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狩獵之洶波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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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降臨眾神歸位!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朱得水不耐煩的拍了拍還在懷裏哭哭啼啼的女人,女人識趣的站起身,朱得水順勢抓起話筒,“喂,哪位?”
“首長,是我,賈寶山。”賈參謀長拿著話筒戰戰兢兢。
“那個叫船長的怎麽不給我打電話?”朱得水預感到不妙,他明明已經交代船長,隻要三連的任務結束,這個賈寶山也將消聲滅跡。
“我給船長他們帶路,結果他們全部被窩在三連的那些特種兵給幹掉了。”賈寶山本還想說令公子的屍體被那些家夥挖出來當了誘餌,但想想電話那頭吃人從不吐骨頭的首長還是把話生生咽了回去。
“什麽?三角舟船長?他就是個廢物,我我”朱得水氣得摔掉了電話。女人看到朱得水摔掉了電話,也預感到了什麽,瞬間哭得更凶。
朱得水心煩意亂,兩隻手緊緊抓著頭發,“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臭貨,都是你給我養了這麽個逆子。”
“你還凶我,女人哭得更凶。”朱得水起身啪啪兩個大嘴巴,“你給我滾,你再不滾我斃了你!”朱得水像凶神一樣看著被他打得癱在地上的女人。“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朱得水跌倒在沙發上,他看著辦公桌上的抽屜,緩慢拉開掏出了一把手槍
朱得水歇斯底裏,“你還不給我滾”
女人見狀爬起身,一邊哭一邊跌跌撞撞的消失在走廊裏。
“嘩啦”一聲,朱得水發瘋一般將辦公桌上東西推到地上,“廢物,都是廢物。”接著就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槍聲傳來。
“首長!”朱得水的副官走了進來,手搭在朱得水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朱得水瞬間變得清醒不少。稍後不久鷹啼帝國駐古澤帝國皇城使館門口,一輛黑色轎車悄然駛入一個多小時之後這輛車再次駛入了日和帝國駐古澤帝國皇城辦事處,直到已經是第二日淩晨車輛才再次駛出,車裏的朱得水眼眶烏黑但明顯臉上掛著一絲意猶未盡。
賞日峰山頂。
胡千嶼正坐在石台上感受著凜冽的山風。金雕和水鬼正端詳著光溜溜的狡兔,還有重機槍手鐵槳。這倆貨什麽也不問,看幾眼就是幾個大嘴巴,看幾眼就是幾個大嘴巴
胡千嶼並沒有製止,這些人算不上戰俘,所以沒什麽約束,就是有約束又如何,規矩是寫在紙上的。
“老大你想啥呢?”金雕有點累了,他覺的手有點疼。看到老大在發呆,他想找個話頭給老大解解悶兒。
“我想的是那戴老板和他媳婦活了最少六百多歲?我想的是戴老板為什麽在這待了六百多年?我想的是戴老板怎麽認識的我爹胡三太?我想的是我手指上的那個朱砂痣到底偶什麽用?”這都超出常理,這些暫時還不能和兄弟們說。
胡千嶼原本平靜的臉掛上了一絲笑意,玩味地看著金雕,“你這爪子功該好好練練了,打個肉沙包都疼。要不要我幫你剁下來找你六哥幹煸一下。”
“老大,這個不用。我不疼,你看著。”說完劈劈啪啪又給狡兔幹了二十幾個耳光。老大說得出做得到,剁不一定剁,但用食堂裏那大鐵鏟燙幾下肯定幹得出來,金雕心裏明鏡的。
“看你也閑得蛋疼。”千嶼抬頭看了看山頂這棵巨大古鬆。
“咱們倆上去掏窩鳥蛋,給你補補身子。”胡千嶼在樹下坐了老半天,耳邊總是聽到“喝了喝了”的鳥叫聲,這聲音有點怪,聽的他有些煩。”
樹高百丈。胡千嶼一個箭步就竄上去一丈多,金雕緊跟在身後,“老大,這樹上真的有鳥蛋嗎?”金雕一邊爬一邊問。
千嶼心裏沒好氣兒的看了金雕一眼,這蠢貨,就是不愛動腦。帶你找個樂子,你還淨添堵。
“有沒有蛋我怎麽知道?但你這爪子該練練了,這麽大的樹你不會找找?不過你六哥他們給我的信息裏說,這附近可能有個老朋友。登的高看的遠,我們先在上麵看看,那家夥可精的很。”
“誰?”金雕異常警覺,順手就掏出了手槍。這地方還有老朋友?他的朋友除了黑鴉的兄弟,就是不死不休的對手。
“五彩神牛!”千嶼邊往上爬,邊用望遠鏡四處張望著。
“我說我提到牛刀的時候後背發涼呢!可那東西不是絕種了嗎?”金雕不可置信,老大和他提過這東西,說那東西邪門的很,有機會抓一頭研究一下。看來老大來這三連就是為了這五彩神牛。
聽到金雕說絕種這事千嶼氣兒更不打一處來,“我跟你說,別聽那些鳥人嗶嗶扯扯的,他們要是說真話還要他們幹什麽?就因為聽他們的老子差懸沒被頂死。”
“老大,那他長什麽樣?”
