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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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學這種生物!
輾轉反側整晚的偉哥第二天視死如歸的找了x莎,對昨天是失禮做了最誠懇的道歉,並表示自己一直隱藏了一個大秘密,那就是從小就討厭女孩兒,不管漂亮的還是不漂亮的,隻要看到女孩兒就討厭。相反,不管好看不好看的男孩兒,自己都喜歡跟他玩,所以,目前這個病沒有治好的情況下,不能正常的談戀愛,希望對方能理解。“
x莎楞了楞,回了他三個字,”神經病。“
我們安靜的聽完偉哥的敘述,並由衷的嘲笑一番之後,犛狗卻說出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兄弟們,也許下周一開始,你們就永遠叫不到我了!”
我們大驚,“我靠,怎麽了怎麽了!”
他沉默一陣,“哎,還是不說了。”
“靠,趕緊說趕緊說,別嚇人啊。”(廢話,肯定有什麽勁爆的事,怎麽能錯過。)
他又沉默了許久,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嗚嗚,她,她被別的男人親了!“
一石擊破水中天,整個寢室徹底沸騰了,尼瑪,除了犛狗,居然還有人能對沙漠中的黑玫瑰嚇得去嘴!
”快快,慢慢說。到底怎麽了。“
上周星期六晚上,我跟她約會嘛,平時都是去濱河路走走,吃點麻辣串,結果那天走到一半,她跟我說,“狗哥,我跟你說,網吧一條街那裏開了個酒吧,叫蘭桂坊。聽說黑好耍。”
“我從來都沒去過酒吧,本來也沒想去,但是又她覺得我黑土,我就說,”我曉得,我去耍過幾次啦。走我帶你去!“
然後我們就去拉,媽的,還一人20塊的進場費,裏麵鬧得很,到處都是人,燈也很暗,那些人擠到一堆跳舞,跟瘋子一樣。我就有點怕,想出來,沒想到一伸手,沒拉到人。我嚇慘了,到處找。找了半天才找到,她坐到吧台,跟那個調劑的說話。
我就走過去拉她,“走嘛,這裏不好耍,亂得很。”
她把我的手甩開,“走啥子嘛,40塊都浪費了哦。”
我一想也是,幹脆也坐上去。那個調酒的就問我們喝什麽,我本來想說百事可樂,感覺不對,就沒說話。
她就問調酒的,”要錢不。“
”買了票進場的,都送一瓶啤酒。“
”好,來兩瓶。“
我平時也喝過啤酒啊,可是不曉得他拿的是啥子牌子,才喝了一瓶,我就有點暈了。她就說去跳舞,我又調不來,就說,”我想去廁所,等會再去跳。“
我從廁所回來,發現她已經不再吧台了。把我急壞了,到處找到處找,找了半天,居然看見她在池子裏跳舞。
我剛要走過去,卻突然看到一個男的拉了她的手。她抬頭跟那個男的笑了笑,說了句什麽,居然就靠那個男的近了一些,兩個人在那扭來扭去!
我隻感覺一股熱火噌得衝上腦門,邊叫著就要衝上去整死那個龜兒子!可是,b的,我才衝到一半,那男的居然把她拉到了懷裏,親了她的臉一口。
說道這裏,他哭聲更重,久久回蕩在寢室。
我們都被這離奇的故事所震住。
”兄弟們,你們不曉得。我當時就站在那裏,人群攢動,周圍的人都在嘻嘻哈哈的笑著扭著,我卻感覺地下現出一個深不見底的洞,我整個人和心都掉了下去。“
”哎。犛狗,你別想那麽多。說不定黑玫瑰是被人強吻的,她自己又不願意。她自己肯定比你難過十倍,這個時候,你作為男人怎麽還能去怪她和自暴自棄,要安慰她賽!“
”嗚嗚,b的,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啊,那是?“
”嗚嗚,你們曉得不。媽的,昨天她跟我說,從那天開始,她都4天沒洗臉了~“
大家都說不出話來,犛狗的嗚嗚聲慢慢的越來越小。
窗外的月色正濃,遠處傳來的不知名的蟲啼經久不絕。
末了,犛狗似乎是在問我們,又似乎是在低喃,“是不是我們總趕不上女生成長的步伐。”
犛狗說他難過得要死,決定這周末就結束自己的悲劇的一身,唯一舍不得的是從小養他帶他的爺爺,希望我們有時間的話,幫忙照顧他爺爺。
“好的好的,你放心去吧。”
犛狗還說,他還是放不下黑玫瑰,盡管她背叛了他,但是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那麽喜歡她,隻希望自己的死可以讓她明白,自己是多麽多麽多麽的喜歡他。所以,在他去了之後,希望我們能夠告訴黑玫瑰,到他的墳前去上一束花,嗯,要百合。
”好的好的,你放心去吧。“
犛代完後事,擦擦眼睛邊的淚水,想起晚上買的那個鹵蛋因為傷心還沒來得及吃,打起手電,幾口吃掉它,然後滿足的睡去。
4月份的時候,高二年級開了個話劇晚會。
說是話劇晚會,其實表示的也都是學生晚會一般有的那幾個節目。
星空泯滅升沉,夜色濃密清幽,我們端著自己的板凳從教室魚貫而出,趁著夜晚將來,在操場排開。
我今晚尤其的高興,因為經過我不懈的尾隨和機智的搶位,我居然坐到了胡悅旁邊。不過這也間接導致了我整晚基本沒看節目,雖然我不斷的警告自己要穩重和內斂有點,但是眼神還是不知覺的飄向旁邊的她。
她認真的看著台上的節目,時而笑笑,時而皺眉,時而跟旁邊的女生交流一下,有涼風挽起她的發,擾亂少年的心。
晚會約莫在晚自習結束的時候落幕,我們還得端著自己的板凳回教室。機智的我鼓起勇氣對胡悅說,“你板凳重不重啊。”
她是如此聰明,狡黠一笑,“重呀,我都端不動,啷個辦嘛。”雙眉彎成好看的弧度,我的心距離的跳漏一拍。
“那,那,那我幫你拿回去嘛。”
她似又有點猶豫,“可,可以嗎?”
