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相見亦是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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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降臨眾神歸位!
鎮南關澗底
瑤池大會,人獸同席。一壇壇女兒紅擺滿了案幾,除了老六的十八道菜就是血淋淋的仙骨鮮肉,還好成山的野果解了肉膩!
高斌和幾個蛤蟆樣的野獸坐在一起正聽著他們的獸生,脖子上的骨架時隱時現幾道眼神兒不斷地變幻著異彩。
木頭拉著齊天大聖的褲腳兒正坐在長耳定光仙的對麵,白豬八戒和沙青牛正和幾個化形的獸聊的正歡,一盆佛跳牆又端上了桌。
“哥!”格日勒圖神情一怔,一個如仙般的女孩兒撲進懷裏,“明珠,真的是你嗎!讓哥好好看看,小丫頭長大了!”格日勒圖將格日明珠緊緊的摟在懷裏。
呼格吉樂咳了咳,“我也是你哥啊!快也讓哥看看!”呼格吉樂一把搶過明珠!“丫頭愈來愈越漂亮了,不過你怎麽在這兒?”
“我去劍門,半路遇到了他。”格日明珠一把拽過可長生,可長生囧的不知道該喊哥還是喊弟,一張嘴憋的像朵未開的菊花兒!
“英雄救美!這小子不賴。”呼格吉樂拍了拍可長生的肩頭,“喊大舅哥!”
格日勒圖鬆了口氣,呼格吉樂比自己還寵著明珠,家裏嬸嬸也把明珠當成了未來兒媳。可今天,“劍門?”
“天羅神侯的劍門,我是天珠宮宮主,長生是聖丹殿的殿主,你們也是劍門的人!”
“劍門?在哪兒?”呼格吉樂也一頭霧水!
“你得問門主到這兒我就迷路了,說完明珠指了指千嶼!他和門主長的很像,就是”
“就是什麽?”
“他看起來比我還弱?”
千嶼、長弓梨花、玲瓏、戴巾昌、江流兒、狼千行、狼丫兒、牛莫忘,狼洛漪、彩翼仙、金雕還有幾名化形的妖王坐在一起。吳國龍背靠著千嶼正聽著幾個怪物講著江流兒的故事,一口女兒紅,道盡了光頭的過程,被獸們薅的!
吳國龍轉過身薅了一拙兒江流兒的頭發,那眼裏的憤怒,吳國龍躲到了千嶼的身後,“這頭發那麽靈?”獸們點了點頭!
“你是天羅神侯嗎?”一個絕美的女子走到千嶼身後,輕輕拍了拍千嶼的肩膀,長弓梨花站起了身。
“我叫胡千嶼,很多人說我是天羅神侯。你是誰?”千嶼拉過長弓梨花的手。
格日明珠隻是看了一眼千嶼拉過的那手,一笑,言語幽幽!“我叫夜明珠,也叫格日明珠,格日勒圖的妹妹,劍門天珠宮的宮主,可長生和我來自洪荒初開,他是聖丹殿的殿主。你和姐姐救過我,也救過長生。”格日明珠看向了姑娘!
“我不記得了,但我可以帶你去劍門!‘千嶼看著身前的絕美女子似曾見過,劍門的那一幢小院,閨房,還有化龍池前殺了劍刺魔蛟的明珠,她是劍門的明珠。
玲瓏和戴巾昌站起身,“明珠宮主還認得我們嗎?”
“戴閣主、玲瓏姐!”明珠撲進了玲瓏的懷裏,“玲瓏姐,劍門不在了!”淚眼婆娑,玲瓏看的心痛。“不哭,他們都回來了,在路上!”
“千嶼!”玲瓏喊了一聲,天羅神劍出鞘,一個個光點在緩緩移動,他們奔著一顆最亮的星!
江流兒看著千嶼的長劍,也站起身,八個字,還頓了一下。“天羅神侯,我該走了!”好似萬般優柔中一個果斷。齊天大聖站起身,白豬八戒沙青牛站起身,可長生牽著明珠的手,“我該走了!”
格日明珠看著江流兒,“你?”
江流兒半側著臉,又變得妖媚詭異,牙尖兒的寒光又閃了一下,背後斜插著一把長劍,“三年,我會帶他們回來!”
格日明珠搖搖頭,看了一眼千嶼!不舍?
“相見亦是離別,離別亦是相見,時間彈指!”天空一片漣漪,滾滾洛水河出現一個漩渦,江流兒坐在沙青牛的背上,齊天大聖騎著白豬八戒,可長生一步一回頭!
“我們回劍門!”千嶼看著萬丈深澗,江流兒告訴千嶼要去劍門。
“拉點風怎麽樣?”金雕揮著背後的雙翅,屁股紅了眼!
千嶼和兄弟們點點頭,幾百隻異獸展開雙翅,聲聲禽鳴劃破九空,劍門好似萬仙來朝!青狼回了山間,紅狼進了劍門!
劍門的靈氣稠的霧氣如雨,草木蟲鳴,千嶼帶著兄弟們一步步走向劍塚!上古蠻界江流兒站在一座通天塔的塔頂,手中一方明鏡,千嶼正走向劍塚。
“師父,我們去哪兒!”
