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男人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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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同學這種生物!
    突然的打擊讓我們有些一蹶不振。特別是我,連中午下課,衝食堂的激情都沒了,眼看著那些餓鬼們拿著飯盒,劈裏啪啦的從我身前跑過,我都覺得特別美意義,衝那麽快,吃那麽飽,有啥子用嘛,當得了宇航員邁。
    兩天過後,寇找到我,有些鄭重的說,他決定曲線救國了,既然自己當不了宇航員了,那麽就當個科學家。嗯,我不能上天,可以送那些有誌青年上天。
    我聽了首先對他的宏大理想表示了深切的膜拜。然後,作為好哥們兒,好同誌,為了我們的革命能夠早日到達理想的彼岸,我誠懇的提出了我的建議。
    “其實,寇。你想送人上天,不一定非要當科學家,有更快的辦法哦。”
    他眼神一淩,“啥子辦法嘛”
    “額,去小賣部買把小刀,走在路上,遇到誰骨骼精奇,就給他兩下,很快就他就上天啦!”
    後來寇告訴我,如果我再侮辱他崇高的理想,他就用我說的辦法,先送我去銀河係看看外星人。我表示有蛋蛋的憂傷。
    回到教室,看到根號二在自己的位子上,額頭抵在課桌上,臉朝下,不知道鬼鬼祟祟在做什麽。
    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突然大吼一聲,“哇!”
    根號二一聲尖叫,蹭一下就站起來了,同學們都看過來,我趕緊笑笑,“沒事沒事,開個玩笑。”
    ”鄭夕禾,你像坨屎楞個,要死邁?“
    ”沒事沒事,看你有些萎靡,幫你振奮哈精神。“
    ”萎靡?萎靡個屁呀,我在看書,看書!“說著,揚了揚手上的書。
    我一看,”啷個又在看這個三重門喲?”
    “哼,不說我還不來氣,你個死騙子,你不是說給我帶續集塞。帶到鬼老二那去了邁?等了這麽多天了,都不帶過來,我啷個辦,隻有又看一遍了塞。“
    ”額你可以學習塞。你不是那麽愛學習嘛?“
    她雙眉一豎,“不學啦,不學啦!學個屁哦,那麽那麽努力聽課,做題,複習。結果也,結果還是考不贏你們這些上課睡覺,下課大腦的瓜娃兒。還學個屁呀!還不如,學學林雨翔,早點談,嗯,談戀愛。”
    說道後麵三個字,聲音不自覺低垂下來,也許是我眼花,瞅到一絲紅霞,閃過她的臉龐。
    星期四早上起來,出來宿舍,發現竟然沒有陽光。到處灰蒙蒙的一片,有些大雨欲來,霧壓城的感覺。
    路過紫狹池的時候,看到圍了好大一堆人,不停的說著什麽。於是趕緊加快腳步,擠過去。
    “哎呀,聽說是高三的,一個女生哦。”
    “就是就是,還聽說,這個女生長得多好看的。”
    “我曉得我曉得,那個女生姓王,長得是有點兒好看。經常有外校的在門口等她。”
    ”“
    原來,就在半個小時前,居然有一個女生嘩一下,從岸上跳進了池裏。幸好當時保安隊長黃德國同誌路過,立馬一個猛虎撲食,跟進跳下水,幾經折騰,終於將女生救上岸。這會兒,正去醫院呢。
    我很是震驚,剛進學校的時候,看到這靜謐的池水,我總在想,這麽一灣水,在那泛著幽幽的光,多年來,是不是也吞噬過多少少男少女。
    沒想到的,這才開學不久,這樣的戲碼就上演了。
    最近的男生宿舍裏多了些奇怪的味道。用我曾經作為化學課代表敏銳的嗅覺,我發現這味道是含有尿素、水等多種化學元素混合的某種液體發酵而來。我得意的將我這個結論告訴泥娃娃,他翻了翻圓圓的眼珠,“做男人能直接一點麽,那根本是尿好不。”
    想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宿舍一共4樓,前文已經說過,廁所隻有在最底下的一樓角落裏麵有,大晚上的膀胱告急,想想還要穿著小三角裸奔那麽幾樓才能解決,肯定是滿頭包。不如趁著月色朦朧,潛行至牆角,嘿嘿~立馬就爽。
    可是這味道也太銷魂了,這晚我實在被這味道熏得不行,索性爬起床,踱步到走廊。本來一番文藝心情,看看夜色,聽聽鬆濤,或許就有好濕一首。不料,突然一陣水流聲闖進耳朵,這水流聲每個男性都再熟悉不過。
    文藝被尿香一衝,頓時黃河東流不複返。哥哥我頓時就怒了,當場就想上去打他個尿不遂,不料被一支手抓住。我回頭,泥娃娃一條紅色小三角,一對憂鬱沉浸眼眸看著我。“別去,在走廊尿的人多了,你去了肯定泡尿裏。
    ”可可,我靠啊。這味道怎麽辦,太難忍了!“
    ”唉,隻能說著哥們沒經驗,看我的。“說完,扭身回了宿舍,一陣劈裏啪啦,居然拉出條板凳。
    ”看著!我們當年都是這麽幹的,這是傳承。“說完,一翻身,上了板凳,麵對夜空,眼神憂鬱而不忍,然後從容掏出工具,飛流直下。
    水流泛著粼粼光芒,光芒映著我驚呆的臉。
    ”我靠,重點中學的學生就是不一樣!“
    他自豪的一聲,”爽!那當然,不然你以為樓下空壩裏的樹為啥長得那麽鬱鬱蔥蔥。那是一代又一代縣中男生們的傳承!!”
    那晚尿完之後的泥娃娃以及被他震撼的我都沒能再睡著覺,我們向寢室的哥們兒傳授了經驗。哥們兒表示都受益匪淺,於是寢室長犛牛組織了一次走廊迎風尿三丈比賽,10來個牲口端著板凳,齊刷刷給下麵的小樹小花兒們來了個大灌溉。
    外號蘿卜頭的哥們兒工具有些害羞而短小,在這次比賽中,不幸濕了半褲,格式化嘲笑中,差點翻下走廊。於是眾人果斷把快樂建立在他們兩人的痛苦中,度過了一個美妙而充實的夜晚。
    後來有次,在和根號二聊得火熱的時候,我有些大膽的把這事告訴了她。她聽得捂住鼻子,一下又一下的說,“好惡心,好惡心。你們男生好惡心。”
    我當時就很不服,“遇得到哦,又不是現在在尿。你捂個屁的鼻子啊!”
    她有些訕訕地放下來,“你們男生好惡心哦。到處尿~”
    “我靠,那有啥子嘛。你敢說你小的時候沒讓肥水流向大自然?”
    這句話似乎殺傷力有點過大了,她半天沒緩過來。等了半晌,她突然紅了臉,怯怯的小聲問了一句,“那,你,你們那個比賽,哪個贏了嘛!”
    ”“
    開玩笑,難道我會告訴她我拿了倒數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