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離魂夢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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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就沒有來上課,班主任說她請病假了。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生病了,但也沒多想,隻是期待她快點好起來。那一整天我的腦子都是空白的,時間也過得特別慢。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一大早我就衝進了教室,果然她來了,不過眼睛紅腫,長時間哭後的那種。精神萎靡,好像丟了魂一樣。我看到她這樣,心就像被刀割一樣。我的晴朗的灑滿陽光的天空,烏雲密布了!直覺告訴我一定是那晚一定有什麽事發生,我問她,她隻是搖頭,不停的流淚。這時陸續有同學進來,我也不好多問。我看到上文老師的課時,她顯得特別的害怕,瑟瑟發抖。
當天晚上,我把她叫道學校操場的無人角落,問她到底怎麽回事,她起初隻是哭,什麽也不說,我就說,那我去問文老師,他一定知道。她趕緊拉住我,叫我千萬別去。然後才斷斷續續的抽噎著說那晚她去拿照片之後,文老師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才喝了兩口酒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她明顯感覺自己要倒,這時一雙手把她抱住,放到了床上,她想掙紮和喊叫,可惜一點力氣也沒有,接著,有人把她的衣服脫去……等她半夜醒來,她感到下身疼得厲害,光著身子,昨晚那一幕像噩夢一樣揮之不去。
她看到姓文的那個禽獸坐在她麵前,手裏拿著那張照片,說你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古人說得好啊,“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你看我都把它寫在了照片後麵,以後我是不會再對其他女人感興趣了,你放心,我會支持你去讀師範,然後找關係把你弄到這個學校任教,到那時我就去你家上門提親,你要是不答應,或者敢把這事說出去,你這輩子就別想參加師範考試了,好好想想你的父母的期盼喝幸苦吧!
說完她已經泣不成聲,哭的像個淚人。我聽完後感到自己的血液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腦子嗡地一下,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了他!”,然後就向那禽獸的寢室跑去,我一腳踹開門,按住他就一頓猛打,直到他反抗一腳把我踹到牆角,我順手拿起牆角邊的一把榔頭,又撲了上去,姓文的看到我像瘋了一樣,要置他死地,也徹底嚇傻了,連躲都忘記了。我看準他的腦袋,正準備發泄滿腔怒火,這時有人從後麵死死抱住我的手,我一看是王菊花,她用苦苦哀求的眼神看著我說:“不要!”,我的心徹底粉碎了,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這時姓文的趁機站了起來,說:“你**下手還真狠,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好吧,我保證以後不再碰她,但你們要是敢說出去,大家就同歸於盡!”。這個衣冠禽獸,這時居然還說這樣的話,我真想立刻殺了他,可是我不知怎麽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被王菊花參扶著,含恨離去。
我們互相依偎坐在操場上,默默的流淚,一句話也沒有講,也不知道該講什麽,直到天亮有人起來,她才站起來,擦幹眼淚,眼中有恨,有害怕,還有一絲堅強。她說:“謝謝你!把我忘了吧,我配不上你!”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我發誓,我並沒有嫌棄她,隻是我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麽。就這樣我們各自默默離開。
以後的日子,我再也沒有看到她笑過,每天隻知道拚命的學習,她也很少再幫我補課,隻是在我苦苦請求下才會來,也是講完就走。我知道那件事帶給她的傷害太大了。我想安慰她,可是總是沒等我開口她就哭著走開了。我隻好每天在暗中默默守護她,每晚在她們宿舍外守到很晚才離開,害怕她再次受到那個禽獸的傷害,也祈求時間可以抹去她心中的傷痛。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有一天晚上,也已經很深,我正要走看到她居然又走了出來,然後拚命的打自己的肚子,我趕緊上去阻止她。她見到是我,先是很很吃驚,我說:“我每天晚上都如此”,她說:“你又是何苦呢,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我說:“你別這樣,那件事我真的不在乎。”她說:“我在乎!”然後見我還不死心,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有孩子了”。
我的世界瞬間崩塌了。她害怕我又做出什麽事情來,接著說:“我求求你,為了我的父母,別再管我的事了!”我恨恨的說:“那個老混蛋必須付出代價!”說完我就直接去了那個禽獸的寢室,我直接把玻璃砸了,打開窗,翻進去,裏麵沒人,我一氣之下把他的東西全砸了。砸東西的聲音,驚動了周圍的其他老師,他們把我按住帶到門衛室,馬上給姓文的打了電話,接著我的父母連夜趕來,問我怎麽回事,我一個字也沒有說,隻是憤怒的看著地板。
我被他們關在門衛室,隱約聽到那個畜生在和我的父母說著什麽。第二天,我在一片吵鬧聲中驚醒,我被他們捆在門衛室的長椅上,橫躺著,嘴巴被塞住了。我聽到我的母親在破口大罵,我聽到王菊花在失聲痛哭,我想去救她,可惜我怎麽掙紮也不起作用。隻能讓憤怒的淚水湧出,我告訴自己,我這輩子也不會原諒她的,不管是誰,傷害我可以,傷害王菊花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