“形容不好,就是頭五光十色的牛,不過這貨會說人話。”
“妖精啊?”
“什麽妖精?估計和那會學人話的黑八鴿、還有柏霖鸚鳥一樣,學學舌罷了。”
“哦!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和電影裏的妖精一樣呢,不光能說人話還能哢嚓一下變成人呢!”
“我吵!”千嶼回頭看了一眼金雕,這貨是沒得救了,“我他麽怎麽說你呢?白活!你以後給我少看你那些兒童連環畫。”
“是,老大,我這回好好看看《白話論》,有機會我再問問可長生(特戰隊一員,擅長醫術),我這臉還能進化的圓一點不。”
“能。”說完千嶼一腳踹在了金雕的臉上,刹那間金雕的臉圓了很多,配上那雷公嘴兒,看上去有點像貓頭鷹。
“老大,你怎麽下死手。”金雕滿臉委屈。
其實,這一腳不是千嶼故意踹的,而是一腳踩禿嚕了。但做人得嘴硬,得學會借題發揮,這才有老大的風範。
“再皮還踹你”千嶼看著金雕腫起來的臉也有點心疼,畢竟是自己的兄弟,可想想剛剛被金雕帶偏千嶼還想再踹他。
山林間。
呼格吉樂邊開槍邊喊“前麵的快走,注意腳下,狼越來越多了。”
格日勒圖帶著幾個排頭兵交替掩護,狼群已經攔住了上山的路,現在距離賞日峰山頂那大石台直線距離還得有一公裏。
“三人一組,交替掩護注意側麵。”格日勒圖一邊囑咐一邊往山上爬,還不時的回頭看看四周的兄弟。
“格日班長你也注意安全,這狼也太多了。”一個兄弟喊了一聲。
格日樂圖“好!”字還沒有開口,“啾”的一聲,一顆子彈從格日樂圖身邊飛過,驚的格日勒圖表情一怔。“邵忠勝,你”邵忠勝的槍正對著格日樂圖,槍口還冒著一縷淡淡的煙
不待格日樂圖把話說完,接著又是兩聲槍響,“啾啾”子彈貼著格日樂圖的臉飛了過去,子彈帶起的風割的臉生疼,格日樂圖下意識的躲了一下。躲的一瞬間,格日樂圖就見到他側麵的小樹後一隻惡煞般的青金色野狼張著大嘴倒了下去。這隻野狼的身體要比其他的野狼大的多,比普通野狼的兩倍還大,被它咬上一口想想都後怕。
格日勒圖一身冷汗,回過頭感激的看了邵忠勝一眼。本來兩人在連隊還有一點摩擦,但隨著槍響一切已經煙消雲散,三連的兄弟不需要口頭喊謝謝,一個眼神已經足以,這也是胡千嶼最喜歡兄弟們的地方。
隊伍的左右兩翼已經受到狼群連續的攻擊。狼群身經百戰,對於包圍在它們包圍圈內的獵物,它們采取的是前麵堵,後麵追,兩側埋伏偷襲的戰法。時不時的一兩隻野狼竄出來令人防不勝防。
“嗯?怎麽後麵的狼群又分兵了?”呼格吉樂皺起了眉頭。“高斌,你看到沒有,有二十多隻狼好像往山下去了,這不對啊?”
高斌“嗯”了一聲,回過頭,往野狼下山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是感覺有點奇怪,但憑著獵人的嗅覺,高斌認為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有新的獵物。
“就一種可能,一定是另外幾個班的兄弟在後麵被狼群發現了。”高斌果斷的預測,麵色裏都是凝重。
“那我們怎麽辦?”呼格吉樂看到高斌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為兄弟們擔起了憂。
高斌擰著眉,絞盡了腦汁。“狼群肯定會設埋伏的,也不知道是兄弟們都在一起還是就幾個人?人少的話我們持續分兵,對我們會相當不利。”
“要不你繼續斷後,我和姑娘去接一下,也衝一下狼群,隻要狼在明麵上危險就相對小一些。”呼格吉樂也想了很多種可能會出現的情況,但無論如何,還得去救兄弟們。
高斌想了很久,“在這裏和狼打過交道的就他和格日樂圖還有呼格吉樂。呼格吉樂和格日樂圖兄弟倆一起長大,配合默契,絕不能把他們分開。”
“不行,還是我和姑娘去,可以的話把藍天和於洋也給我,我們四個人可以相互照顧。”高賓心一橫做了最壞的打算,
呼格吉樂看到高斌已經下了決心也不好在爭執,“好,那就你們四個去。你先殿後,我去把他們三個給你叫過來。另外我也得把情況和格日勒圖還有邵忠勝他們說一下,我們現在戰鬥人員不多。隻要我們一到山頂,我立即下來接應你們。”
“好”高斌點了點頭。
“老大,你發現什麽沒。”金雕正抬頭看著上麵的千嶼,千嶼正兩手扒著一個巨大的鳥窩。
鳥窩的位置比較特殊,前無枝後無椏,千嶼站在金雕的肩膀上,也隻能在窩邊露出一雙眼睛。“沒有啥?就有兩個”千嶼沒說完“媽呀”一聲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