“廣寒宮!”
“花果山?”
“日後!”
“哦!”
三日後,日和帝國。
朱得水一襲風衣,遮著半張臉急匆匆走出機場。一輛路霸打開了車門,一溜煙塵去了銀水街別墅!
“朱兄,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常山壽一臉笑意,想要開門見山卻又把話咽回了肚子,釣足了朱得水的胃口。
朱得水心生寒意,這就要兔死狗烹了嗎?劉弗陵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出了虎穴又進狼窩,可自己沒得選。劉家青衣樓的暗殺即使你在天涯海角也是一顆待斬的人頭,這日和帝國是難得的安全之地。
“朱兄,你這是?唉!我說的是家嫂也是剛到沒幾天,近日忙得很,您突然過來她好像沒有什麽準備。”常山壽笑得更加詭異,小別勝新婚,“這是後門的鑰匙您不給家嫂來個驚喜!”一個精美的禮盒遞到朱得水的手裏,“晚上我給朱兄和家嫂接風!”
銀水街熱鬧繁華,一座座商場林立,一陣陣霓虹耀眼,一個個精美漂亮的牌匾惹人聯想,那櫥窗一陣陣如蘭般的氣息擦身而過,這裏有男人想要的一切。
前門繁華,小巷很幽靜,朱得水輕輕打開後門。
一片小花園鳥語花香,一壺老婆最喜歡的熱飲還冒著熱氣,泳池邊的水漬和半濕的毛巾讓漂泊的人有了家!朱得水長出一口氣,緊繃的心輕鬆了很多,死裏逃生讓他心裏老了最少十歲,那一分一秒都是難捱!
朱得水輕輕坐在太陽椅上閉目養著神,“老公,你怎麽才回來嘛?人家都想死你了嗎!”一陣肉麻的聲音從樹蔭後傳來。朱得水一臉驚喜的站起身,小別勝新婚,十幾年的同床共枕早已沒了情趣!
四目相對,投懷送抱!
“你這賤貨!”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響起,“朱得水,這不是在古澤這是日和帝國!”朱夫人一個嘴巴抽在朱得水的臉上,一支黑洞洞的槍頂著他的腦袋!
朱夫人穿的勾魂到了極致,一雙玉臂緊抱著表弟的胳膊,表弟手裏的槍已經上了膛!平坦的小腹
“這裏是日和帝國,還輪不到你用槍指著我,”朱得水臉色發青,手不停的再抖。
“可我們做什麽你隻能看著!”朱夫人吐氣如蘭,手指輕輕滑過了朱得水的臉龐,一步一婀娜走向了別墅的內室!
這是一個巨美的下午,直到傍晚櫥窗裏的表演博來了一陣掌聲!
“常山兄!”被綁在椅子上的朱得水早已青筋暴烈,如一頭斑斕猛虎,“嗷!”一陣掌聲帶來了一根救命稻草!朱得水摸著自己青紫的手腕兒,常山壽打開地上的精美禮盒,一把手槍從衣裙後麵掏了出來!
那表弟已被兩個人架起!“朱兄!”
“砰!”
一蓬血花兒一聲尖叫,表弟的腦袋開了花兒,朱得水吹著冒煙兒的槍口,“你這見貨!”,槍口再次平舉,常山壽悠悠然點起了一支煙,沒抽!
“哢哢!”一陣卡殼聲響起!朱得水看了一眼常山壽!常山壽擺了擺手,朱兄戲還沒完呢!
一場下午的巨美再次上演,隻不過換了主角。“朱兄,殺了她不是便宜她了嗎?在這裏你要消費的,家嫂可以養家!”
常山壽摟著朱得水的肩膀拿走了那把手槍,彈夾空空!朱得水的手再抖,櫥窗裏的戲又換了主角!
常山壽伸出了手,“朱兄,上一次的買賣兄弟賠了,這帳我們得重新算算還有眼前的,兄弟們可都賣了力!”
“你個畜生!”朱得水一巴掌扇了過去,啪!一顆牙落到了牆角兒!那裏居然還有些不該看的東西,“畜生嗎?當然得住在籠子裏!”幾名壯漢抬來了一個狗籠!朱得水捂著自己的臉。
“這個家還是朱兄的,這床就是這裏了,家嫂嗎?就負責養家了!”一陣哈哈大笑,常山壽走了,還帶著朱得水的保險箱
劉弗陵坐在青衣樓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遠方,我不想殺你的,畢竟你是我的狗,可這一走,有死好嗎?相見亦是離別,這別離?世間皆魔!
“十三,我們再去一次巫山鎮。”
繁華的都市居然有馬車?誰敢信!抬頭都城去巫山鎮的官道上,居然有了一輛輛精美的馬車,嘚嘚嘚嘚,籲!馬蹄聲聲,車夫長衣長發又長劍!路人指指點點。
劉弗陵皺眉,掀起窗簾,一道道熟悉的氣息擦身而過,“世家俱動?巫山鎮怕又是一場風雲!”
“十三!”
“駕!”
