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千年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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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同學這種生物!
    犛牛怒吼著衝去了35,,一陣砸門,一陣國罵,對麵隻顧把門關得死死的,一聲不吭。
    大黑坐不住了,猛的蹦起身來,“不行,我要去跟他們談判!”
    十分鍾後大黑帶著濕漉漉的犛牛回來,“兄弟們,都起來!我有事要宣布~”
    我們都坐起身來,就等著大黑下令,然後殺過去
    “我們今晚先不打了,明天早上5點40統一起床,然後操場,跟35籃球場上決一死戰!我們輸了就光屁股讓他們潑個夠,他們輸了就集體到我們寢室道歉,還要賠犛牛方便麵和鹵蛋!”
    大家一陣沉默,大黑怒了,”我日,怕錘子,老子號稱板王,看我明天帶虐爆他們!“
    犛牛一錘桌子,“黑哥,帶上我,老子龜兒不整死他們!”
    我被大黑的怒氣和犛牛的怨氣感染,隻感覺小腹騰升起一股暖流,瞬間流過奇經八脈,打通任督二脈,這一刻,我居然又領悟了第七感小宇宙,於是我掀開被子,一個縱身,跳到地上,“大黑,其實我一直沒說,我初中就是班籃球隊的,還在進過關鍵球,今晚我決定不再隱藏自己,明天看我的吧!”
    我的話給了大黑無窮的信心,他重重拍拍我的肩,“好,明天你就打控球後衛了!”
    我剛想說話,又有兩個哥們搶過話題,一個要當中鋒,一個要當什麽得分後衛。
    大黑豪氣幹雲,”太好了,這下我們的人就齊了。剩下的明天都去替補,媽的,原來我們寢室這麽強!明天,哼哼!“
    “”
    “唉,對了。夕禾,你剛才想說啥子?”
    ”額,額,,沒啥子。”
    “哦,那好!睡覺,明天統一行動!”
    各自回到床上,都不再說話,很快他們若有若無的鼾聲傳來。
    我卻有點難以入眠,因為剛才沒問出口的問題還折磨著我,“額,控球後衛是個什麽東西?”
    你知道麽
    我起來的時候大家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大黑一直在吼“快點,快點兒,走去幹死他們!”
    我胡亂抹把臉,穿上我的名牌雙星,鬥誌昂揚的出門。雖然還沒到6點,不過這夏日的天已經有些微微的亮起來,像是側翻的魚肚,在那白雲之間鑲嵌著一刻將出未出的紅日,淡淡的暖意和微風和煦的環繞在這清晨。空氣中有清洗的濕氣,去往操場的路上長了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草和黃花,我走在一行人的中間,不時看看左邊,不時看看右邊,不知為何,突然就覺得很美好。
    最好不過的,我且年輕,你正輕狂。
    比賽一開始,我就覺得我們這次玩完兒了
    犛牛你知道籃球不能抱著跑嗎?傑哥你知道上籃最多走三步麽?還有還有,我靠,你一個中鋒,你老在我們的半場幹什麽?
    沒過多久,8:0,我看看大黑,大黑看看我,一片悲涼。
    還好,幸虧我天賦異稟,貫才絕智,在我的摸索下,終於搞明白控球後衛的職責就是把球從自己家半場運到對方半場。
    我本來認為這很簡單,因為哥哥踢足球就是以速度出名的,我心想隻要我一跑起來,誰都追不上我。
    可~尼瑪啊,踢足球踢多了,搞得手腳發育嚴重不平衡,我跑得是很快,可是運球的速度跟不上啊,老子往往一個箭步衝出去了,球還在原地彈跳。
    現在就隻有看靠大黑了,本想著既然號稱“板兒王”,那麽籃板球固然是超猛的,搶到一個進攻籃板,進球就容易多了!
    可,尼瑪啊,大黑你t號稱“板兒王”原來是大板的板啊,你全場一個勁把球砸到籃板上,不停的“啪啪啪”,你以為你演島國愛情動作片呢?
