他,一方麵是怕他擔心我的安危,畢竟我現在所做的事情是在是太過於危險,而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這裏麵有太多關於我爺爺的消息,我不想讓他之後到抱有太大的希望,最後反而更加的失望,我想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在和父親攤牌。
“這幾個月在你大爺爺那裏怎麽樣?”父親平靜的問道。
我一時語塞,總不能告訴父親我這幾個月來天天都在野外度過,不是黑龍江的原始森林,就是塔克拉瑪幹的死亡沙漠把,於是敷衍道:“還能怎麽樣,就是混日子唄,幫著看看店鋪,沒事自己出去擺了個小攤什麽的。”
“就這些麽?”父親深吸了一口煙之後,再次的問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父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父親看我不說話,半響之後說道:“咱們家以前是做什麽的我很清楚,當初你爺爺來到這裏的時候是因為什麽我也多少了解一點,本來我以為咱們家到你大爺爺這一輩就算是與這行徹底的斷絕了聯係,所以我以前才不想讓你多在你大爺爺那邊逗留。”
父親的這些話無意的表露了他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麽,就算不是整件事情,最起碼他也知道了我一定是參與了某些事情。
“爸,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做這些事情不是為了錢。”我嚐試著向父親解釋,這麽多年來,我十分珍惜我們父子兩人之間的親情,所以我在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都會考慮下他的感受,當初爺爺失蹤後,我曾經無數次想過進山去尋找一些當年的線索,可是迫於父親的感受和阻攔,所以才沒有去,我知道父親一定是擔心我出事,所以我也並不想讓他操心。
父親揮了揮手說道:“小莫,你也不小了,也不用我像以前那樣督促你了,但是你記得一點,做什麽事情都要做到問心無愧,你這段時間做了什麽我不會問,因為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做什麽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希望你量力而行,你大爺爺這個行當裏麵的*,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都要三思而行。”
我點了點頭沒有回答父親的話,隻是默認了這一切。
“還有一個消息,關於你大爺爺那方麵的,這也是我為什麽提前回來的原因。”父親說道。
“什麽事情?”我問道,顯然大爺爺已經回到了北京,不然的話他不會知道我回來了的消息。
“你大爺爺讓我來告訴你,他在保險箱裏留下了一些東西,讓你如北京看一下!”父親說。
“那我大爺爺人呢?”我問道。
父親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你大爺爺給我留下的一個電話留言,他在電話裏說你務必要去,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樣?”我緊張的問道,內心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父親抽了兩口煙之後,把肺裏渾濁的煙霧吐出,似乎在平複這心情,“他說不然的話,他很有可能回不來了。”
“回不來了、回不來了……。”我嘴裏叨咕著這句話,心裏卻是在想這究竟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大爺爺要對我這麽說,難道說他出什麽以外了,還有他在北京給我留下的回事一個什麽東西?
當天夜裏我和父親談了很多,我知道父親十分擔心我的安全,但是這種事情他也不好阻攔我,隻是一個勁的在勸我要小心行事,第二天一早我便來到了招待所,胖子他們早就起來了,收拾好東西準備返京。
我把從父親得知的消息和他們說了一下。
“你們怎麽看?”我坐在床邊上問道。
“不會是八爺在沙漠中出事了吧?”胖子開口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大爺爺應該是回來了,不然的話他不會得知我的下落,父親提前回來就是為了傳達大爺爺的信息。”
薑蘇在一旁沉默了半響之後說道:“會不會是書生那邊發現了什麽,率先出手了?”
我覺得薑蘇說的十分有道理,但是其中似乎有不對勁,書生對大爺爺出手的話,怎麽會給大爺爺留下求援的消息,再說了,在大爺爺的地頭上,書生很難有所作為,於是又覺得不太可能。
這時黑衣小哥說道:“有可能是書生故意透漏了什麽消息給八爺,而八爺又不得不去,但是他知道此行的危險,或者說是他覺察到了什麽,留下的口訊還有東西應該是他的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