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你就叫齊天大聖!(求票了啊!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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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降臨眾神歸位!
    嘚嘚嘚嘚
    江流兒掏出木魚盤膝坐在地上,又是木魚聲聲,“魔由心生,諸位施主已著了相!都拉秘密紅拉米!都拉秘密紅拉米!都拉秘密紅拉米!”木魚聲聲梵音又起,這世間轉眼不見了凡塵,永夜曇花爭相搖曳,這世間仿佛隻有這一片是淨土。
    千嶼慢慢放下手裏的天羅神劍,姑娘和金雕的眼裏也沒有了異彩,那虹橋上的彩翼仙轉過了頭。
    “你唱的是什麽?”
    “我的靜心咒,世間有經咒萬千,可我的唱的出寫不出,寫的出也看不出!”
    “你到底想要什麽?可以直說!”
    “直說了有人聽不清!我在等菩提結子!江流兒又來到長弓梨花身前,“他送沒送過你一根牙簽,挖耳朵用的牙簽,很細的那種金屬的!”江流兒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你早說,嘩啦啦!”長弓梨花倒出了一座小山,金光閃閃,江流兒蹲在地上一根根插入耳裏,“不對,不對”直到最後一根,他端詳了半天?還是不對。
    有人在遠處竊竊私語,“你說千嶼當年得偷了多少家鐵匠鋪才能弄來那麽多摳牙用的耳勺,看那材質好像還都是金的?”
    “你的問題就不對,應該是哪個天殺的鐵匠鋪會接這種整死人的活!”話音未落,殺氣!一雙憤怒的眼睛看了過來
    “”
    “”
    郭洪亮晃晃悠悠飄了過來,“你是不是找挖耳勺?”
    “是”
    郭洪亮長歎一聲,遠處格日勒圖正給他的耳洞做整容。“你看看我左麵褲兜!”
    江流兒眼放異彩跑了過去,掏出一物迎光而望,“如意金箍棒,一萬三千五百斤。”
    江流兒氣的“呀!”一聲長叫,破口大罵,“金箍呢?金箍呢?哪個天殺的給去了金箍。”
    “嗯嗯!”千嶼的臉有點發燙,梵音響起的那一刻,江流兒詭異的瞟了他一眼,然後一個死猴子送了他一根牙簽,“哪個天殺的做了這麽個牙簽糊弄猴!”呸!咬掉金箍,隨手丟了棒。
    劍塚,鐵臂穿著棉衣正在打鐵,“這有兩個金箍給你嫂子做幾根牙簽,難度大的話耳勺也行!”
    鐵臂看了看手裏的錘子,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你叫嫂子少吃點肉,費牙!”
    “不行,你嫂子在減肥!”
    鐵臂想哭,小巨靈屁顛屁顛在外麵跑了回來,“來!師父給你個活兒,你把這倆金箍做成摳牙用的耳勺,做完你就能成神?”
    “真的嗎?”
    “真的!”
    多少個鬥轉星移,一個叫巨靈的神一麵哭一麵看著最後一個牙簽,“師父有人懷疑你!”,流星劃過,滿天星鬥都是殺意!
    一陣涼風吹過,江流兒正看著千嶼,第一次江流兒眼裏有了殺意,“沒了金箍你就見不到天庭,佛陀國正在開會!”
    “不提前吃了佛果,鎮南關你會死很多人!”
    “金箍呢?金箍呢?千嶼看向了鐵臂,鐵臂伸出雙手又掏了衣兜。千嶼站的筆直!兄弟沒拿這事兒我也不知道。
    “也好也好,太上神君的東西不用也好!師父再給你做一個!”江流兒走到郭洪亮屍體旁揪起格日勒圖剛整容好的耳朵硬生生把那鐵棒給塞了進去又拔了出來。“阿彌陀佛,手藝不錯剛剛好!”
    “你?”郭洪亮氣的七竅生煙。
    “你什麽你?拆了人家的東西你得記得裝回去!”江流兒一腳踹飛了鐵臂,滿地牙簽騰空而起轉眼間變成了兩隻金箍,一隻金色指環被他抓在手中,“你們閉上眼”
    “紅蓮業火灼灼,巨靈神踏空而來,叮叮當當敲出了龍紋鳳篆,叮叮當當又敲出了索神甲、紫金冠。”
    沒有一個人閉眼,豆大的眼睛已經成了鍋,“哪裏來的巨靈神我好想教過他打鐵,一個叫巨靈的小孩兒,摸著金箍,你的紋路真好看!”鐵臂呆呆,好像做過一個夢
    “”
    “”
    “羽翼仙給兩根毛怎麽樣?”眾人閉上眼,金雕在搖頭,“奶奶的你要老子身上哪根兒毛?”一雙手在金雕的金甲上來回摩挲著,最後拔掉了金雕的頂盔還是不滿意。
    “小氣!”江流兒轉回頭看向了千嶼,好像在說,這就是你的兵?隨手一招澗底兩隻羽翎慢慢飄來。
    “這才是我要的潑猴!”遠處白豬八戒正給郭洪亮的屍體穿衣,一身索神甲配著豹紋裙,頭上鳳翅紫金冠,身旁一根——如意金軲轆棒。
    “看什麽看?師父給你的棒子加了個功能!太上神君做的棒子不會軲轆,大鬧天宮的時候你在二郎真君那吃了虧!”