    這場完全是毀人生的比賽終於快要落下帷幕,我跑到場邊問問替補,現在比分多少。替補哭喪著臉,“他們得了28分,領先28分~”
    “”
    大黑似乎也已經沒有鬥誌了,全場我們這邊的投籃有9成以上都是由他完成的,可全部都尼瑪打扮不進。
    隻有犛牛依然憤怒熱血的像頭牛,不停的凶狠拚搶,拉褲子、抱人、絆腳各種招式統統使出來,一搶到球,也不傳,立馬抱在懷裏就往對方陣地衝,跟董存瑞趕著炸碉堡似的。
    然後被大家叫停,說帶球犯規,他又是一臉茫然!
    對麵的銳哥是校隊替補,長得不高,可彈跳出眾,聽說剛170的身高,就能跳起來摸籃筐。加上技術也不錯,我們都防不住他,全場他進了好幾個球,拿了得有20分。
    還有,昨晚後來聽犛牛說,似乎那一盆水就是銳哥幹的,所以今天犛牛就跟銳哥死磕上了,銳哥褲子都快被撕爛了。
    最後一個球,銳哥接球,麵對犛牛的防守,一個胯下運球,然後做出假裝右邊突破的姿勢,犛牛不自覺擺過重心,銳哥快速換手運球,一閃身,從左邊突破犛牛,然後高高躍起,上籃球進。
    我們都望著銳哥還在空中的身影,說實話,那上籃真心帥,無可挑剔。
    犛牛也呆呆的望著那個正在下落的身影,腦子裏突然閃過很多畫麵,昨晚無辜的被潑一身水,夜宵方便麵和鹵蛋也報廢,今天被銳哥過了一萬次,在他麵前無數次上籃得分。
    總總的總總,一點點的燃燒完犛牛的理智。
    這一刻,他福至心靈,突然明白,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風吹木葉,刹那間,卡卡西鳴人佐助自來也大蛇丸靈魂附體
    看著那正在下落的一汪,犛牛雙手結印
    忍法"千年殺
    那場比賽以銳哥的驚天慘嚎收尾,作為室友的我們幾個幾乎同時在腦子裏閃過一個年頭,死都不能惹犛牛。
    銳哥叉開腿,一瘸一拐大概4天以後決定要報複犛牛。這不是小打小鬧的嬉笑,而是決定要真正的打犛牛一頓。
    那是一個下午,放了學,我沒有去吃飯,留在坐位上和洛丹妮擺龍門陣,她說以後都不準再叫她洛丹妮。
    我楞了下,有些害羞的說,難道,難道要我叫你丹妮,或者,妮妮?
    “妮個死人頭,你像坨屎粑粑~聽到!以後要叫我77或者艾薇兒~“
    當時單純的我還不知道艾薇兒是何方神聖,隻是感覺這個名字有種莫名的高大上氣味,在想想自己以前的鄭雨翔,真是土到爆!
    ”額~“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瞥見35好幾個人從教室前門殺氣騰騰的進來,最後麵跟著還有點瘸的銳哥。
    路過我的時候,他瞪了我一眼,我心裏咯噔一下。
    ”犛牛!出來下~“
    犛牛不是傻子,一看這氣勢就知道大概怎麽回事,腳軟了一下,不過依然沒慫,劍眉一揚,”怕你是個錘子!“跟著就出了教室。
    我楞了楞,傻了!這尼瑪是要出事的節奏啊,怎麽辦,怎麽辦?
    洛丹妮掐了我一下,“啷個?我感覺氣氛不對啊”
    於是我原原本本的將我們兩個寢室的恩怨說了一遍,她聽完,一把我把我推起來,“你是不是男人!看到犛牛挨打邁?日媽,他們寢室團結,你們寢室不敢團結邁?”
    我如夢方醒,叫上同樣有點二愣二愣的傑哥就往操場跑,寢室剩下幾個此時都在操場打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