我一手提起她的凳子,“沒問題。”
”那,謝謝了哦。88“
她轉身往夜幕中走去,我看著她背影,心裏很是開心。
我拿著兩個板凳,哼著歌兒,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卻突然被人叫住。
“哎,一棵樹。”
我停下來,對葉佳玫有些尷尬的笑笑,”莫楞個喊嘛,有點怪。“
她嘴一翹,“怪啥子嘛。”
她指指我手裏的凳子,“幫哪個端嘛。”
“哦,額,同學的。”我想敷衍過去
她的眼神暗下來,低頭低頭,“你不說,我也曉得是哪個。”
“”
她的手往前直指,”那不是麽。“
我順著看過去,看到胡悅的背影。可在這入水的夜色中,我也能看到,她的身邊,那個男孩的身影。
我的心沉下去,千般難過刹那間湧上來,堵在咽喉。
”葉佳玫,板凳這麽重,離教室還有那麽遠。我幫你拿吧“
不由分說,我也拿起她的凳子,兩隻手,三隻凳子,一邊自己的,一邊是的屬於兩個女孩兒,不辨輕重。
看著我提起她的凳子提步走出,她著急的追上來,聲音輕柔。
”我陪你。“
我們11班和13班一直是爭鋒相對的兩個班。
成績上,13班有個叫做楊飛的家夥,身高180,帥氣中分頭,一身西裝革履,寫得一手漂亮的鋼筆上,每次考試總是年級前三名,十足高富帥,績優股。
我們班也有兩個女生,矮矮的,不愛說話,不愛笑,偶爾範呆,總是跟楊飛交替著拿年級第一的寶座,每次考試,班主任總要細心對她們兩加油一番,叮囑不能11班不能輸給13班。
上了高中,我就遺憾的離開了學霸陣營,隻能眼紅的看著他們三人玩著兩女一男的遊戲。
除了成績,兩個班在每個地方都叫著勁,運動會上,兩個班拚的你死我活;兩個班的美女也都暗自較勁,你穿了件好看的裙子,我就紮起馬尾,一身清純風壓你一頭。
後來擴散到兩個班的班主任也在喝酒上幹了起來,他們班的班主任正是我們男生都恨之入骨的馬腦殼,所以在版主任提前說要跟他喝酒的時候,男生們紛紛給楊老師加油,一直祝福他馬腦殼個半身不遂。
這次兩個班因為一場籃球賽較上了勁,隻是,誰都沒想到,一場籃球賽竟然引發了兩個半的全麵戰爭。
籃球塞是我們班的銳哥和13班的盧越說起來的。兩個人是學校籃球隊的校友,聊天的時候突然就說兩個班的籃球都不錯,可以拉來打一打。
由於我的籃球進步神速,我被選上打主力。
銳哥告訴我,”你的主要任務不是進球,是防守。你就盯人防守,防盧越。”經常踢足球,盯人防守我還是懂的,我很有自信的應承下來。
班上的混混謝雲川問我銳哥怎麽安排的,我說讓我防盧越,他很怪異的笑了下,“額,跟你說,你防他的時候小心兒點。”
我心裏不怎麽當回事,“我隻要不犯規就行。”
比賽前,大黑在班上做了動員,希望班上的同學都去加油,因為事關班級榮譽,輸什麽不能輸13班。
沒想到一番動員下來,居然比賽的時候來了好多女生,我大致一看,得有20來個,密密麻麻的挨著球場站了一排。
比賽開始,雙方打得很焦灼,比分差距一直控製在10分以內,雖然還是我們班落後,但大家都鬥誌昂揚,覺得有信心翻盤。
我這邊慢慢進入了防守的狀態,什麽都不幹,也不看球,進攻的時候都在防守,隻盯著盧越跑,他一拿球我就貼身幹擾,趁他不注意就去陶球。
雖然搶斷沒幾次,但明顯幹擾取得了不錯的效果,他的傳球和上籃都十分不順。
漸漸的,比分越來越近,他的臉色越來越著急,在一個接球後,強行三步上籃,想拿速度甩開我。
開玩笑,我踢足球最自傲的就是速度,我緊跟著起跳,在空中瞅準時機打掉他的球。
落地,他大喊“大手打手打手!!!”
可裁判並未理睬,示意發界外球。
一直積蓄憤懣的他終於爆發了,用力推了我一把,“你t會不會打球,打球還是打架,b動作這麽大。”
我被他用力的一推,摔倒在地。
邊上的一直加油的女生也沸騰了,“唉唉!你幹嘛,你幹嘛,打球打不過還要打人啊!要不要臉啊,長得跟坨屎一樣。“
兩個班的隊員都圍過來,推推搡搡,我瞥了眼,銳哥並沒有上來,在邊上喝水。
盧越推開人群,走到我麵前,手指指著我的臉,”你t給我等著!“說罷,甩開眾人,徑直往教室走去。
這場比賽就這樣結束,可我們班和13班的這場大戰,才剛剛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