    “封袋,日後入殮!”一片白床單裹了屍,一腳踹下了鎮南關前的深澗。“看什麽看,菩提已結子。”
    三連營地,兄弟們正在炫著車技,新裝備都想試一下。三十六輛路霸和三十五輛悍虎在草地上相互追逐,一片黃塵,一片歡聲,活著狼坐在車上跟著拉風。
    姑娘和狼丫兒坐在重裝坦克上,用機槍瘋狂掃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喜新厭舊,有了媳婦就忘了娘!”
    “小心狼眾!”姑娘調了一下準星,吳國龍站在指揮車裏正揮著小旗兒,“打他!”
    “姐姐,那我們放個炮好不好?”一發炮彈已經被狼丫兒推進了炮膛
    “”
    “”
    “菩提樹下,郭洪亮的魂正在睡覺,金雕被江流兒掛到了樹上。”
    “八戒,那酒不錯再給師父到點!”江流兒提著酒壇,一隻板兒鵝的腿被他塞進了狼千行的嘴裏。“我不是和尚,我吃肉!”
    千嶼看著江流兒,他想弄死他,天羅神劍出鞘了好幾次沒了郭洪亮的吵吵鬧鬧,遠處的風景怎麽看也是多了遺憾。
    木頭正千針萬線的縫著褲子,“你個崽子跑哪兒去了,你是老子護的兵”高斌正舉著槍,江流兒隻是掃了他一眼“你要的猴子在那兒”
    長耳定光仙打開了一塊裹屍布。“你個猴子,來了還蒙個臉,你送我的瑤池酒還有好多!”他扶起猴子的身體放上一個寶座,“七十二洞的妖王屬你最美!”你哭啥!長耳定光仙看了一眼彩虹橋上的彩翼仙,自己也擦了一下眼角兒。
    他扶著紫金冠上的兩隻羽靈,“我都說過金雕的羽靈不配,你說你要金烏的,我答應過,我會給你換,看來我的眼光還不錯!這是你吃剩的金丹,歲月悠悠還剩很多。”
    一壺金丹灌入了猴子的嘴裏,“你吃啊!為什麽不吃?一定又是那個江流兒害了你。可你為什麽要信呢?江流兒你個騙子!”長耳定光仙怒發衝冠六魂幡迎空抖動。
    一聲悠悠,“他在斜月三星洞靈台三寸山”轟隆隆九道青龍拖著一具石棺從洛水河中滾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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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連的夜已深,三顆提子砸了下來,當當當郭洪亮站起身腳踏筋鬥雲不見了蹤跡。
    長耳定光仙看向天狼域最高的那座山峰,永夜曇花更加豔麗,一口仙酒灌入腹中,“再有五百年他就回來了!”
    “五百年很長嗎?”江流兒捧著酒壇喃喃自語,“很長,我等不起!”千嶼摸著手裏的槍。
    “不長,在鎮南關隻是一瞬。”一個猴子站在菩提樹下。
    “猴哥兒?”白豬八戒撲了上去,“呆子!我還叫郭洪亮。”
    千嶼笑了笑,“你們什麽時候走?”
    “二月沒有三十,我記錯了!”那猴子站在千嶼和江流兒麵前好似老友相逢。“師父,我該叫什麽呢?”
    “依著我叫爆炸猴。”高斌牽著木頭的手,“放心吧他不能打你!”木頭抖著手遞出了一條褲子。
    “二月有三十,隻是活著活著就沒了,多看看書,裏麵還有。”千嶼掏出了一本日曆,“走的時候你們選個黃道吉日。”
    “想叫什麽就叫什麽,紫霞那你叫至尊寶,龍女說你死猴子”江流兒喝了口酒,一道寒芒看了過來,“殺你的人叫你潑猴!”
    “長耳定光仙說七十二洞妖王我最美!我就叫齊天大聖!”郭洪亮看向了虛天,“一定要等白龍嗎?”
    “八戒去接他了,他在來的路上。”遠處的草堆裏,白豬八戒拽起還在打鳴的沙情牛,“那個可長生呢?”
    江流兒看了一眼眼前的眾人,“想看他的故事嗎?”
    眾人點頭!
    “可你的故事還沒完!”江流兒點向了虛空,紫竹林裏站著一隻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